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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多大東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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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兩個學生呢?”

“為謹慎起見,也調查過,這兩個人的血型分別是a和b型。那位b型血的學生,九月十載女人兜風,發生車禍,現在還住在醫院,不在現場證明十分明顯。

a型血的學生是另一大學的,他説九月十二十點到十一點在家看電視。不在場證明雖不明顯,但血型不同,而且該學生很討女孩子喜歡。他不可能發生強姦的事。”

“也許。”十津川説。

兇犯是沒有女友的孤獨者,還是對年輕女子懷有特別的憎恨呢?十津川把東京都的地圖攤在桌子上,在發生命案的兩處畫了圓圈。龜井等五個刑警凝視地圖。

“兇手還在逍遙法外。從目前情況看,兩個受害人的情人或男朋友都有不在場證明,血型也不一樣,可以解除懷疑。你們認為兇手究竟是誰呢?”

“我看有可能是與兩個受害人有關係的男人偽裝成路人,強姦後再殺人滅口。”田島提高聲音説。

“兩個殺人現場相距那麼遠,這一點不能不引起我們的注意。”安井説“如果説第一個兇手還可以懷疑現場附近的有前科的分子,但經過調查都否定了,可第二個兇手殺人為什麼選擇在東長崎呢?”十津川在認真聽着,認真思考着。

“另外還有疑點,那就是兩個受害人與兇手的關係,這是值得認真考慮的。也許受害者者常去的店鋪的服務人員就是兇手。也許超級市場、美容院、吃茶店,都是我們緝拿兇手的着眼點,還有就是車站的收票員也值得懷疑。

我們可以設想,如果某男人多次見過受害者,並對她起了姦之心,受害人卻不搭理他,那男子受到了冷遇,便懷恨在心,以致發展到強姦殺人的地步,你們以為如何?”龜井表示了自己的看法。大家七嘴八舌地議論開了“如果店鋪的休息是星期五,龜井君的看法就對了。”

“那也不一定,兩個現場相距太遠,這是事實,很難認為在蘆花公園和東長崎的兩個店鋪由一個人同時做店員,因為這是不可能的!”議論結果,莫衷一是。案件還是一團謎。

為什麼案件發生在星期五呢?受害人與兇手究竟有沒有什麼關係?兇手是偶然路遇殺人,還是見年輕女人就殺呢?如果是以強姦為目的,為什麼後又非要殺死對方呢?綜合上述疑問,十津川不得不部署他的刑警繼續在現場附近進行偵察。

自兩起案件發生後,報紙、電視及雜誌週刊可有了新聞報道內容。十津川他們把兇手命名為“星期五的漢子”報紙方面則寫成“星期五的惡魔”並誇張地寫道:兩次都把受害者搞得完全赤,不如此不能引起興奮,兩位死者不僅被姦污,還被爆菊,兇手是以殺為嗜的變態人。

報紙、電視還聳人聽聞地加上特大標題:“兇犯在下個星期五,九月十九,會再選出新的犧牲者嗎?”

十津川面對這些五花八門的新聞報道,真有些痛心疾首了,他深怕會有浮的蠢人真的去模仿兇手,值得慶幸的是,一直過了星期,也沒有類似案子發生。

九月十七,星期三下午兩點,專案小組突然收到一封信。信封中只有一張信紙,紙上寫道:“九月十九,星期五的漢子!”信紙上只寫了這麼短短的一句話。

這是玩世不恭的傢伙在惡作劇呢,還是兇手繼續向警方挑戰呢?十津川望着這封短信深思着。這封信字寫得很難看,但筆力很強,肯定是寫信人緊握圓珠筆,用力書寫的。寫信人沒留下地址和姓名,郵戳是中央郵政局。

為什麼從中央郵政局發出?是害怕追查,還是寄信人在東京車站附近的公司上班?十津川邊琢磨心事,邊將來信遞給了刑警龜井,説:“他們四人都出去查訪了,很想聽聽你的意見。”龜井接過信件,望着掛在牆上的曆,態度明確地説:“九月十九,正是本週的星期五。”十津川點點頭:“是的。”龜井接着説:“假如這封信是兇犯向我們挑戰的話,那這個星期五將有第三個年輕女人遭到強姦和殺害。”

“你不認為這是寄信人的惡作劇嗎?”龜井搖搖頭:“假如是惡作劇,他把信投到報社比寄給警方更容易引起震動,而且那才真具有戲劇。”十津川:“也許送給了報社。”説着,他拿起話筒,直撥電話到中央新聞社,找社會部他的朋友原田。電話接通後,十津川若無其事地詢問對方有無這類信件投給報方。原田在電話裏肯定地回答:“沒有這類信件和電話。”

“真的沒有嗎?”十津川聽了原田回答,又追問了一句。***“我不會開這樣的玩笑,難道你們警方聽到什麼消息了嗎?”原田又認真地反問了一句。

“不,沒有聽説什麼,麻煩你了,謝謝。”十津川無可奈何地掛斷了電話。從客觀上看,投信人既然只寄給了警方,那可能就如龜井所説,可以認為是兇手在向警方挑戰,而且,兇手不寫多餘的話,只寫“九月十九,星期五的漢子”這樣直接、更令人擔心。

十津川覺得龜井的見解有道理,又問:“我如果同意這是兇手向我們挑戰,龜井君,你以為這兇手是屬於哪種類型的人?”龜井想了想,説:“老實説,這兇手的血型與我相同。”十津川愕然地:“哦,我真不知道你也是b型血。”龜井:“曾聽説血型相同的人,格也相近。

如果這樣,那兇犯的格就很像我了。”十津川馬上接道:“那就是説,兇手平時嚴肅正經,很執拗又很敢幹?”龜井又從另一方補充説:“反過來説,則是野,不近情理,頑因而且愛胡來。”十津川:“不管怎麼説,你總不會殺人吧?”龜井:“我也不能太自信。

記得剛剛乾上刑警那會兒,自以為是正義的守護者,很有使命,當然,現在我也有這種使命,不過,隨着案件的積累,時間長了,有時,對某些犯人也有同情心。反思自己,覺得立場錯了,自信心也隨之有所動搖。

就説去年夏天新宿發生的那起殺人案吧,那是一箇中年人用菜刀砍死錢莊經理的案件。

“十津川:“對,我記得這起案件。是那兇手子借的債,他的妹妹因此遭到錢莊經理的強姦,子自殺了,妹妹也變成神病患者。”龜井點點頭,説:“那時,我覺得如果我是那中年人,我也會殺死那可惡的錢莊老闆的!從這點上説,我也可能幹出殺人的勾當,但我所以終究未成為兇手,我覺得我畢竟是刑警,我是逮捕別人的人,這是我的好運氣!”十津川:“你説得很好啊!我也同樣有這種想法,但這次件與那起案件絕不相同,這次的兇手半點也不值得同情。

他為了自己慾,竟然連殺兩個女孩。要知道,她倆都需要結婚,都需要生兒育女,都需要建立自己幸福快樂的家庭啊!”正值十津川與龜井談話的時候,到第一現場附近查訪的安井與田島回來了,他們帶回來什麼樣的消息呢?搜查一課本多課長的辦公室。

本多課長坐在辦公桌前的轉椅裏,微微晃動着發胖的身軀,問前來被詢問的十津川:“怎麼樣?找到兇犯的線索沒有?”十津川畢恭畢敬地回答:“很遺憾,還沒抓到什麼線索。安井和田島剛從世田谷第一現場附近查訪回來,可是他倆一無所獲。”本多:“難道沒有親眼看到兇手的人嗎?”十津川:“目前,親眼看到兇手的只有東長崎的上班族,但這位目擊者提供兇手17o公分的身高,僅僅這一點是不可能把懷疑的範圍縮小的。”本多:“那麼,關於星期五漢子的來信,又怎麼樣了呢?”十津川:“我們斷定是兇手寄來的。”本多:“是兇手的挑戰書吧?”十津川:“可以這樣認為。”本多:“要不要把這封信在報紙上發表?這個問題你是什麼意見?”十津川:“在報紙公佈的話,可能會得到羣眾的合作與協助。”本多:“可是,要是真出了第三個受害者,警察一定會捱罵的,因為警方在兇犯的挑戰中失敗了。

兇犯己做了預告,警方卻不能防止,新聞界定會指責警察的無能,部長擔心這一點,所以叫我們暫時不公佈信件。你以為如何?”十津川:“我也贊成。至少目前,我沒有充分的把握能防止第三件命案的發生。”本多:“真的沒有嗎?”十津川嚴肅地:“確實沒有。我以為下次受害的仍會是年輕的女人,但我們只知道這一點和犯罪的時間,既不知道誰是受害者,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受害,所以確實無法防止。”

“沒查清兩個受害人與兇手的關係?”

“還沒有。”

“有沒有路過殺人的可能?”

“我想這種可能很大。”

“假如兇手的目的只在年輕女人,那麼那麼他完全可能在東京以外的地方殺害第三個受害者的。”十津川考慮了一下,説:“你説的有一定道理。

但兇犯既然來信示威了,我想他還是要在東京施行犯罪計劃的。東京,多大的東京呀,我也有些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