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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對巧妮來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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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歲的巧妮,正在上初中,穿着破舊的哥哥穿剩下的破衣服,又黑又瘦,完全看不出現在的柔美樣子。

“不要不要,妮妮十五歲時被學校的那個狼語文老師偷偷伸進衣服裏摸過咪咪,妮妮一定要乾乾淨淨地給阿嗲吃。”那年,身為語文課代表的巧妮送作業去語文老師的宿舍,被五十多歲的狼老師摟入懷裏摸猥褻了一番,如果不是有其他同學恰巧來敲門讓正在拉扯巧妮褲子的老師驚嚇,估計十五歲的巧妮就已經難逃噩運了。

“啊?”老李完全不知道這個事情呢,不過女兒只是小時候僅僅被摸過咪咪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他晃了晃頭,仔細想了想。

想起了剛才男歡女愛時想起如果時光能夠倒回十五年,那可不就是巧妮十三歲嘛,那是的巧妮,還沒有家裏以前養的那條大黃狗重呢“那…我要吃十三歲時的妮妮。”老李涎着臉厚顏説道。

“嗯,妮妮是十三歲來的初,身體最乾淨的,最適合給阿嗲吃。”巧妮仔細算了算,自己好像就是十三歲那年的二月份來的初

但自己身體蠻特殊的,基本到十一月時月經就趨於正常了,作為衞校畢業生,她自然明白月經趨於正常就意味着…自己可以受孕了。

巧妮頓時覺自己的小腹部彷彿湧出了一股熱,在提醒自己需要更多男人的子來給自己的卵子着牀。

“阿嗲…”巧妮的聲音突然變了個調,老李馬上察覺到了,他努力在黑暗中尋找女兒的臉,馬上就看見了黑暗中那雙晶亮的,散發出渴望光芒的美麗眼睛。

“阿嗲…我…我…把妮妮肚子大…我想給你生兒子…”巧妮喃喃的乞求着…***老李這輩子呀,也許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一個放下心中和身上所有重擔的夜晚,他第一次體會到了老兄弟老胡一直跟他私聊時提到的閨房樂趣。

不過即便是房花燭夜,到了天亮前的那個點,老李還是自然而然地就醒了過來,微微睜開眼。

他就發現原來昨夜一夜歡,居然牀頭的昏黃枱燈居然在入睡時一直都沒有關掉,老李睜開眼睛,覺自己神清氣,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倦怠,全身上下由裏到外都覺散發着年輕小夥一般的活力。

他正要起牀,突然發現自己懷裏,那個全身赤一絲不掛的尤物正窩在自己懷中抱着自己壯的胳膊睡的正香。

老李低下頭,認真看着懷中這個蜷曲成一團香甜睡着的女人,二十八年前,當自己從婦產院的醫生手中接過那糰粉的、頭髮稀疏、小臉皺成一團的小東西時,心裏充滿了矛盾。

本來是因為兒子出生後一直身體瘦弱多病,不惜冒着失去黨籍公職等一切來咬牙再生個兒子作為李家的香火,沒想到生出來的確實這麼個小丫頭片子,心有不甘。

但是望着這糰粉粉的小團,心裏卻又是充滿了憐愛與喜悦“幹他孃的,開除黨籍就開除吧,開除公職就開除吧,這個女兒老子養定了。”八十年代初的農村真是艱難呀。

好在河道縱橫,也是自古以來的魚米之鄉,老李和老伴拉扯着一兒一女,實在是不容易,兒女雖然米飯能勉強吃飽,但是蛋就很難保證了。

老李每天晚上去村外的運河裏去下網撈魚蝦,每天早上天還沒亮就揹着魚簍去城外的集市裏賣掉,一錢一錢的攢着超生的罰款。

但無論怎樣艱難,老李都會留一碗小魚小蝦給兒子女兒,看着這一大一小兩個小頭頭頂着頭開心地吃着紅燒白灼的魚蝦,老李雖然一點葷腥也沒沾到,但心裏也是樂開了花。

兒子小軍從小就特別老實,雖然不惹禍不鬧騰,但是學習也不好,幸好後來老胡做了鎮政府的鎮長。

在他找人武部喝過幾次大酒後,總算來一個名額讓小軍去參軍了,家裏只剩下了扎着小辮子,穿着哥哥剩下的寬寬挎挎男孩子衣褲卻不以為意的女兒了。

這幾年老李並未放太多心思在女兒身上,畢竟兒子參軍後終究還是要退伍回家成親的,他這個當阿嗲的總得給兒子打工賺點兒彩禮錢呀,耳邊伴隨着女兒那清脆的“阿嗲”的叫聲,那幾年就這麼不知不覺地過去了。

女兒的學習成績好的,完全可以上高中考大學,無奈家庭條件實在不好,女兒十六歲就考取了臨縣的衞校,想着女兒早點兒出來早點兒工作也能幫襯一下自己這個家裏,沒想到,李家這朵稚的小鮮花還沒來得及長綻放就被人騙取了花

那幾年,正好兒子小軍退伍回來,找工作找媳婦生孩子,李家又忙又亂,也就沒能顧得上女兒的終身了。

等到驚訝發現女兒的異常時,早已生米做成了飯,按照當地村裏的規矩,女兒出嫁的彩禮就是給孃家最後的貢獻,但女婿林俊就是個無德無財的窮鬼。

雖然老伴十萬個不滿,老李還是大氣地一揮手一分錢也沒要就嫁出了女兒,甚至和兒子小軍還偷偷摸摸在女兒的嫁衣中各自偷偷放了兩萬元,不為別的,只是希望女兒出嫁後能有幾個貼身錢可以過得更好一些。

巧妮在老李的懷中翻了個身,雙手捂在前,將自己那滑溜溜圓滾滾的小股緊緊貼在阿嗲的小肚子上,翻身時眉頭微微皺着。

好像牽動了昨夜一夜狂歡時下身的傷口。老李右手輕輕搭在女兒白光滑的大腿上,老李皺着眉頭仔細想了想,好像第一次對女兒產生男人對女人的覺。

就是四年前用女兒給兒子沖喜的那一次,當時女兒吃了安眠藥昏昏沉沉去牀上睡着之後,老伴去浴室裏放好了洗澡水,就去抱着外孫女丹丹哄她睡覺去了。

本來老李是覺得自己作為阿嗲給親女兒洗澡有失體統,但想想老伴也確實抱不動已經成年的女兒,而且很快女兒也要變成兒媳婦了。

所以也就放下心結自己去給女兒寬衣解帶,當下女兒的內褲,讓她赤着身體坦在自己面前時,老李的呼頓時急促了起來。

在親自面對一個身無寸縷的的成‮婦少‬的身體時,哪怕是自己的親生女兒,老李也本能的釋放出最強烈的男人的慾望。

老李已經記不清自己當時抱着赤的女兒去浴室給她擦洗身體的具體細節了,但他還能依稀記得用濡濕的巾像清洗一件珍寶一樣輕輕擦拭着女兒的房和陰溝時自己下身的那股勉強剋制的躁動,這種躁動在後面的幾年中有好幾次出現於他的夢中。

但最後都被老李羞愧地驚醒而努力拋之腦後,終於,終於,女兒巧妮成為了自己的女人了,從老李的女兒,變成了老李的女人。

雖然老李知道自己不能八抬大轎明媒正娶把自己這最心愛的女人取進家門,但是在自己家裏的這一畝三分地,只要大門一關緊,巧妮就會乖乖地給自己鋪牀疊被、承歡受,生兒育女…

這個正處於生育高峯期的女人,將會毫無保留地,用她珍貴的身體來給自己、給李家生育大胖小子…老李眼睛一眨也不眨眼地盯着懷中的女人,滿眼都是幸福的笑意。

巧妮在這個夜晚,也是徹底放下了自己心裏一直以來的沉重負擔,什麼父女亂倫、什麼生育怪胎、什麼丈夫不允、什麼公公搗亂、什麼社會唾棄等等,都隨着阿嗲那毫無遮攔地在自己陰道深處出的滾燙的、烈的衝擊而煙消雲散了。

讓阿嗲揭開自己的紅蓋頭就意味自己已經願意將身體獻給這個男人了,而讓他在自己體內毫無保留地出子孫,就意味着自己已經願意給這個男人生兒育女繁衍後代了。

至於這個男人是誰,巧妮已經徹底放下了心中這個此前難以打開的結,既然來了,那就接受吧,真的無路可退時,那就一起去死好了,巧妮睜開眼睛的時候。

正好看見了阿嗲那緊緊盯着自己的深邃的眼神,她本能地抬起雙手捂住自己的眼睛,過了一會兒,她又慢慢放下了自己的雙手,稍微猶豫了一下,輕吐櫻“阿嗲…”她考慮了一下,覺得還是叫“阿嗲”更好一點,避免在外面時不小心叫錯惹來麻煩,至於“老公”那就在牀上歡時再叫出來讓阿嗲開開心好了…天微微亮起的時候,老李和巧妮已經洗漱完畢一先一後走出了卧室,老李的意思是讓巧妮再多睡會兒。

畢竟昨晚一夜征伐,已經讓自己這寶貝乖囡累得夠嗆,巧妮卻不願讓姆媽看見自己恃寵而驕的樣子。

雖然昨夜自己在這個家裏的名分已定,和姆媽已經由母女變成了姐妹,但頭一天就睡懶覺也是不好的,所以老李怎麼勸説,巧妮還是堅持爬起牀,洗洗漱漱後跟在老李身後出了房門。

畢竟不是新嫁娘,巧妮自然知道房夜之後的第二天會怎樣,先是接過姆媽遞過來的熱騰騰黃酒雞蛋湯,再雙手遞給自己身邊的男人。

等他幾口喝完後,再接過姆媽遞來的第二碗黃酒雞蛋湯,一小口一小口將碗中熱騰騰的湯汁飲盡,巧妮放下手中碗,抱着姆媽,忍不住低聲哭了起來。

而老伴也輕輕摟住女兒瘦弱窄小的肩膀,輕輕拍打着她的後背,忍不住也低聲啜泣起來…老胡的一個電話打斷了抱在一起哭泣的老李這一家三口人,也是給這一家三口帶來了一個最大的喜訊,上午老胡要開車帶着老李和巧妮去安寧縣辦理離婚手續,現在,對巧妮來説,唯一一個束縛自己的枷鎖就要徹底解除了。

她內心充滿了欣,也隱隱有些失落和唏噓。上午七點半,老胡就已經把車停在老李樓下了,老李帶着巧妮下樓鬼鬼祟祟地鑽進了老胡那輛破桑塔納,老胡望着後座這終於走到一起的父女倆,心中一陣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