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這幾百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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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今天晚上，兒媳這雙放在鞋櫃旁的高跟鞋，讓老李那顆塵封的心不知不覺跳動了起來。

老李心虛地左右看看，屋子裏靜悄悄的，只能聽見自己屋裏透過緊閉的房門傳出老伴的鼾聲。老李深深呼了幾下。

他覺得自己的心跳快速加劇，以至於口乾舌燥，全身都在發燙，他又抬頭望了望兒媳和孫女的房間，那裏也是房門緊閉。

老李抖抖索索地伸手拿起了那雙黑高跟鞋，貓着悄悄鑽進了旁邊的衞生間，然後小心翼翼地關上了衞生間的門。

黑的高跟鞋被整齊擺放在白的洗臉池上，這是一雙belle的女單鞋，三十七碼，六公分高的鞋跟，小圓頭，老李驚喜地從鞋裏還掏出了一雙黑的短絲襪。

襪子上帶着一股淡淡的腳臭味，老李將襪子捂在自己鼻子上深深着兒媳身體帶有的味道，這味道，彷彿一瞬間，將老李內心中從未綻放過的男人慾念全部發了出來“真香呀…”老李喃喃地説着。

忘情地親吻着兒媳的絲襪和高跟鞋。黑的房子裏寂靜無聲，只有門口左邊緊閉着房門的衞生間裏隱隱傳來男人憋着嗓子的呻聲。

客廳牆上的電子萬年曆上顯示的是公元二零一零年二月二十一，農曆庚寅年正月初八，這新的一年裏，一幕幕悲喜加的小劇目正在拉開帷幕。＊＊＊“沒孃家，她也沒地方去，你把她辦了怕個啥？！她又不是你生的，小軍人都不在了，她現在這個年紀正是好生養的時候，要不她小舅舅能一直惦記着她不放？你不下手，她遲早都會被其他男人上牀的，到時候肚子裏懷上其他男人的崽，住在你家的屋子裏，花着你的錢，你高興？”

“周怡不幹？她能有什麼資格不幹？她有孃家回嗎？她這把年紀了身材長相也不出彩，又帶個拖油瓶，到哪裏能找個放心的男人？我跟你説，絕大多數男人也就是想把她上牀打個炮，也就她那瘸了一條腿好吃懶做的小舅舅才會真正跟她結婚。跟她明着説。

她給你生個兒子，給你把崽撫養大，以後你這偌大的家產全部給她和兒子的，她還能不幹？”

“又不是黃花大閨女了。她能有啥心不甘情不願的？就算心不甘情不願，真的生米做成飯了，她能有啥意見？老哥哥，你是個老實人，平裏從不接觸女人，女人這東西呀。

無非就是上手難一些，一旦得手了以後，只要你能把她哄開心了，把她生活能安置好了，想讓她給你生兒子她就能乖乖給你生兒子。”

“你是她公公怕啥？只要你把她一雙子揣在手，小內褲一扒搞上牀，依你們家周怡這悶格，保準不敢吭聲的，你再對她好一點。

今年就能給她下了種，到時候我跟看門的老方頭説一聲，給他幾千封口費，讓周怡跟他辦個結婚證，等結婚證辦下來就去領準生證，等她產下崽了。

再給老方頭封個紅包，讓他和周怡把婚離了，以後她就是你的女人了，你也不用擔心沒人給你老李家傳宗接代了。”

“老方頭？你放心吧，人家無依無靠六十多了，啥念頭也沒有的，就專門靠幹這個賺幾個老酒錢。

這些年為了要生孩子掛靠在他身上的小媳婦都有七八個了，安安穩穩，嘴巴也緊着呢，再説了，有我在，他敢胡説八道我扒了他的皮。”

“老嫂子反對？她能反對啥？她能給你再生個崽嗎？這事情對老嫂子來説叫家醜不可外揚，你幹之前她肯定反對，一旦你幹成了，老嫂子肯定會幫你勸周怡乖乖給你生崽的，你放心，老嫂子我能幫你説服。”

“小雨呀？這個小姑娘倒是個麻煩…老哥哥，我不瞞你，我要是你呀，我就先把周怡肚子先搞大了，等過了年周怡生崽了。

就正式把周怡收進房裏，周怡呢，也才三十剛出頭，也是個知冷知熱老實本分的女人，除了給你生崽，起碼還能在牀上陪你二十年。

她現在這小閨女嘛，我記得才十一二歲是吧，是有點頭疼，要是再小一點不太懂事就慢慢把她當女兒養起來。

多給她點甜頭吃多哄哄慢慢她也能認你當阿嗲的，你呢要是現在頭疼不知道怎麼辦呢我倒是有路子的。啥路子？哎呀。

她這個年齡的小丫頭片子能懂個啥，我找幾個社會上混的女娃子多帶帶她多教教她，等她對男人沒什麼羞恥了，到時候我安排好出去玩玩。

就你帶着她…幹啥？老哥哥，你怎麼這麼笨呢？男人女人出去玩你説能幹啥？被子一蓋直接把她收了呀，十來歲的小姑娘的能掐出水來的，我看着都饞的你能不饞？等再過個兩年等小姑娘長大一些了。

我來找人給她把年齡改大些，要不然讓她跟她媽一樣給你暖牀暖被子生兒育女，要不然就給她肚子裏下了種，讓她帶着肚子嫁出去，好好籌劃一下。

就這母女倆就能給你生三四個崽了，你還愁你老哥哥家沒兒子傳宗接代？以前沒錢嘛你是沒花花心思好想的，現在你老李家，養兩個女人養三四個崽你養不起？”

“小姑娘你怕個啥，聽兄弟我一句話，不管什麼女人，你只要先破了她身子，再讓她給你懷上頭胎，對她好一點。

好吃好喝供着她，她絕對會乖乖聽你的話。當年陸芳（老胡前）不就是十三歲被我開了苞破了身子，後面就死心塌地跟着我了。”

“我知道你還沒下定決心，你先好好想想，想明白了找我，我幫你一起合計合計，今年保證讓你把周怡收房，保證讓周怡乖乖給你生兒育女。”老胡斬釘截鐵低説道。

要是其他人跟老李説這種離經叛道亂七八糟的鬼話，老李頭早就一口唾過去了。但是老胡説這話，老李雖然不是很能接受，也是勉強能信服的。

因為這話是老胡説的，老胡可不是一般人啦。別的人可能也就是心裏想想嘴巴説説過個癮，老胡可是説到就能做到的。

尤其是在男女那事的方面，這老批厲害着呢。老李耳中一直迴盪着晚上老胡給自己灌注的千言萬語，老胡説的他還是相信的，要是自己把兒媳和孫女退回她孃家。

按照本鄉本土一直以來的“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的老鄉俗，估計三天後就要被她那些遠親們送到她小舅舅的牀上等着舅舅給外甥女下種，這麼好的女人，被她舅舅拿去配種，真是太可惜了。

老李忍不住了一口手中拿着的兒媳的高跟鞋，就彷彿覺在着兒媳的腳，而兒媳的那張普普通通的臉彷彿也突然充滿了無比誘人的風情，她的肚皮也微微隆起，裏面好像正在孕育着老李的種子。老李的下身濕了…＊＊＊今天早上開始，周怡有一種莫名的覺。

她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覺，就是覺得全身怪怪的，卻一直找不到具體原因，家裏好像也沒有什麼變化呀。

就是…就是好像覺公公看自己的眼神好像…好像和以前有點兒不一樣，不知道為什麼，昨夜她做了一夜夢，等早上醒來的時候，內褲已經被陰道分泌的濡濕了。

這讓她從身體到內心都充滿了一種羞恥。丈夫去世已經三年了，周怡早就從喪夫的傷痛中走了出來，丈夫去世的時候。

她才三十出頭，到現在也不過才三十四歲，幸好公公婆婆對自己很好，女兒小雨雖然不出但是也還算是個乖乖的小囡，除了晚上沒有丈夫在牀上陪伴外，其他她覺也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

只不過，自己畢竟還是一個正常的女人，每個月排卵那幾天其實也是特別想要男人的。這幾年來公公婆婆也在周怡耳邊唸叨過好多次讓她找個好男人就嫁了吧。

可是自己也清楚自己長得其貌不揚，要身材沒身材，要樣貌沒樣貌，沒學歷沒文化，還帶着個十來歲的女娃，哪裏有好男人願意要自己呀。

前兩年周怡也去相親過好幾次，但男方基本看了周怡的身材相貌也就不再吭聲了，平江現在這裏經濟條件還算不錯，搞的男方個個都眼高於頂，都想着要身材好長的漂亮的女大學生，最好還是‮女處‬。

也有個別幾個難得獻殷勤的其實周怡也看出來對方就是想白嫖自己。陸陸續續相親了十來個男人後，周怡自己也喪氣了。

前年自己姆媽臨終前曾經拉着自己手，讓自己給大自己二十歲的小舅舅當續絃，親外甥女嫁給親舅舅外面人聽起來有點兒驚世駭俗。

但平江縣這裏風俗很怪的，嫁出去的女兒一律都被視為外人，跟孃家沒關係了，這幾百年來，當地出嫁女兒或喪夫或離異後返回家裏的被當成外人與自己親人婚配的其實也不在少數。

周怡當時望着彌留的姆媽和一旁小舅舅渴望的眼神，差點就答應了下來，但想起自己若是答應下來就要和自己親舅舅做愛婚配，實在又拉不下這個臉，於是還是狠心回絕了姆媽的懇求。下了班，等女兒小雨寫完作業已經晚上九點了，沒有時間想東想西了。

周怡拉着女兒去浴室，先給女兒光衣服洗了個澡，然後給她用吹風機吹乾頭髮，等把女兒安置睡下之後，自己到浴室裏下連衣裙和絲襪，放在了盆裏。

然後又下罩和內褲放進盆裏，家裏其實買了洗衣機的，但婆婆嫌棄費水費電，一定要自己第二天手洗，所以自己也就偷懶給婆婆第二天來幫自己洗澡了。

太陽能的熱水帶着壓力從花灑噴淋而下，這熱水澆身的覺讓周怡忍不住微微呻了起來，她用手在飽滿的房上輕輕着，另一隻手微微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到了自己的兩腿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