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生死不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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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出來,齊心並不是顯得在為我撐,而是施加了會長的威嚴。
周衝一下子沒放了,宗門的榮譽和團戰的獎金很誘人啊,哪怕是最後一名,也能分不少錢呢這小子乖乖地在自己座位上坐着。只是冷冷地瞪了我一眼。我自淡然,沒什麼話説。
陳維超便道:“既然如此,今天的會議也差不多到此結束了。在座的各位,如果還有”正那時,齊心的手機響了。她的手機鈴聲是很清越的鋼琴和絃曲,全場都聽到了,陳維超的話也就打斷了。
齊心當場從隨身小包裏掏出手機,看了看,對陳維超示意了一下。然後,她便接起了電話,我們大家都等着。
這個時候,在會長的面前,倒是沒誰敢啓用知覺去聽電話內容的。
很快,齊心電話接完。收起手機,道:“現在好了,剛才的擺擂算是白打了。總會決定,新增一名團戰名額,柳青鳳,你表現突出,為我西南代表隊一員。”聽到這個,柳青鳳很喜然,道:“謝謝會長”既然如此,剛才還真是白打了。周衝居然有些疑惑,直接道:“齊會長,這是為什麼呀”
“東北陰陽理事會團戰報名為四個,四胞胎的兄弟,屬於長白宗,名叫白山、白水、白河、白海,所以總部慎重考慮之後。決定增加名額。”齊心和聲解釋道。
眾人人聽得恍然。想想這情況,恐怕這白家四兄弟實力不俗啊但符成倒是有些不快,道:“東背陰陽理事會,這也太特殊了一點。多年的老規矩,竟然為長白宗這樣的小派而改掉了。”齊心看了符成一眼:“陰陽無小派,微技亦神通。既然如此,白家四兄弟是必有過人之處的。而他們更特別的是,兄弟四人為連體人,也就是説,這一屆的個人賽上,他們四兄弟除了團戰,也會參加個人賽。在座的參賽青年高手們,祝大家好運吧,千萬別倒黴地碰上他們。”這話出來。倒是讓人吃驚不小。可人家既然連體人,分不開,那報個人賽。也算是合理了。
不過,齊心顯然是覺得白家四兄弟實力強,可週沖和柳青鳳居然有點不以為然的神,只是沒有表示出來。
陳維超道:“既然如此,各位多加小心吧團戰隊員更要努力應戰,為西南陰陽一道爭光。大家散了吧,團戰四人組,你們留下來私下聊一聊。討論一下戰法吧明天早上八點,高手大賽正式開始,團隊戰最後一天打,祝好運”很快,所有人都散去了。而我、周衝、段正純、柳青鳳留了下來,在空蕩蕩的會議室裏坐着。上上低巴。
陳維超離去時,居然還幫我們帶上了門。
那時,周衝倒是隨意起來,二郎腿都蹺到了桌子上,仰臉下斜眼,看着我:“張隊長,有什麼就趕緊放”段正純似乎是有些看不過,微笑道:“周道友,咱們現在是一個戰隊的戰友,勁要往一處使,心得往一處想,不必這麼火爆爆的吧”柳青鳳無言,低頭
着漂亮的指甲。
周衝似乎是對段正純也不太滿意,冷道:“段小五,怎麼着堂堂大理宗,居然要抱鬼谷宗大腿麼哦,好像也對,當年一戰,你們可是袖手旁觀吶”段正純俊面一冷,道:“周道友,你這話説得太有意思了吧現在什麼時代了,還提當年做什麼”
“哼哼當年仇恨今生怨,怎麼可能説忘就忘別以為鬼谷宗現在扶正了,我六盤門就會不計當年之失。張野花心裏不虛,會把鬼谷宗重建在陰間嗎”
“周道友,當年之事,其實”我猛地一拍桌子,冷道:“讓我們留下來是討論團戰,不是爭吵什麼的。兩個大男人,吵起來有勁是不是誰要繼續吵,團戰就各自為戰,與其他三人沒關係。”周衝冷瞅了我一眼,道:“喲嗬張野花,做隊長就了不起啊還拍桌子打板凳的,以為誰怕你啊老子就一個人戰,與你們三個無關,我且看看這第一名拿不拿得。有種走起,現在鬥一場”柳青鳳冒了一句:“這個倒是喜聞樂見”顯然,這女子對我還是有點不滿。反正,當年一戰,青城派也是死傷慘重而段正純打上來打圓場:“張隊長,周道友,算了,別衝突起來了。比賽還沒開始,倒自相殘殺了起來,不利啊”周衝冷道:“自相殘殺段小五,你要貼#股就隨便好了。你鬥不過他張野花,就別以為我會怕了他”段正純還想説什麼時,我抬手止住了他,對周衝道:“真想鬥”
“老子是説着玩兒的嗎”周衝猛地站起來,驢臉陰沉,冷道。
我對段正純道:“段公子,去請兩個有份量的見證人過來。”
“張隊長,這恐怕不好吧”段正純有點不願意,心裏許是不想我們先鬥起來。
周衝又冷道:“段小五,搞什麼呢隊長的話都不聽去請啊”段正純看了我和周衝一眼,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便走了出去。
會議室裏,就剩下我和周衝、柳青鳳三人了。柳青鳳微笑道:“兩位,這水月大酒店後勤部上面有個天台停車場,還沒開始啓用,那裏比較適合鬥法,去麼”
“當然去”周衝一轉身,從窗户裏飛掠了出去。顯然,他也知道那地方。
我知覺釋放出去,也找到了那天台停車場。只是我沒動,坐在那裏喝了口茶,淡然道:“柳姑娘,真是有熱鬧看,你從不落份兒啊”柳青鳳冷冷一笑,點了點頭,道:“當年我爺爺就是被鬼谷宗殺得魂魄全無的,我當然喜歡這場熱鬧。”我點了點頭,嗯了一聲,説:“是,仇恨有點深。準備報嗎”柳青鳳冷瞟我一眼:“師傅都沒説,我哪能動手”我沒再説什麼,又喝茶了一口茶,段正純帶着陳維超、符成和周布通進來了。
情況不用説,三個老怪物都是知道的。我起身道:“三位,天台停車場,我與周衝的鬥法地,還請做個見證。”符成和周布通沒説話,只是點了點頭,看起來神情顯得有些嚴峻。
陳維超也很嚴肅,説:“既然如此,我也沒辦法再説什麼。走吧”於是,我們便步行前往酒店後面後勤部門樓上的天台停車場。
等我們到那裏的時候,場面已經很壯觀了。西南陰陽理事會這一次前來的所有人全都到齊了。顯然,他們都為這場熱鬧而來,周衝恐怕也是通知了不少人吧只不過,齊心並沒有出現,盧雪琪也沒有出現。
那時的周衝,站在天台正中心,冷冷地看着我,氣息完全無疑。淡淡的幽藍之光雲在身上浮動,呵呵,不錯,真仙初化了,倒是有些底氣。
西南陰陽八大理事往諾大天台周邊一站,竟然各執一“陰陽神
”佈置起了無形的結界,這讓外界不能看到裏面發生的一切,什麼也聽不到。大白天鬥法,繁華市區裏,確實是要注意影響才行。
周衝見我來,冷冷一勾手,道:“張野花,現場這麼多見證人,你我鬥法一場,生死不論。來吧,看看你到底幾斤幾兩”我一臉平靜自然,緩緩地步向了天台中間。可那時,陳維超卻在外圍站着,道:“等一等,一個小時後再開鬥”
“為什麼”周衝急不可耐一樣,問道。
現場眾人也是疑惑不解地望向了陳維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