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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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夫人説得好!反正咱們獨孤世家從來不稀罕世俗名利,皇帝小子要統一汪湖,咱們不膛這渾水,回咱們老祖宗的地盤去,縱情草原,寄情山水,哈哈——只不過要辛苦我這幾個孩子了!”
“爹、娘,去大漠好啊,孩兒早想去見識見識了!”老二笑着拍手贊好。
“是呀爹孃,孩兒不怕吃苦,就怕被人控制,受那皇帝小子的窩班氣,”老二也附和道,能去大漠,他是第一個贊成。
“只要爹孃一句活,天大地大,孩兒到哪兒都相隨,高叔,你説是嗎?”老大笑着轉向大管家高叔,高叔也是個子海派的大人物,大力拍着桌子。
“沒錯!老爺、夫人,我和梅香一輩子都跟着兩位主子,管他上月山下油鍋,忠肝義膽,至死不渝!”
“高叔,咱們是去遊山玩水,只不是去打仗,哪來的刀山油鍋啊?”獨孤秋、雨笑着數落他幾句。
其他人聞言都笑了,原本沉窒的氣氛,因為這個決定而變得海闊天空,他們是不拘小節的江湖兒女,一旦決定了事情,便不會拖泥帶水,接下來很快商議着退出中原,回大漠暫避之事。
世事無常,説不定換個皇帝,局勢只不同了,十幾年後再回中原,又是一條好漢,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獨孤擎、高叔及二名兒子針對行事步驟商議細節,例如留在中原的產業,哪些要留着,哪些要賣,如何聚集獨孤世家其他分支子孫退出中原,都必須先想好對策,一切都要秘密行事,可不能讓皇帝小子知道。
夜不早,剩下的是男人們的事,獨孤夫人和女兒先退出了議事廳,想去沐浴,然後為女夫、兒子準備宵夜。
獨孤秋雨跟着孃親走出議事廳,她本想回房,但被娘叫着一塊兒走,説有事要和她聊聊,因此她跟着娘回到主院。
“梅香,你和其他人先下去歇着吧,有事我再喊你。”
“是,夫人。”退了梅香和所有丫寰後,獨孤秋雨好奇問道:“娘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和女兒私下説?”依她猜,娘可能是就獨孤家回大漠一事,要跟她叮囑什麼吧,心下正好奇着。
突然,獨孤夫人一個快手出擊,扣住女兒的手腕,讓獨孤秋雨大驚。
“娘?”這個突襲令獨孤秋雨粹不及防,被扣住的手動彈不得,長袖被擂然拉起,出白如玉的手臂。
當見到女兒手臂內的硃砂痣已經不見時,獨孤夫人清撤無波的美眸緩緩抬起,直直盯住她。
一對上孃親視的目光,獨孤秋雨襄時心虛不已,整張臉紅到了耳子,彷彿要滴出血似的。一如她明白孃親的思緒,孃親也若透了她的想法。
“是誰?”淡淡的兩個字,沒有喜怒哀樂,沒有張顯的情緒,卻自有一股不容隱瞞的威勢,讓人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獨孤秋雨知道瞞不住了,只好一五一十向孃親坦白。
“令狐絕。”她低下頭,羞漸的吐出三個字後,再也不敢抬眼若孃親,也不知孃親是怎麼發現的,還是誰説留了嘴?此刻她心跳如擂鼓,就伯孃親大發脾氣,相較於爹,她更怕娘,因為她知道,娘平口是不發怒的,一旦發怒,別説這大宅子裏上上下下的人都會叮得喋若寒蟬,連爹也會叮得跪地求曉,她正等着孃親發怒,自己已做好求贖罪的準備,眼淚都蓄勢待發了,只要娘一開口,她就要跪下去,抱着孃親的腿,哭倒長城萬里。
然而,讓她意外的是,孃親非但不貴一詞,竟放開她的手,轉身朝一旁的大紅木椅坐下,還端起適才梅香泡的花菊盅,慢條斯理的喂飲起來。
獨孤秋雨呆站在原地,好半天不曉得該怎麼辦?孃的反應實在大大出乎她意料。
餵了一口花菊盅後,獨孤夫人才清冷的開口。
“你喜歡他?”
“我…”她本來想否認的,可是話到了喉間卻無法説出個不字,最後低下“我…”她本來想否認的,可是話到了喉間卻無法説出個不字,最後低下頭,羞的回答:“不討厭。”獨孤夫人放下花菊盅,水靈靈的美眸眯出一抹狡黔,直盯着女兒。
“只是不討厭?既然如此,我也不能委屈把我的女兒嫁給他,但只不能便宜了他,不如殺了他。”獨孤秋雨原本羞愧垂着頭,一聽到娘要殺他,立即驚愕抬起頭。
“不行呀,娘!”
“怎麼不行,他欺負了你,我豈能饒他?”見娘臉冰冷,她不急了。
“娘,他、他不是故意欺負我的,當時女兒中了毒,他是為了幫我祛毒才會…”説到這裏,也非常明白了。
獨孤夫入一臉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