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你是本王的寶貝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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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短腿還沒跑多遠,後領一緊,她騰空被人抱進懷中,耳邊的氣息似乎不同尋常的冷。
不用回頭,不用去想,她背後貼着的一定的美男爹爹的膛…。
“爹爹,放雨兒下來。”紫洛雨踢着小短腿,揮舞着小手臂,表醬紫對待厭倦學習的童鞋好不好?
書房門被一股強風捲席捲,發出“砰”的一聲響,紫洛雨耷拉下腦袋,房門已關,嗚呼哀哉!
蕭亦然把她扔在椅子上,一拍案桌,那隻筆筒中的狼毫筆飛在半空翻出兩圈漂亮的弧度,直直的落在了紫洛雨手中。
若換平時,紫洛雨還會拍着小手歡呼美男爹爹神功蓋世,絕技超羣什麼的,今兒每每抬頭只見他臉上冰霜覆面,不見半點暖,她小心肝也顫啊!
瞅了瞅被關的門,又瞅了瞅他寒冷的臉,某小女娃蒙上了水霧,可憐兮兮,心裏十分苦的想着,現在真是混的一不如一,以前還能摸摸美男王爺的手,還能拱在他懷裏掐點油水什麼的,現在可好,連碰,他都不讓碰了,大概不久之後,他們就要分牀睡了吧?
想到分牀睡這點事兒,某小女娃心中十分不願意,她還沒成功的欣賞過美男出浴圖,不甘心啦…
越想,她就越不甘心,眼淚開始噼裏啪啦掉着。
蕭亦然筆直的背脊如把開封的劍,拔傲然,負在背後的單掌手指有些顫動,想伸過去擦拭掉她琉璃中的淚水,又想到若一次次對這女娃服軟,會造就她今後愈發不把造就放在眼裏,放在心裏的結果,他曲着的手指一把捏緊,黑眸微移,不去看她。
紫洛雨見眼淚攻勢貌似不太管用,橫手把臉上貓擦掉,小手捏着筆微微顫顫的在紙上鬼畫符。
一邊畫嘴裏一邊小聲叨咕着:“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毒毒毒…。”蕭亦然見她練起了字,索坐在一旁做起了監督工作,手掌託着茶盞,放入邊輕抿幾口,對她唱的怪調微微擰起了眉,他對她很毒嗎?
某小女娃繼續寫鬼畫符,繼續唱:“你越説越離譜我越聽越糊塗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嗚嗚嗚打死不肯認輸還假裝不在乎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嗚嗚嗚你給我説清楚我要啃掉你的骨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嗚嗚嗚每次都被欺侮小心我一定報復。”噗!一口茶水噴了出來,蕭亦然黑着臉,好你個小東西,本王對你這般好,你卻要啃掉本王的骨?還一定要報復?
某小女娃看蕭亦然失態,也就知道她唱的“你好毒”被美男王爺聽入了耳朵。
頃長的身影上前,看出她想要逃竄,大手一伸,捉住她的小胳膊,把她拖了過來。
“沒良心的小東西。”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小白眼狼。
“爹爹,腫麼了?雨兒一直很認真的在練字啊!”某小女娃眨着眼睛,頗為不解,有意不解。
“方才雨兒唱了些什麼?不妨高聲唱出來,帶爹爹一起分享如何?”他有種想掐死這小白眼狼的衝動,一次次亂了他的計劃,一次次亂了他的心境。
某小娃腦筋一動,轉了腔調,高聲唱到:“爹爹,爹爹,我們去哪裏呀?有你在我就天不怕地不怕。爹爹,爹爹,你是我的大樹,一生陪我看出。”(某娃版:爹爹你去哪兒片段演唱)小女娃掛着梨渦,衝着美男爹爹甜甜的笑着,聲氣的腔調,唱的格外討喜。
蕭亦然瞧她唱的歡快,與之前那曲子表達的意思相差了十萬八千里,變的還真快啊!不可否認,雖是短短几句,卻敲的他心臟微震,他是她的大樹,一生陪她看出,一生,聽上去很美好的樣子。
“然後呢?”意猶未盡,他問道。
某女娃硬着頭皮唱到:“爹爹,爹爹,我們去哪裏呀!你就是我的天大地大。”停頓住,她對蕭亦然説:“該爹爹唱了。”蕭亦然挑眉,道:“怎麼唱?”紫洛雨摸上他的手掌,帶着那雙漂亮的大手,打着拍子,説道:“爹爹,你應該唱:寶貝寶貝時間的手一揮,你是永遠的珍貴。”唱完,她手指戳戳他梆硬的膛,梨渦深陷,一張笑臉仿若生長在温陽中的小花朵。
“寶貝…寶貝…。時間的手一揮…你是…。”蕭亦然斷斷續續的唱道,後面的字還沒有唱出來,他就覺得心臟不受控制的加快。
“爹爹,你有跑調哦!嘻嘻…”她笑彎了眼睛,美男爹爹臉上泛紅了,矮油!其實跑調不丟人啦!
蕭亦然大囧,清了清嗓子,唱道:“寶貝寶貝時間的手一揮,你是永遠的…珍貴。”最後“珍貴”兩字,唱的大概只有蚊子能聽見…。
“爹爹,雨兒沒聽清楚你唱什麼。”某小女娃抗議,他這是在唱給蚊子聽?
某王爺耳通紅,不説話,只有他自己知道,悸亂的心臟很不安分的在亂跳。
眼尖的紫洛雨眼珠一轉,落在他紅的快要滴血的耳珠上,暗暗一笑,小手拉着蕭亦然前襟,撒嬌似的説道:“爹爹,你説我是你永遠的什麼?”某王爺那顆活蹦亂跳的心撲通撲通高跳兩下,聲音有些低啞:“寶貝。”紫洛雨撇撇嘴,不對,不對,這不符合歌詞,張開小嘴,又問道:“還有咧?”蕭亦然黑眸微閃,拿下她捏着他衣襟的小手,笑着問道:“雨兒還想做本王永遠的什麼?”真是的,人家問他,卻反把問題拋回來,太狡猾了。
“銀家要做你永遠的珍貴,珍貴懂不懂?”她朝他張牙舞爪的叫呼。蕭亦然眼神如定,動也不動的看着她,認真的問道:“雨兒確定要做我永遠的珍貴?”紫洛雨被他如此認真的表情嚇了一跳,她在這遙遠的異世,睜開眼看到的是他,把她帶回府的是他,供她生活成長的也是他,在她心中,他就像一個父親對她無微不至的愛護。
那在他心中呢?皇權至上的他,擁有令人畏懼的權勢,擁有羨煞世人的容顏,擁有他想要的一些,這樣的男人給了她獨寵,那她不應該是他永遠的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