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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懷孕沒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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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為何能知道他心裏所想?

尉遲清音朝雲初月那雙皎如月夜的黑眸看去,雲初月也不避他,兩人相視,尉遲清音覺得自己彷彿掉進了一個浩瀚蒼穹之中,無邊無際都是冷清的寂靜。

尉遲清音腦中忽然升起一個想法,眼前這仙人寂寞了太久。

雲初月幽幽的嘆了口氣,衣袖浮動,手指在空中畫了一個銀光字符,朝尉遲清音額心點去。

尉遲清音本能的後退,想要避開雲初月,卻發現自己身體不能動彈半分,心中警鈴大震,一雙黑眸深沉的看着雲初月指尖帶光的字符。

“你想幹什麼?”雲初月彷彿沒有看到尉遲清音鋒利的眼神,將指尖的字符慢慢送送進他的額心,一時間,尉遲清音額心閃出一道耀眼的白光,彷彿開了一朵濯清漣而不妖的聖蓮,白光散去,那朵聖蓮印記也潛藏進了尉遲清音的額心。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尉遲清音臉浮怒,這種受制於人的覺很不好,他運氣內力,想要掙控制,卻發現丹田裏的內力都無法催動。

尉遲清音陰鬱的看着雲初月,上仙果然非同凡響,若此人與他為敵,怕死一招便可取他命。

雲初月像似看透了尉遲清音的想法,淡聲道:“你無需猜測我會對你不利,我此番下來,是為幫你而來。”手指捻起尉遲清音的脈搏,將他質疑的眼神看在眼底,又道:“你的功力,到底是太薄弱了些,若一直如此,你拿什麼和蕭亦然爭?”指尖聚了仙法,直送往他體內,雲初月繼續説:“本也不想你能一統江山,只要你能將小洛兒搶到身邊即可,誰知…。”雲初月搖了搖頭,又嘆了一口氣:“人沒搶來,倒是讓蕭亦然捷足先登了,就算你這幅容貌勝過所有人又如何?終究是個情失敗的男人。”尉遲清音越聽雲初月這番話越惱火,發現自己身體能動時,他猛的將手腕回,冰冷的説道:“我的事,不勞雲池上仙費神。”雲初月也不在意尉遲清音的無禮,垂下手,説道:“你若有蕭亦然拿能耐,我倒也省的費神。”尉遲清音被刺的心尖巨疼,心裏罵道:什麼狗上仙?他這是來在人心口上灑鹽巴的?

心聲,被雲初月聽的一清二楚,又是一聲輕嘆,雲初月摸着口的位置:“若不想這裏繼續疼,就去將小洛兒搶回來。”頓了頓,又道:“強迫的也行,蕭亦然就比你有魄力,當初…若不蕭亦然強迫和小洛兒…哎!小洛兒也不會成為蕭亦然的娘子。”尉遲清音驚的半天説不出話來,他一直以為娃娃和蕭亦然是兩情相悦,沒想到蕭亦然那禽獸不如的東西居然強迫娃娃。

若變禽獸能得到娃娃,那他也變禽獸好了…

“你有如此認知,甚好。”雲初月探得尉遲清音心聲,暗自點頭。

如此甚好,總比他強,不像他當年…。

尉遲清音眉心褶皺加深,立馬收了心思,反問道:“你這麼做,到底有什麼目的?”一位上仙,下凡來就為了告訴他該怎麼把娃娃搶到手?

恐怕,此事並非如此簡單,雲初月到底懷着怎樣的心思?

雲初月清淡的説道:“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你將小洛兒搶過來,護在身邊。”尉遲清音眼睛微眯,他若沒記錯的話,眼前這位雲池上仙也對娃娃有心思吧!那他又為何要幫他?

“這對你有什麼好處?”他可不認為一個上仙會無緣無故的幫他。

雲初月視線放遠,顏淺白的薄拉開一道極淡,極淺的笑容。

一笑,猶如萬朵曇花盛開,絕美的瞬間竟蓋過了天邊的彩,尉遲清音有些失神的看着雲初月,為什麼他看到雲初月笑的時候,猶如自己在照鏡子一樣?

“好處,自然是有的。”雲初月收斂起淡笑,淺淡的説道。

“不能説麼?”尉遲清音淡聲問道。

雲初月視線移到尉遲清音臉上,温然點頭:“等你擁有小洛兒時,自然就會明白我的好處和目的。”現在,還不是説的時候…

尉遲清音忽然笑了,那笑容和雲初月一樣的絕世傾城,風華絕代。

“你對娃娃也存着同樣的心思吧?讓我得到,你不介意?同作為男人,我可不覺得你有那麼大方,還是説,你想控制我?讓我將娃娃搶來後讓給你?可惜,娃娃的子就連我,也是拿不準的,她現在很愛蕭亦然,愛到…可以不管我的…死活…。”雲池上仙的如意算盤,恐怕是要落空了,而且,他尉遲清音從來就不是一個任人擺佈的人。

雲初月風輕雲淡的眸中閃過一絲陰霾,快的令人抓不住,但尉遲清音還是捕捉到了。

他忍住心如刀絞,繼續道:“我雖不知你為什麼會説蕭亦然強迫了娃娃,但有一點你也許不知,若非娃娃願意,就是蕭亦然也強迫不了她,娃娃對蕭亦然的情,恐怕在她還是幼狐的時候,就種下了,是呢,蕭亦然將娃娃一手養大,從小就把她捧在手心裏當寶貝般護着,後來,娃娃變成了人,他又將娃娃當做”女兒“養,東風國攝政王的女兒,是何等的尊貴?你也許不知,娃娃喊蕭亦然爹爹的時候,那聲音究竟有多甜,有多信任,在娃娃心中,我永遠也代替不了蕭亦然的位置,無論我多麼的努力,都代替不了,因為,一開始,我就輸了。”蕭亦然將還是幼狐的娃娃帶回蕭王府時,他就已經輸的的徹底。

是呢,蕭亦然給娃娃的永遠都是守護,而他,當時卻一心想要獨霸天下,就連接近娃娃,也是有着可恥的目的,聰明如狐,狡猾如狐,她又怎麼可能會選擇他?

雲初月淡然的臉上蒼白一片,像似被霜打過的葉子,那雙黑眸怎麼也風輕雲淡不起來了,裏面閃速着陰晦的光芒。

爹爹?她也叫蕭亦然爹爹?是了,當初在雲池上,他聽她提起過爹爹,當時,他以為是她現代的父親,卻沒想到喊的是蕭亦然。

雲初月思想放遠,彷彿回到她第一次叫他爹爹的情景,軟軟糯糯的聲音猶如糯米糰子,好聽的讓人沉溺,而他,卻一次一次阻止她那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