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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離開雲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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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尖朝她彈去一點銀光,冷聲道:“既然你那麼想回去,我成全你,從此以後你魂飛魄散也好,身受重傷也好,都與我無關。”紫洛雨被一團銀光圈包圍住,邊扯開一個滿意的笑,上仙,終究還是染不得半點凡塵俗愛呢。

上仙,勞資終於可以和你拜拜了…

當她身影徹底消失的時候,雲初月愣愣的看着自己手掌,心裏説不出什麼滋味,剛才她邊的那抹不帶一絲眷戀和不捨的笑,讓他有種上當的覺。

淡白的薄喃喃的念道:“洛兒是個小騙子。”——分割線——靈佛寺大雄寶殿內殿的佛柱上,綁着四個渾身浴血的男人,他們披散着一頭亂髮,身上被割出數百刀小傷口,悽慘的吐着鮮血,他們齜着一雙血目,張開嘴哀叫,卻只見那鮮紅的舌,不見舌頭…

四名黑衣人抬着一頂猶如暗夜幽靈的轎子踏空而來,轎簾上繡着一條詭異的魔龍,那雙龍眼猩紅的彷彿想要噬掉所有人。

轎子落地,一名黑衣人在轎門前攤開一條黑紋龍的長地毯,一直延伸到大雄寶殿的佛像前。

“主子,到了。”與此同時,一名黑衣人將轎簾開,恭敬的説道。

黑轎中緩緩走出來一身玄袍的男子,他俊美的如天神的臉上卻有一雙弒盡天下的冷暗黑眸,那眸中的死寂彷彿要將這人間化為地獄,將人血化作忘川河上猩紅的彼岸花。

他的腳踩在地毯的魔龍身上,薄冷的仿若冰刀,他一步一步朝站在大雄寶殿前一身褐袈裟的銀髮活佛走去。

“阿彌陀佛,人死不能復生,施主莫要再造殺孽。”君莫乾單手立掌,一手念着佛珠。

蕭亦然譏嘲:“活佛此言差異,這殺孽又如何能説朕造的?”君莫乾紫的眸子黯淡下去,口中念着佛經。

你以為到如今再來做這些假慈悲的事還能挽回什麼?

蕭亦然薄勾起一個冰冷的弧度,擊掌兩聲,黑衣人一柄大刀將佛柱上渾身浴血的男人頭顱割了下來,鮮血像噴泉一樣從脖子口噴發出來,四雙死不瞑目的眼睛朝各路佛像圓睜着,像似憤怒佛主的見死不救,讓他們死的這麼悽慘。

大雄寶殿的地上,乾枯的舊血上又鋪了一層鮮血,昔人人敬仰的米勒佛此時對這滿地的鮮血依然慈悲的笑着,彷彿眾生的死不足以讓他改變那張招牌似的慈笑,又或許,他本就沒把眾生的死放在眼裏,保持他臉上慈悲的笑才是最重要的…

無頭的身軀被拖到一邊,染滿血的佛柱上,又換上四個穿着囚服的男人,這些人都非惡人,而是蕭亦然屠城戰敗的將領。

“放血,染佛殿。”低沉的嗓音沒有起伏,平淡的就像在説一件平常一樣,而這五個字卻像魔咒一樣罩在了被重新捆綁在佛柱上人的頭頂,註定了他們接下來的悲慘命運。

骨頭硬的將領總是特別能挨住疼痛,也有足夠的體力經得起來染紅大雄寶殿這片佛地。

細小的刀片很薄,也跟鋒利,割開人身上的肌膚能將疼痛降到最小,而蕭亦然似乎更樂意看到他們痛苦掙扎,所以,他吩咐屬下將這些薄如蝶翼的刀片每一次用完之後就浸泡在鹽水之中,等下一次執行刀刑的時候,割入身體的刀片像是灑了一把鹽,疼的鑽心,又不容易細菌染。

鮮血順着佛柱上男人的身軀淌下來,到地上在腳邊暈開,執行刀刑的黑衣人很有技巧,他每一刀不會深淺有度,能讓受刑的人身上被割滿一千刀而不至於死去。

蕭亦然滿目的血腥,心情愉悦起來,一揮袖袍,他坐下之際就有黑衣人牽過來一個如狗一般人,背上墊着厚厚的狼裘跪撐地上給蕭亦然當人凳坐。

一名漂亮如仙女的婢女急忙跪在蕭亦然右側,雙手恭敬的託着一盞清茶,她穿着輕薄的紗衣,玲瓏有致的‮體玉‬若隱若現的暴在眾佛像前。

蕭亦然修長的手指拿起婢女手中的清茶,緩緩的抿了一口,又將茶盞放到婢女小巧緻的手上。

“活佛不是以普渡眾生為己任?莫非現在改成普渡亡魂了?”佛不是一直都説眾生平等,六清淨麼?今,朕就讓所謂的佛看看,朕是如何將一切踐踏在腳下,朕是如何主宰這些如蜉蝣般卑賤的生命。

君莫乾手中的佛珠一頓,手指按壓在佛珠上指腹泛白:“蕭亦然,你究竟要將這場殺伐進行到何時才肯罷休?”蕭亦然哈哈大笑起來,像似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

大笑過後,他神情一冷,彷彿從來沒有笑過一般,聲音更是冷若寒冰:“至死方休。”君莫乾捏着佛珠的指腹有些輕微的顫抖,那雙紫眸朝蕭亦然出怒容:“至死方休衝着我來就是,蕭亦然,你放了他們。”兩個多月以來,蕭亦然將佛靈寺變成了冤魂窟,每無數冤魂在他耳邊哭,在他耳邊叫,那淒厲哀慟的鬼哭聲彷彿在指着他,是他將他們變成這樣,變成死不甘心的孤魂野鬼。

兩個多月來,他幾乎夜不合眼,天天在超度這些冤死的鬼魂,但寺廟中的冤魂似乎永遠也超度不完,因為每隔一段時間,蕭亦然就會送來一車死去的老弱婦殘,那鬼魂的哭聲中,小孩和老人的哭聲尤為淒厲,尤為讓人傷心絕。

蕭亦然冷笑:“放了他們?放了他們如何能讓你生死不能?君莫乾,朕還有一車禮物送給你。”啪,啪兩聲,一個蓋着黑布的板車推了進來。

君莫乾有種心顫頭昏的覺,又是一車死屍,他最不想看到的情景。

板車推到君莫乾的面前,侍衞將黑布用力一掀,饒是早有思想準備的君莫乾也大吃一驚。

血淋淋的人頭佔滿了一板車,恐怖極了,每個人頭都是睜大一雙驚恐萬分的眼睛,把死前最恐懼的表情留在了臉上,他們的表情告訴君莫乾,這是一場多麼恐怖殘酷的殺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