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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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黑影悄悄地潛入一幢戒備森嚴的私人別墅,無視於重重火網,輕易的痹篇支織如絲的紅外線,並運用鐵勾蠶線不使足沾地。
大樹的枝幹正延伸到二樓的陽台,他那如貓般無息的腳步輕躍,樹葉連一絲抖動都不曾。夜…是靜得嚇人。
落地窗是特製的玻璃纖維,不輕易開啓。簾布很輕很細微地動一下,聲音比呼聲還細。
房內的牀上隱約可見到兩具相擁的人形,鬼影勾起角詭笑着,舉起滅音手槍,對準隆起的被窩。
“咔嚓!”子彈上膛聲。
“歡光臨,鬼影先生。希望你不要介意有一把槍對準你的腦門。”維絲娜已站在他身後,壓低聲量,怕吵醒牀上的男人。
“不錯,好身手。”鬼影將槍收入槍套。
“咱們到月下聊天,訴訴衷情如何?”她用槍指着他走向陽台,反手將落地窗關上。
“有勇氣的女人,連説話的調調都那麼可愛。”鬼影算是認栽了,他生平頭一遭敬佩一個女人。
“為什麼?”她需要一個解答。
“有意思,你的反應靈得不像人類,連鬼的影子都踩得住。”他讚佩她果然如傳説中狡儈捷!不愧是血狐狸。
“彼此彼此,能逃得過尋鼠和隱狼追蹤的影子,更不是泛泛之輩。”她也佩服他是個厲害的對手,來去如鬼魁般無影。
“咱們是否該繼續吹捧對方,這把槍的硬度抵得我神緊張。”鬼影有意要她卸除武裝。
他的話,使冰冷的槍管更貼近額角。
“手部搐,一時無法移動。”除了夥伴,維絲娜不信任任何一個有武器的人。
“女人鮮少有幽默,影子欣賞你。”他氣定神閒的説道,一副純來聊天的態度。
“閣下的舌頭可媲美秦朝的長城,擋住了姑娘我要的答案。”在她柔似風的軟語中,字字隱含着威脅。
“你想要知道什麼?身高、體重、三圍?還是時下最免費的星座,在下都樂於解答。”鬼影打馬虎眼。
“一百八十公分,七十公斤,星座嘛!就是…雙子座。有錯誤嗎?”她説出他的資料。
“看來你仰慕我許久,瞧你長得還不錯,我可以考慮考慮跟你來場表狐戀。”他狀似清閒地凋戲她,眼中有着讚賞。
“你很喜歡原地繞着圈子轉。説!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是她即將動怒的前兆。
“殺人是殺手的工作,有錢賺自然出現。”他仍是悠哉遊哉的,不怕怒她。
貓捉老鼠是遊戲,鬼委狐狸又是什麼好玩嗎?維絲娜有些不耐煩起來。
“明知我問的是什麼,何必一再以掌檔,你是擋不住耀目的太陽。”低沉的笑聲在鬼影腔震動。
“和聰明人談很傷神,我的答案很簡單,為了公平。”
“公平川一個殺手和人講公平!這點無法説服我。”維絲娜知道取金奪命是殺手的天職,難言公平。
“平野正次。”唆!平野正次?他的話教她摸不着頭緒。
“與他有何關係?”
“他是我同父異母的兄弟。”
“你就是那個婦情的兒子天柳影?”兄弟一個是聯合國探員,一個是殺手,倒是會配合的,一正一,黑白通哈。維絲娜不泛出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