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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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旭,我不再是你心目中完美的希裴了。你一直是我生命中最美麗的回憶,我也希望在你眼裏,我是最美的。可是…可是從那場爆炸後,我的身子變醜了,心也變醜了。每當我看見人,我會懷疑他、懷疑他是不是想害我,是不是披着狼皮的壞蛋,我好怕…連救了我的定桀,我都會怕…我…我…”他的步伐穩定地近。韋旭退了幾步,撞到牀沿。
“別過來…我…”她含着珍珠淚,閉上眼,咬牙下純白衣。
孱弱赤的身子佈滿細白的疤痕,沿着房盤據一條又又醜的開刀痕跡,乾扁的腹部是槍傷癒合的疤,太多的疤痕殘忍地烙在雪白的身體上,甚至隱沒在牛仔褲下。
像是縫補過的身子的確算不上好看,尤其躺在溝間綻出光采的假鑽更教她的身子相形失。
“很醜。的確很醜。”他沙嗄道,停在她面前。
“我是沒見過一個女人身上能擁有那麼醜陋的疤痕。”明顯地覺她畏縮了一下,他的手指輕輕滑過每一道疤。
“只要這裏的每一道疤,都能救你一命,我不在乎到底會有多少醜陋。不,不要睜開眼,至少現在不要。”韋旭如觸電似的震動。他的雙臂輕輕環過她赤的際,温熱的輕輕廝磨她冰涼的小嘴,沿着頸項滑下她的、她的腹,親吻每一道疤…
“你…”結結巴巴地想推開他。
“我…我不要你的同情!”
“你以為這種事只須要同情就能起反應的?”他的臉埋在她的房裏。
“璋雲…我…我配不上你…嗄,別…”被他推上牀,笨拙地想抓住他的發叢,別教他再吻下去了。
慌忙中,指尖擦過濕漉漉的臉頰。
“璋雲,你哭了?”她遲疑地問。為什麼要哭?
“誰説的?”他輕聲嘲:“我可不打算在表我的男子氣概時,盡做些女人家的事。”
“不…不要這樣…花希裴死了,我不要當花希裴…別…”她的心亂如麻絮。
“那正好。”他頓了頓。
“我愛的女人是十五歲的希裴、二十四歲的旭。”他輕巧地下她的牛仔褲。
“費璋雲,你不懂嗎?我不配…別這樣…”
“別…我不要…”
“不要…啊…”
“嗄…”
“是你誘惑我的。”費璋雲輕輕打了個哈欠,懷裏瘦弱的身子緊緊貼着他的。在她未醒前,白的毯小心地圍蓋着她。她的身子一向冰涼,很難得温熱起來,現在可不一樣了,保證從髮到腳趾頭全是染成熱呼呼的粉紅。
他的眉輕揚起來,見埋在壑裏的臉蛋仍然沒離開的意思。事實上,韋旭一醒來,就紅着臉拚命拉着毯想包住自己的身體離開他…會讓她得逞嗎?才怪。輕輕一扯毯,蒲柳似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投懷送抱”只得將紅咚咚的臉埋在他的前。
“我本來不打算餓狼撲虎的,但在一個男人面前,女人衣只代表一種含意。”他輕佻地自言。
“不…我沒那意思的…你明知道的…”韋旭抗議。終於抬起熱辣的臉蛋,見到他含笑的臉,一時傻呆。
才一個夜晚的時間,他似乎變了。黑鴉似的發略嫌凌亂,頑皮的瀏海垂在飽滿的前額,帶笑的眼、帶笑的眉,連嘴也在咧笑着。
他…看起來好輕鬆,像九年前的璋雲。年少而輕狂。
韋旭摸摸自己的臉。她呢?再怎麼樣,也不能恢復以往的花希裴了。
“二十四歲的旭。”他的手指輕輕滑過她的臉頰,帶來一股生氣。
“知道我為什麼確定你就是希裴嗎?從那次野餐後,我發現你接近我的理由全是謊言。我花了一番心思查你的背景,從醫院的電腦連線網路開始,八年前你出事的地點附近沒有一家醫院收到炸傷的病患,但你的身上的確有傷,無法可想之餘,我逐年前後推,卻發現九年前一家醫院收到嚴重炸傷的病患,家屬是湯定桀。一年後轉至英國定桀服務的醫院。我開始懷疑你就是希裴的可能,小李在英國調查的結果的確證實你就是希裴,但在此之前,有一個更有力的證據。”他執起她的手,輕啄她柔白的掌心,瞬間柔白化為淡淡粉紅。他低語:“我的希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