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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密道和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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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緩緩的停在了杜府的大門口,門口處歪歪靠在門邊上不知道在幹嘛的一個僕役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大概是覺得這馬車不錯,裝飾很豪華,立刻在臉上堆上了點兒笑容,身體也站直了許多,以為又是哪家的大官來了。

可是這個僕役心裏也有點兒奇怪,心説這段時間來府上拜會咱家小杜少爺的官員倒是不少,可是都是坐着驕子來的,像是這樣整個馬車過來的,倒是沒見過。這家的大人很有想法兒啊!

可是,從馬車上下來的卻是兩個小姑娘,那個僕役不略微的有些失望。倒不是説止小月和止小猜這姐妹倆的容貌不足以讓僕役覺得美麗,也不是因為這個僕役是個同戀對美女沒興趣,而是因為這傢伙很清楚,能搭乘這種馬車的,都是有錢人家的小姐,就自己這種身份,還是別痴心妄想的比較好。

“請問小杜公子在不在府上?”止小月走上前去,彎施禮,很客氣的問道。

那個僕役看了止小月一眼,又看了看止小猜,回答説:“我家小少爺去宮裏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呢。二位是…?”僕役説話的同時,心裏還在想着,難怪小少爺從來都不去找那些青樓地女子,而大少爺就顯得特別猴急,原來是因為小少爺都是藏着的啊?有了這樣的兩個美人兒,倒是的確看不上別家的姑娘了。同時讚歎杜風果然牛叉無比!

“小女子姐妹二人剛從江南迴到長安,不知能否在此等候你家少爺?”止小月還是很客氣。

僕役一聽樂了,心説這大少爺剛被髮配到江南去,這邊就從江南來了兩個姑娘投奔小少爺,看這架勢。很像是就打算在此安家了。再一想,恍然大悟。心説難怪大少爺走的心不甘情不願的呢,原來是因為這個…

從這一點上來説。徹底應證了什麼人想什麼心思的真理,在齷齪人的眼中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一句不是忽悠話的…人家杜風和杜牧是因為這樣才一個留在京城一個外放揚州地麼?杜牧那心不甘情不願,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裝出來的,他巴不得讓他去揚州呢,那邊院那麼多,本就是他這輩子最地一件事。而且,後來的事實也證實了。在揚州這段時間,特別是沒有了杜風管他地這段時間,是杜牧這輩子過的最的一段時間,夜夜笙歌,每晚都換不同的姑娘,黑的白的高的矮地。甚至在許渾那個敗類的帶領下,他們倆連洋婆子都玩過了,還假模假式的蹙着眉頭捧着心窩。裝出一副很痛心疾首的樣子,説什麼“這蠻夷女子真的是沒什麼意思”可是每當聽到怡紅院的老鴇説又來了兩個夷族地女子,就立刻兩眼冒綠光,非把人家搞到手不可。

“小的也做不了主,還是去請示一下我們管家吧!”那個僕役雖然意的很,但是也不敢私自做主,於是顛不顛地跑進去找杜義。

杜義一聽僕役的話,心裏立刻就想到了是止小月止小猜姐妹倆,於是連忙出來,看到之後立刻邀請二位進門。

“兩位姑娘先請在這間屋裏休息片刻吧,老奴去安排一下那個車伕,小少爺回來老奴會立刻告知他二位姑娘來了的。”將止小月和止小猜領到屋裏,上好了茶水之後,杜義弓笑着説。

止小月很客氣的點點頭:“多謝管家大人。”過了一會兒,止小月又走出了房門,正好撞上杜義。杜義便問:“小月姑娘要出去?”

“妹妹在休息,小女子出門買件東西。”杜義連忙讓過身子:“姑娘要不要老奴派個人給你幫着拿東西?”

“那倒不用了,也就是些小玩意兒,不勞煩管家大人了。”止小月出門之後,沿着街道慢慢的走着,不多會兒,就轉到了一個小巷子裏頭。

往前走了不多時,一堵高高的圍牆立在止小月的面前,而兩旁,顯然也沒有轉彎的地方。止小月走到這樣的一個死衚衕裏邊來幹什麼?

這時,止小月停下了腳步,左右看了看,確定不會有人突然經過了,而事實上除非有人特意往這裏走,否則是肯定不會有人偶然經過的。

只見止小月一手提了提羅裙的邊,雙足一錯,居然就那樣騰空而起,在右邊的牆面上又是足尖一點,身形就已經躍進了那堵紅的高牆之後。

進去之後,是一個花園的模樣,止小月路的繞過幾株還遠未到時間開花的梅樹,然後在一間柴房模樣的小木屋面前站定了下來。

往前上了兩步,止小月推開了那間木屋的門。

這果然真的是一間柴房,裏邊堆着一座小小的柴山。

止小月走到那堆柴面前,雙手開始將貼近牆邊的幾捆柴往旁邊移。這時就可以看出,這堆柴本就是擺在這兒裝樣子的,上邊濕漉漉的,並且隱隱還生出了一些小小的腐蘑菇。

挪開了幾捆柴之後,靠近牆面的地上,赫然出一隻小小的鐵環,止小月毫不猶豫的雙手拎住鐵環,往上一提,地面上居然出了一個黑黑的口。

止小月一個縱身。就跳了下去。

口並不深,止小月跳下去之後,還能從下邊伸出手來將口蓋上,然後伸伸手從旁邊黑漆漆的牆面上取下了一個小小地子,從懷中取出火摺子之後,就點燃了起來。

藉着小火把的亮光,可以看出這是一個地道,止小月沒有停頓,慢慢的沿着土壁,摸索着往前走去。

觀察止小月行走的方向。應該是往剛才那個院子的更深處走去,難道。這裏是通往這座深宅大院的密道?從止小月進來的那堵牆上就可以看出,這裏至少也是個高官的府邸。否則不會用深紅作為牆壁的顏,這可不是一般老百姓能用的顏,至少也要是有了爵位地人才能使用的顏

走了大約有一百米地樣子,止小月停住了,用手裏的火把照了照,在牆壁上找到了一個口,口含着一枚銅環。她抓住那枚銅環使勁兒一轉,剛才還在止小月面前地一面土壁居然緩緩的向兩邊分開,裏邊出明亮的燈光…

直到這個時候才能看清楚,原來那並不是土壁,而是由機簧帶動的兩扇沉重的鐵門。

進了鐵門之後,可以看到這裏是一間四壁上都燃有萬年燈的石室。方位則應該是在這幢宅子中心的地下了。

石室之中除了一張碩大地木桌和幾把椅子之外,什麼都沒有,而桌子的正上方。則懸着一的絲絛,絲絛的另一頭,吊在石室頂上垂下的一鐵鏈之中。

止小月拉開一張椅子坐了會兒,稍稍的平靜了一下一路走來地息,伸手拉動了那絲絛。

一下,兩下…

止小月停了一小會兒,又連續的拉了兩下,才後才靜靜的坐在那兒,像是在等待什麼人地到來。

而就在這間石室的上方,是一間佈置成書房模樣的房間,一個男人坐在裏邊,聽到身後臨窗的木案上的一個銅甕箜箜響了兩聲,他回過身看了看那個銅甕,然後又聽到銅甕響了兩聲,這才站起身來,走到門口,打開門看了看外邊並沒有守着下人,才小心翼翼的關上房門,並且上了門閂,隨後站在一個書架面前,雙手用力的推動了書架的一側,書架緩緩的沿着一個軸心轉了一個九十度,地面上也就出了一個大約一平方米的口,只是這個口顯然是連着幾階石梯的,男子緩緩的沿着石梯拾級而下,很快就消失在口了。

止小月自然還是安靜的坐在椅子上等着,耳邊傳來了一陣吱吱嘎嘎的聲音之後,她知道自己等待的人已經來了,於是她站起身來,垂目肅手,很恭敬的站在原地,等候那人的出現。

“大人!”當石門緩緩打開之後,男子跨了進來,止小月立刻出聲恭敬的喊了一聲。

那個男子緩緩的點了點頭:“嗯,回來了?”

“是,大人,一接到您的信,小女就立刻帶着妹妹回來了。”男子還是點了點頭,指指椅子:“坐!”止小月依言退後兩步,小心的等着男子坐了下來,她才將身子放低,只半個股落在椅子上,虛坐了下來。

“已經去了杜府了?”男子緩緩開口。

止小月恭聲回答:“去了,妹妹在杜府休息,小女一人過來了,還望大人不要怪罪。”男子微微一笑:“這些年苦了你們姊妹二人了。”止小月誠惶誠恐的説到:“小女姐妹二人的命是大人救得,這輩子大人説什麼就是什麼,小女不敢有任何的違抗。”

“那若是我讓你們姐妹二人都嫁給杜風,而不是你嫁給杜牧小猜嫁給杜風呢?”

“小月謹遵大人之命…”

“哈哈哈哈…”那個男子站立了起來,揹着手繞着止小月走了兩圈,而止小月只是紋絲不動,一點兒反應都沒有。笑完之後,男子又説:“你不會覺得這樣太委屈了你麼?你跟牧之情投意合這也是我知道的。”

“小女不敢違抗大人的命令,況且杜公子前途不可限量,小女也不敢以現在的身份耽誤他的前程。”男子很滿意的點了點頭:“只是,你不覺得杜風將來的前途會比牧之更為遠大麼?”

“小女不懂這些。”

“呵呵,小月呀,你是個很聰明的姑娘,若不是因為只是個女兒身,無論是為官為宦,恐怕你都會有很好的前途啊。只是…呵呵。對了,查到杜風的出身了麼?”止小月輕輕的搖了搖頭:“回大人的話,沒有。小女曾親自去過儋州,尋訪了杜風户籍所在的地方,可是,那裏本就沒有人認識他。他那份族譜應當是出自沈巨的手筆,幫他安排了一切。只是,我卻查不出任何關於杜風此人的線索,找不到他的出身淵源…是小女無用…”男子霍地轉過身來,目光炯炯,厲聲説到:“不會是因為小猜跟那個杜風你儂我儂的,所以你查到了卻不敢告訴我吧?”止小月立刻離開了椅子,半跪在地上:“小女不敢…小女對大人從未有過任何隱瞞,確實查不到關於杜風身世的任何線索。這個人,就好似是憑空出現在這裏似的,只能肯定一點的是,杜風本就沒有什麼所謂的義父,其他的,小女着實是一點兒都沒有查出來。”男子點了點頭,沉了片刻,聲音又和緩了下來:“呵呵,好了,站起來吧,我也不是要懷疑你,只是你知道的,我是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對牧之有任何的傷害的…”

“小女知道…”止小月的聲音甚至都有些微微的顫抖,看樣子,她的確是很怕這個高高在上的男子:“大人何時去揚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