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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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錦繡閣,小燕兒看到我衣衫不整,驚惶失措的樣子嚇壞了,我定了定神,決定還是把這事告訴阿爹和二孃,讓阿爹退婚。
我快步來到錦華閣,自從阿爹中風後,二孃就把阿爹移到了自已房裏,方便照顧。我還沒跨進二孃廂房的門,就聽見裏面傳來二孃的哭泣聲,而下人們早已不知躲到哪個角落去了。
我放輕腳步走進內室,躲在門口向裏張望。我呆住了,只見二孃衣衫半褪蕩地跨坐在沒有着褲的阿爹身上,一邊摸着自己的房,一邊用力搖擺着。
而阿爹毫無知覺、直地躲在牀上,一臉的無奈與痛苦,半晌,二孃着氣哭道:“你這混蛋!你讓我以後怎麼辦?!怎麼辦?”阿爹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我摸摸自己的臉,早已是淚水縱橫。我沒驚動他們,悄悄地回了房。
自此,我將自己幾乎密閉在了錦繡閣裏,沒有必要絕不出門。可即便這樣,還不時受到表哥的騷擾。眼看離婚期越來越近,我也越來越恐懼不安起來。***同樣是一個月光如水的夜晚,我擁着絲被縮在牀角里泣着,下個月就是我的婚期了,可我對錶哥的厭惡越來越甚,一想到自己的身子要被他玷污我就覺得無法接受。
早知這樣,還不如將身子給那黑衣人好了,這時,窗子處傳來一聲異響。淚眼朦朧中,我竟又看見那黑衣人從窗口跳了進來。我心裏又驚又喜,咬着用淚眼看着他一步步走到我的牀前。
這次,他並沒有讓我不能説話,只是用手指抬起我的下巴,輕輕地在我上咬了一小口,低喃道:“我的小寶貝有什麼傷心事?”我輕輕地搖搖頭,用手拭去淚珠,開口問道:“你是誰?”黑衣人笑道:“我是一個來採花的人。”我“卟哧”一聲笑了出來“原來你是採花賊!那我豈不是要報官?”黑衣人用舌尖輕着我的邊,喃喃道:“就算是報官我也要把你這朵死人的花采到手。”我只覺得邊又麻又癢,不輕啓檀口低着,他趁勢將舌伸進我嘴裏和我的小舌纏着,直到我快透不過氣了,他才戀戀不捨地離開。
我捂着心口氣吁吁地靠在他的前。他輕笑一聲,突然一把把我從牀上抱起來,我嚇了一跳,差點叫出聲來。
他抱着我走到窗邊,輕輕地讓我平躺在靠窗的桌子上。明亮的月光灑在我光潔的身子上,肌膚如玉,長髮如絲,連我自己也被這情景媚惑了,我半眯着眼靜靜地躺着,只有不斷起伏的房了我的緊張和不安。
黑衣人分開我的腿雙,站在我的兩股間細細品玩着我的身體。他將我羞澀地想要遮蓋身子的雙手按在身子兩側不能動彈。
然後伏下身來用嘴親吻着我的頸項,輕着我的耳珠,一邊喃喃道:“這身子太美了!太美了!”麻癢的觸讓我不低聲輕了起來。
也讓我不由地起身子合他。他用舌尖在我身上游走着,從頸、耳到部,然後故意地食着我的尖,那的頭馬上硬了起來,脹脹的好難受。他的舌在我的雙峯間遊走着,一會兒一下左邊的頭。
一會兒又着另一邊,得我無所適從。等他終於品嚐夠了,又開始向下去。他用舌尖沿着房滑下,在我身上留下了一道唾的痕跡,風拂過,涼涼的又帶着無限的刺。
他的舌來到我的小腹處,惡意地圍着肚臍划着圈,慾望開始向我的四肢百骸湧去。我低聲地呻着,扭動身子想擺這種難耐的覺。可他仍不緊不慢地向下探去,我的呼越來越重,腦子裏一片空白,只想要些什麼。
等我到私處有熱氣拂過時,我才驚覺他已到達了我最隱秘的地方。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只能被動地等待着。
突然,我雙股間的那顆玉粒被他輕咬了一下,我全身一跳,驚叫了出來,他低低地笑道:“好的寶貝。”接着,他猛地將頭埋入我的腿間,用舌着我的下體,纏繞着玉粒,我驚連連,這太放蕩了!
我扭動着身子想擺他在我私處的肆,可是如火的情慾燒得我不像擺,倒像是更貼合他的。我的身子已經温軟如棉了,他的舌在我的私處連着,我明顯覺得下體湧出一股股的熱。
這時,他竟更大膽地將舌入我的密中,着密裏滲出的汁。我只覺得身體快要爆裂開來,哭泣着呻着,半晌,他放過我的密,抬頭看着我,眼裏燃燒着雄雄的慾火。他暗啞着聲音道:“小東西,你知不知道你有多香甜?”我還來不及回答,就見他猛地把我從桌上抱下來,把我的上身壓在桌子上,低吼道:“趴下!”我順從地伏在桌子上。
然後他將身上的黑袍一扯,裏面仍是寸絲未着,他用一隻手抬高我的雪,用腿分開我的腿雙,另一隻手握着那巨大的陽物開始尋找我的密,覺到那陽物不停地在我的密口徘徊着,我突然想到了五年前那個午後,心裏一陣陣地顫慄。
他很輕易地找到了我的密,那裏正不斷地湧出水來。他呻了一聲,將那陽具進我的密中,我哭泣着想到,如果讓阿爹知道我不是處子了,肯定會氣死的!一絲理智回到了我的腦海,而這時,他已將那陽物入到阻礙處了。
我連忙反手抓住他那還未完全入的陽物,哀求道:“別…別這樣,我家人會知道的!”他停住了。
明顯帶着怒氣道:“小東西!你在玩我嗎?!”我心裏很難過,哭道:“不是不是,可我家裏人要是知道了會打死我的!”我哀哀地哭着,他就這麼停在我體內。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嘆了口氣道:“你真是我命中的剋星!”接着,將陽具從我的密道里撥了出來,我仍伏在桌上低低地哭着。
他又嘆了一口氣打橫將我抱到牀上,然後躺在牀上把我摟進懷裏道:“真是個磨人的小東西,我不破你的身子,你睡吧!”經過剛才那一場狂風暴雨,我真有些累了。
可身後那灼熱的陽物緊貼着我的股溝讓我不能不有些擔心,最後,我也不知何時我終於睡着了,第二天清晨當我醒來時,他已經不在了。
我坐起身,卻發現身下有些異樣,掀被一看,我的臉騰的一下紅了,不知何時,我兩股間的私密處粘着一大灘濁白的冰涼的粘,還散發出一種異樣的腥味。
那絕不是從我體內出的,只能是他留下的。我不羞澀萬分,他怎麼能在我身上留下這東西。我趕緊起身用手帕將他留下的拭掉,然後將手帕從窗口扔了出去。
這時,小燕兒在外面扣門了,我穿好衣服讓她進來。這丫頭一進門就皺眉道:“小姐,屋裏怎麼有股子怪味?”我當然知道那是什麼,那是昨晚男女合時散發出的氣味,我紅着臉背對她道:“大概是從窗子那飄進來的吧。你快去給我準備水,我要沐浴。”小燕兒奇道:“小姐,怎麼大清早就要沐浴?”我只能答道:“昨晚有些熱,出了點兒汗。你還不快去!”小燕兒疑惑地出去了,我這才鬆了一口氣。泡在温暖的水中,我細細地擦拭着自己的身體,讓留在我身上的男人氣味慢慢散去。
回想起昨晚的情景,我不羞地掩住了臉,我怎麼會如此蕩?一個未出閣的女兒竟然和一個陌生男人如此肌膚相親!
不過,我微微笑了笑,這還真是異數了,兩次如此緊密的肌膚之親還居然讓我守住了處子之身。***可是,自從那晚我拒絕後,那黑衣人就不再來了,我心裏若有所失。
還有三天,我就得嫁給表哥了,府裏頭早就披紅掛綵,準備起來了,這些子,表哥也纏得我越發緊了,簡直就像一隻發情的野豬,真難為我以前怎麼會覺得他是一位斯文公子。
這晚,我陪着二孃、姨媽在前廳吃晚飯。姨媽那曖昧的神情看得我直反胃,飯還沒用完我就找了個藉口退席了。
回到錦繡閣,心情異常煩燥,看什麼都不順眼。小燕兒謹慎地把我送進卧房,留下一盞燈便悄悄地退了出去。我坐在桌邊盯着燭火發呆,難道我真的就只能嫁給表哥那個混蛋嗎?正想着。
屋外傳來喧鬧聲,我皺了一下眉,誰這麼大膽敢在我這兒胡鬧?我剛站進來想叫小燕兒,就聽見卧房的門被人“砰”的一下踢開了。
文清表哥衝了進來,小燕兒和幾個嬤嬤跟在後邊拉扯道:“表少爺!你不能這樣!”表哥看樣子是喝了些酒,渾身的臭酒味,我厭惡地掩住口鼻喝道:“表哥!你幹什麼!”小燕兒用力地拉着表哥道:“表少爺!這是小姐的閨房,您快出去吧!”只見表哥順手給了小燕兒一巴掌,罵道:“滾!你們都給我滾出去!”小燕兒還在苦苦地哀求着。
表哥指着門口對她們道:“你們都給我滾出去!誰要敢進來,明兒就收拾包袱走人!”小燕兒和幾個嬤嬤聽了都愣住了,默默地看了我半晌才低頭走出了門口。我一下子慌了,厲道:“表哥!你太無禮了!你要再不出去我就去跟二孃和姨媽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