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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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淡,我一米九也才一百七十斤。”
“所以俊少身材這麼好啊。”馬到位,俊少很是欣賞。
“武松那小身板,玩的了你這大塊頭嗎?”
“他啊,半年前就不敢跟我玩了,他下面也不大,後入式的話本進不去,但是我特想那樣的姿勢。我特想遇到我的白馬王子,哎,別這樣鄙視的看我啊。
我是説,找到我的白馬王子,我願意做王子的白馬,就算以後娶到公主了,我依然是白馬。”
“哎,人都説,騎肥馬,瘦,你也就是個肥馬了,趴下,讓你見識一下俊少的騎術。”果然是肥馬,股可真夠大的,由於太多,門户深深藏了起來。
盧俊義找準地方,一下子深深入,魯氏馬一聲嘶叫,昂起了頭。後入式其實分兩種,一種男人的腿雙或跪或立在女人兩腿之間,另一種反之。第二種只適合那話兒夠長的朋友。沒有本錢的朋友請不要自取其辱,當然如果女人股小另當其説。
盧俊義採用的就是後者,因為這樣更有騎馬的覺。沒有九淺一深一類的技巧,因為本來已經夠濕了,一開始就是草原馳騁的覺。
但是盧俊義還不夠過癮,左手按住女人的尾椎,大拇指入女人的後門,右手則高高揚起,打在女人的肥厚的部上。女人則叫得更為放肆,其實之前在給女人買東西的時候,盧俊義也沒有忘記自己要的。
一刻之後,他給女人帶上了皮質的項圈,頭上夾上了兩個夾子,上面還有掛兩個鈴鐺。後門之中的大拇指也換成了核桃大小的跳蛋,這樣女人更加忍受不住了,每一次都會帶出不少水,似乎失一樣。
三刻鐘之後,女人的叫早已變成了求饒,盧俊義也趁機調侃。
“俊少放了我吧,我給你做女奴,做奴,啊…”
“不需要。”盧大少爺也開始氣了。
“那我給你做乾女兒…”
“你親爹都戴了綠帽子了,還敢認乾爹?”
“任憑俊少處置,只要,啊…只要…”盧俊義也差不多到了火候,停了下來,忍着最後一口氣,趴在女人背上,説“我們就當好朋友好嗎?我需要一個聽話的小夥伴。”
“好…”男人不再忍耐,釋放除了全部的華,女人也終於失了,套房的牀單上,有黃的,白的,透明的…“以後上學去不許戴罩了,這是一百塊,一會打車回去。”***隨着一天天的學校生活,同學們之間也相互悉。
盧俊義上課也是相當的輕鬆,魯小姐非常聽話,天天真空上陣,上課也是在摸與口爆之間度過,下課後回到家裏也有燕青伺候。
只是和同學們並沒有多少往。一眾女生或騷或悶,或勤或惰也慢慢顯現出來,本次的故事得從西門大官人開始説起,而西門大官人的故事,又怎麼能離得開潘金蓮。
西門慶生的也算風倜儻,家庭條件也不錯,也是開車上學的一族,平的座駕是一輛頂配的保時捷911。
單從外形而論,保時捷911要比盧俊義的凱迪拉克出彩不少,也會引來更多的回頭率,但是其本人卻不似前世為人詬病的浮華,反而頗有潔身自好的味道,可是潘金蓮卻不同了。
不僅放蕩一如既往,更多了一些賤氣。高中之後,也發現武大郎這樣的醜矬窮很丟人。有了改換門庭的念頭,本來她的首要目標也是盧俊義,只是盧公子裝深沉裝過了頭,被以為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類型,莫不知盧公子才是真正的不挑剔的傢伙。
於是乎,潘金蓮把目標轉移到了貌似高調的西門大官人身上。有事沒事去搭訕,因為借一支鉛筆,一塊橡皮,硬生生從第一排跑到教師中間的西門慶的座位上。
西門慶用的自然是高檔貨,這也成了潘金蓮有借無還的目標。迄今為止,西門大官人已經損失了一支派克的圓珠筆,一支無印良品的中筆,數highlighter。
每想到此,盧俊義都仔細撫摸着自己的萬寶龍鋼筆,生怕哪天離自己而去。這天潘金蓮的目標是大官人的記事本。本子本身沒有什麼特殊,只是封皮卻是高檔貨。
“大官人,你的本子好漂亮啊!”好吧,本來叫的是西門哥哥來着,西門慶也被這一聲哥哥嚇了一跳,抬頭看着他所不知道的前世情人。
潘金蓮發現班裏面漂亮的女孩子,或者受男生回頭率高的女孩子,絕非她這樣非主打扮的,而是如扈三娘,如宋清一樣打扮有女神範的。她便纏着大郎從本就不多的零花錢裏面扣出來三百塊。
五十元買了白襯衫,四十元買了黑小腳褲,二十元的棕細帶,四十五買的牛仔馬甲,九十塊的黃坡跟鞋,以及五十的黑腕錶(還有五塊打車了),就此從鄉村非主進城了。
“我這個本子已經做了筆記了。”大官人無奈。
“你的字好漂亮喲,留給我做個紀念好不好?”城裏人潘金蓮繼續用甜的發膩的聲音請求着。
“我複習要用。”大官人左右顧盼着,希望有個大俠或女俠來挽救他。
“哎呀,送給人家嘛,你想做什麼都可以的哦。”大官人臉紅了,男人臉紅了,自然也就好辦了。
豈料今天潘小姐要求高了一些。
“放學後能不能帶人家買衣服啊,有條only的牛仔褲人家喜歡很久了…”潘小姐認為今天自己無往而不利。
終於,旁邊的宋清宋小姐看不下去了,和旁邊的林沖林小姐聊天“哎,你聽説過only嗎?我聽説過,東西好便宜啊,你知道嗎,我這個gucci的包包能買整整一百…條only的牛仔褲哦。”林沖也意會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昨天去做頭髮,花了整整五條only的牛仔褲啊,太貴了。”
“哈哈…”就連大官人也被逗樂了,而本次的女主角潘金蓮哪裏受過這樣的鄙視,眼睛頓時紅了起來,跑回自己的座位上開始哭。
之後,在相當長的時間裏,only牛仔褲變成了班裏的一種貨幣單位,進而發展成了“嗡”同學們説話都是“這是一條兩嗡的圍巾”
“這是一個十嗡的錢包。”
…
這是後話,暫且不講。女人哭也是有講究的,潑婦的哭,是哭中帶着罵,甚至罵聲要比哭聲要大出不少。小女孩哭,是大聲的嚎叫,彷彿聲音越大,她的經歷就越慘。
一般女人的哭,是趴在胳膊裏,避免別人看到自己哭的樣子,而潘金蓮明顯是想採用一種比較裝的哭法,她沒有捂着臉,也沒有用紙巾,這是應該來安的絲們準備的,當然也沒有手帕。僅僅是紅着眼睛,眼角掛着兩行清淚,鼻子偶爾動,眼睛直視前方,似乎在等待安。
於是我們的大郎就上鈎了,他小心翼翼地從書包裏出來一些衞生紙,手抬起又放下,現在是在猶豫到底應該不應該給自己的女神擦臉。
想了一陣,他把衞生紙放在女神面前的桌子上,但是顯然潘金蓮不樂意便宜至極的衞生紙擦在自己的顏容上,賭氣似的把衞生紙扔在地上。
武大郎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只得上前安,安許久也不得要領,最後竟然自己也開始淚了,信誓旦旦向女神發誓,是那個不開眼的東西招惹了女神,自己一定要為女神出氣。潘金蓮這才把剛剛的事情説了一説。
箇中的關節自然是經過修改,改成正義是站在自己這邊的。在潘金蓮的故事裏,西門慶被她的美所惑,天天送這送那,但是女神自己都不怎麼看得上那些東西。
只是秉承着不費的原則給了西門慶面子,才用了下來。今天又被西門慶纏着不放,但是宋清等因為嫉妒潘小姐的魅力悍然惡語相向,所以自己收到了莫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