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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八成會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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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東星的聲譽已經不可挽回了“如果以後其它東星工廠又爆出污染的醜聞,檢察院的人又從不知道什麼地方找到幾份東星下層向管理層報告污染情況的材料,我看在座的幾位中至少有一兩個會受牽連吧?”劉耀坤雖然謹慎,但實在是忍不住要説這不是特別應該説的話,他從侯龍濤一直充滿自信的眼中看到了憂慮,想自己一個貧困農民出身的小公務員。

經過不懈的奮鬥和自身的才華,能把這個在北京優越環境中生長,又出國深造過的大富豪、大人物玩於鼓掌之中,他所得到的快絕對不是旁人可以體會得到的,這種快勝過和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共赴巫山。

“如果我從來沒找到這兩個女人呢?她們可是花了我大力氣了,我能看出你們是想把她們藏住的。”

“我其實還是欣賞趙局長的。”劉耀坤的嘴角上翹,他沒從正面回答對方的問題,對整件事不瞭解的人也聽不懂他説的是什麼。

“他媽的!”大胖惡狠狠的低吼了一聲“老四,你一句話,我現在就帶人把這雜種拉走埋了。”侯龍濤皺着眉搖了搖頭“自若。”

“嗯。”周自若應聲來到了桌邊。

“這喜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你再去最後招呼一下兒你的家人吧。”

“我知道了。”周自若向前面的幾桌走去。

“劉主任,咱們現在就算你説的都是事實,但有一點你可錯了,我收買的不是趙武,我收買的是你。如果你是我在平陽的內線,你猜段俊婷會不會像你對待趙武一樣的對待你呢?

趙武是可以犧牲的卒子,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車?馬?炮?只要你不是帥,你就是可以犧牲的。”

“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內線了?”

“你收了我三百萬,還不是我的人?”

“什麼三百萬?”

“你平陽家裏洗手間的水箱裏不是有我送的十二萬美金嗎?你父母家裏不是有我送的一百萬人民幣的嫁妝嗎?你和自若的聯名賬户裏不是有我送的一百萬人民幣的喜錢嗎?”

“哼,你那才是栽贓陷害呢,沒有一分錢是我自己收的,段書記不可能上當的。”劉耀坤很從容,對方行賄的這一招並不顯得有什麼高明之處。

“那不是做給段俊婷看的。”

“就算到了法庭上,你收買我的期是不是有點太晚了?哪有在事成之後才行賄的?”

“當然沒有了,我那不是行賄,事成之後叫報酬。”

“我給你乾的活,要是東窗事發,可是要蹲大牢的,誰會相信我會答應事後才收報酬?”

“沒人,但是誰説我事前沒給你賄賂啊?”

“你無法證明那水箱裏的美金是我收的,更無法證明是我在事前收的。”

“誰説美金了。”侯龍濤有點得意地笑了起來,這下劉耀坤還真有點糊塗了。

“請把話説明白了。”

“我們送了你一個一等一的大美女,你現在又正式成了我們東星的姑爺了,還裝什麼傻啊?”劉南點了一喜煙…編者話:這次夠快了吧?***“自若?”劉耀坤看着正在把父母送出大廳的新婚子“你説自若?”

“東星白雪。”

“什麼?”

“土老冒兒,連東星白雪都沒聽説過。”二德子做了個鬼臉。

“你以為我們這麼興師動眾的是來幹什麼?就為了你?”侯龍濤不屑一顧的看着劉耀坤“她是我們東星的人,東星白雪,他們的姐妹,他們都是為了白雪才來的,想看看她穿婚紗和旗袍兒的樣子。”

“這土包子何德何能啊?”匡飛從另一桌上湊了過來“你把白雪嫁給他,我們這麼多兄弟平時只能看着她乾嚥口水,別説碰她了,就是想離近了聞聞她都難。”

“就是就是。”後面有人開始跟着起鬨了“瞎吵吵兒什麼啊?”大胖輕輕拍了拍桌子“人家是堂堂的縣長辦公室主任,是領導幹部,你們算幹什麼的?”

“什麼領導幹部?縣長也才就是處級吧?這在北京,哪個機關裏沒有個百兒八十個那樣兒的?況且這孫子連他媽處級都不是呢。”匡飛陰陽怪氣的在劉耀坤的耳邊叫喚着。

前面的很多賓客吃得差不多就已經都離開了,剩下的也都以為這邊是在鬧酒,都不以為意,劉耀坤的那幾個朋友也都早已被東星的人灌得人事不知了。

劉耀坤對於小氓們對自己的譏諷本毫無反應,他只是盯着侯龍濤,腦子裏飛快的閃過自己和新婚子從認識到戀愛到結婚所經過的一幕一幕,可無論如何也找不到她是從何時開始成了敵人布在自己身邊的一顆棋子了。

“劉主任,你也看見白雪的人氣了,我這美人計可真是下了本錢的,你收了我的女人,你收了我的錢,你還不為我鞠躬盡瘁?一旦白雪的身份暴了,我看就算是段俊婷對你的信心都不會完全沒有動搖吧?”

“段書記要比你想象的明的多。”

“好,姑且算她是個人,但她不是老闆啊,你的老闆審時度勢,你猜他會不會因為你而放棄拉東星下水的機會?”侯龍濤做了個雙手掂份量的手勢“你不會天真到以為你可以和東星集團相提並論的地步吧?

再説,既然段俊婷那麼明,她會看不出大勢所趨?他會不明白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道理?原來的孩子是趙武,現在誰是孩子了?”劉耀坤沒對這番話發表任何評論,他堅信段俊婷是不會出賣自己的,但他同時也知道對方所説的前半部分是事實。

但這事並非真的就沒有轉機,重要的是不能自己先亂了陣腳,他不相信子對自己一直都是虛情假意,侯龍濤也不可能神到十幾年前就能料到今天,而把一個小姑娘安到平陽“自若做東星白雪有多久了?”

“幾年吧,但時間長短並不重要,”侯龍濤能把對方的心態猜個八九不離十“重要的是,如果我需要,她不敢不在法庭上自認是我賄賂你的禮物。

其實咱們幹嗎非要把事情往最壞的情況想呢?自若很愛你,你跟我合作,既抱得美人歸,又在經濟上取得了巨大的補償,在東星的幫助下,仕途也將是一片光明,何樂而不為呢?”

“怎麼?威完了該利誘了?”劉耀坤的臉上再次浮現出冷笑“想讓我出賣段書記,你敲錯門了。”

“我不知道段俊婷到底對你施了什麼魔法,”侯龍濤皺了皺眉,這傢伙還真有點難纏“那麼一點兒小恩小惠就能讓你對段家這麼死心塌地的。你瞭解段家的人嗎?你瞭解段俊婷嗎?”

“難不成你比我瞭解?”

“段啓明是個無恥的衣冠禽獸,段俊婷是他的幫兇,段俊瀟更是個無惡不作的紈絝子弟。”

“老段書記的為人我不敢恭維,俊瀟的行我也看不慣,但在我面前,你就不必污衊段書記了。”對方説出這番話來,倒是讓侯龍濤微微吃了一驚,他壓低了聲音“污衊?

當年你帶自若去段家,段啓明把你支開了,企圖強姦自若,雖然沒有成功,但是對她造成的心理創傷可想而知。

事後是段俊婷阻止自若報警的,那才叫威利誘呢,後來自若回北京上學之後,你再次帶她去段家,段俊瀟那個小雜種又企圖強姦她。

最後又是段俊婷出面阻止自若報警的。他段家老少兩個狼都侵犯過你的子,段俊婷更是助紂為,你就不想給自若討個公道?”

“你以為是誰把段書記從學校叫回來的?”劉耀坤喝了口茶,淡淡的説道:“你以為是誰要她勸説自若不要報警的?你為是誰留着房門沒鎖?你以為是誰打電話叫醒段書記的?”此話一出,侯龍濤可真是大大的吃了一驚,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了。

本來猜想對方一定會駁斥自己對段家的指控,然後自己再把自若叫過來,讓她哭訴,雖然姓劉的還有可能會懷疑是自己子説這些話。

但那本來就是事實,説出來不會有一點做作,情在那擺着呢,他八成會信,到時候再拉他倒戈,難度應該不是很大,沒想到他居然這麼鎮定的問出這四個問題。

“侯總不要誤會,我是全心全意愛自若的,但是以當時的情況和環境,我覺得我處理的還是很得當的。”劉耀坤依舊很平靜。當年劉耀坤並沒有真的被段啓明支開,他看出了老傢伙心懷不軌,可如果事前就不給對方機會,不僅對方不會死心,自己不可能老能防得住,還有可能招來對方的記恨,可如果在進行時身而出,他知道以自己的力量是阻止不了對方的,更主要的是那樣就等於是跟段啓明撕破了臉皮,那可就大大的不利了。

於是他並沒去買什麼東西,而是直奔不遠處的學校,把段俊婷找了回來,後來再到段家住的那次,劉耀坤又發現段俊瀟對周自若圖謀不軌,他知道段俊婷對這個弟弟有多溺愛,自己不能無憑無據地去讓段俊婷手,更是絕不能跟那小子發生正面衝突,他便採用了和段啓明那次異曲同工的手法來解決。這些事情侯龍濤當然是不知道了,就算問,對方也不會説。

但他從那四個問題裏其實已經能看出些端倪了,讓他震驚的是當年劉耀坤只不過是個十來歲的孩子,居然已經能看得那麼遠。為了自己今後的發展,居然能隱忍任何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都難忍受的“奪之恨”如此高深的“城府”如此強的“進取心”如果他有田東華的條件,一定會更“出”成為一個更強勁的對手,這一來,侯龍濤就有點更加的搞不懂劉耀坤了,按説既然他可以為了自己的前程而“出賣”女友的相,應該是一個很理想的策反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