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102槍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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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我沒有這樣想!我…”我哽咽了,頓出半晌,才帶着哭腔道:“可就算為了我,這仇恨,你就不能夠放下嗎?我們的以後,難道不比它重要?”裴東沉默着,似乎微惱的鼓了鼓腮幫,低沉道:“染染,有時候我會覺得,你特別自私。你告訴我,一直以來我持續的縱容你,是為了什麼?”我答不上來,他走過來,勾起我的下顎冷酷俯瞰,薄微張:“是因為,你是我的女人,不是祝華晟的朋友,不是薛靖遠的女兒,不是任何,只是我的女人!”
“過分麼?”他問道。
我抿着搖搖頭,他用食指拭去我眼角的淚,聲線低沉寒冽:“那為什麼就是做不到?是不是永遠做不到。”他頓了頓,將煙蒂碾滅在煙灰缸裏,起琴架裏那串紙星,眉鋒緊簇:“我不會放過薛靖遠,這是我曾今答應自己的承諾。你可以嘗試阻止,但我並不會心軟。”
“這算什麼。”我抹了抹眼角,回頭黯然笑視;“你在威脅我嗎,裴東?若不然呢,我阻止,你就會殺了我?
“你會嗎裴東,你會嗎?
他怔了會兒,低低笑聲:“會,因為除非你徹底背叛我,不然你並沒有半點阻擋我的可能。而就算你徹底背叛,也要看我會不會心軟。
““但你已經做到了,不是麼?你又找了祝華晟…可笑,所有事,所有人,我裴東從不手軟。唯有你,已經背叛過我兩次,我卻依舊縱容你。是這縱容給了你得寸進尺的膽量,薛染,還是我自己放縱你成為軟肋?”他鬆開我的下巴,笑的越來越大聲與詭異。最後,他闔住了薄,抿成條直線,頓了晌,突然砰的一聲把什麼東西丟在了桌面。
“如果依舊想不清我在你心裏到底為何,你最好別再來找我。時到至今依舊給你給我留足退路,染染,你不必明白,但這就是我給你最大的縱容。”這算什麼…
是説要和我分手嗎?
心疼到極限,痛苦的説不出話來,直到他一言不發的離開,我才發現,那是一把被月光照耀雪白的手。槍…
裴東,你什麼意思…
你什麼意思?
眼淚頓時湧出,我一把便將那槍掃到地面去;封奕沉卻裏立馬很寶貝的撿起來,使勁擦擦後進我的皮包裏。
“你可以走了,汪琴正好在外邊。”他嘲諷的笑着:“為了二十年沒管沒顧過你的老子能放棄自己愛情的聖女,都能領孝子模範了,呵呵,真特娘偉大。”---“我能看看那把槍嗎?”白法拉利裏,汪琴把着方向盤道。
我急忙將那出頭的白金屬收了收,沉默會兒後,卻還是掏了出來,遞給她。然後顧自惆悵的望着窗外,越來越到難受。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讓天給我降如此多的罪?梁正樑思琪,鄒凱,還嫌不夠,現在又讓我的父親,與我的愛人,勢同水火…
老天爺,你到底想要我怎麼?你是不是就喜歡看我一無所有…
“咯咯,剛才我錯過了什麼?裴總怎麼會把這東西也給你。”汪琴突然笑起來,見我眼神困惑,她低笑道:“這把槍,可是裴總父親的遺物…是把警槍,但聽説沒怎麼用過。
“是他爸爸的遺物?
我心底一驚,旋即困惑道:“為什麼不常用?你不是説過他父親是位刑警大隊長?”
“對…但這不是他警局配發的,是繳械的贓物。
“汪琴勾勾嘴角,跟封奕沉一樣用紙巾小心擦拭着,道:”聽説,是個卧底的槍,而且那卧底是他的學生、一個女警…中間似乎發生過很多事情,總而言之,好像是突然有一天,他接到上級密報,説這個卧底已經被毒販控制了。但裴老先生,並不相信,他跟這個女警情很深厚,甚至有傳言是他情。婦,而但最後…“汪琴聳聳肩:“付出的代價,卻是他好幾個同事都被這把槍當着他面給傷了,聽説副隊長當場傷重不治。”
“那個女卧底呢?”我急問道:“也被殺了?還是逃走了。”
“這我就不清楚了,總之這把槍他一直留着,聽聞是留給自己絕境中自盡用的…大抵是種執念吧,告訴自己,自己不會被打倒,只會被自己親手塑造的孽所毀滅,也算死得其所…但可惜的是,他最後還是被歹徒的子彈打穿胃部,沒搶救回來。裴總去警局領取遺物時,就只拿了這把槍,一直都很好的保存着。”
“你哭什麼?”汪琴突然蹙眉問道。
我抹抹眼角,忍着心疼抿一笑:“沒什麼…“只是雲戀臘梅,不風摧,卻候不得花開滿豔。
直到霜結雨凝,飲雪問梅花朵朵,是暖是冬?
裴東…
你對我,已經沒有耐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