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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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緣無故我的侍衞怎麼會踹你下樓,定然是你做了不好的事。”龍安恪一邊説,一邊講目光掃向留下來的侍衞。
“這人慾對夫人不軌。”侍衞的回答言簡意賅。
龍安恪玉面一冷,手一揮,“扔出去。”
“你們敢?”沒人搭理他,侍衞以一種“擋我者死”的氣勢壓過去,拎起那少年就毫不猶豫地扔出了酒樓,慘嚎又再響起。
風雰不忍卒睹,本就摔斷了腿,這是雪上加霜啊。
龍安恪心情很不,他才不再多久,就有不長眼的傢伙敢對她動心思,早知道就該一刻不離地將她帶在自己身邊。
見他不管不顧便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親過來,風雰扭開頭,並伸手推開他的臉,略嫌棄地道:“一臉的塵土。”
“連我都敢嫌棄了?”風雰伸手擋着他,蹙眉道:“別鬧得太過了,我們還要趕路呢。”
“誰告訴你我在鬧了?”
“他已經摔斷腿了。”龍安恪不理她,徑自對自己的侍衞道:“去查,看是誰家的兒子,想死我成犬他。”風雰知道勸阻無用,便也不再勸,轉了話題問他,“可用過飯了?”龍安恪神情温和下來,道:“為了快點追上你,我趕了一天的路。”
“馬車呢?”
“馬車太慢。”難怪會騎馬追來了。
“那可要在這裏用點?”龍安恪掃了這酒樓一眼,面不豫,“這裏晦氣,換地方。”酒樓掌櫃的臉跟着一黑,但他更看得出這男子周身的氣度不凡,也不敢自尋麻煩。
風雰也不想跟他在這裏講道理,便不再多説,由着他將自己摟出了酒樓。
龍安恪抱着人上了馬車,順便把小丙也趕了出去,小丙習以為常地坐在了車轅上。
自從老爺先行回鄉,白天趕路的時候,姑爺也總是找各種理由喊小姐去他的馬車,簡直是毫不掩飾他的不良企圖。
她覺得就算小姐再怎麼嚴防死守,成親前也肯定被姑爺拆吃入腹。
車廂內,龍安恪想親熱。
風雰卻伸手將他推開,皺着眉頭,“你到底喝了多少酒?”龍安恪伸手抓她入懷,不管不顧地在她臉上親了一遍,笑嘻嘻地道:“跟朋友多年不見了,便多喝了些。不過,你竟然敢嫌棄我身上的味道,單膽子大了啊。”
“難聞,離我遠點。”
“我喜歡你身上有我的味道。”
“我不喜歡這味道。”她蹙着眉頭重申。
見她表情不耐,他有些無奈地鬆了手,風雰立刻移坐到了離他最遠的位置。
龍安恪便對外面的人吩咐道:“先找間客棧讓我沐浴。”意識到她確實不喜歡自己身上的味道,他便也沒再纏過去,只是自我調侃地説:“都是被我慣出來的病。”得,自己受着吧。
“你真的不放過那人嗎?”她突然問道。
龍安恪臉寒了下,帶着十足的不悦道:“敢對你有不軌之心,本王豈能輕饒了他。”
“他只是喝多了。”
“酒壯膽,更不能饒。”風雰見他打定主意不更改了,索也不再勸。
等侍衞找到了客棧,他們便直接讓夥計燒水提進屋子。
“進來幫我洗。”風雰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僵住了,雖然他們已經做了許多最親密的事情,可是,她卻從來沒有幫他沐浴餅啊!
小丙有些同情地看了眼自己小姐,覺得姑爺的魔抓終於決定探出來了,讓小姐進去幫他洗,這孤男寡女的,畫面一定非常的少兒不宜。
“你自己洗。”風雰拒絕。
“別廢話,覺進來。”她無奈,只能深兩口氣,平復一下心情,這才硬着頭皮走進屋子。
這時龍安恪正好將最後一件衣物扔到了地上,毫無保留地將自己展現在她面前。
風雰的臉倏地就紅了。
他壞笑着俯身在她耳邊説:“又不是第一次見。”風雰啐了他一口。
“你總是要習慣的。”説這,他便抬腿跨進了浴桶。
她紅着臉拿了布站到桶邊,猶豫了一會兒,終於決定從肩膀開始下手。
龍安恪放鬆地靠在桶沿,享受着她不輕不重、力道適中的擦澡,舒服得眼皮開始下沉。
風雰發現他竟然靠在浴桶邊睡着的時候,心裏突然一陣心疼,這人肯定是跟朋友聚會完便急着追來,眼下都有些黑青了。這麼着急做什麼?她走得又不快,他最晚後天也就追到她了嘛。
他能這樣在自己面前放心入睡,風雰覺得心裏暖烘烘的,皇家的人最是多疑,不容人近身,説他們睡覺都睜着一隻眼一點兒都不過分。
清洗別的地方倒還好,可是等要清洗他身上最脆弱最寶貴的物件時,風雰很是躊躇了一會兒,才決定動手。
等給他擦拭完全身,她出來一身汗,然後雖然現在天氣漸熱了,但是她還是擔心他泡了涼水會得風寒,便趁着水尚温叫醒了他。
龍安恪睜眼看到她便朝她笑了下,然後從浴桶出來,便伸展了四肢讓她幫自己擦乾,等一擦乾,便光着身子抱了她上牀睡覺。
即使是單純的睡覺風雰也拒絕了,這大白天的,再説她一身的汗,也要去打理一下。
龍安恪也沒強求,他真的有些乏,得先養足神。
“你不先吃些東西再睡嗎?”
“等我睡醒再吃吧。”
“那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