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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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誰讓她那麼可口呢?
風雰糊糊地睡了整天,直到晚上投宿的時候,人才多少有了些神,但她只要稍微一動就疼得直冷氣。
即便這樣,她表面上還得裝得若無其事的樣子,好不容易捱到吃完晚飯,她幾乎是咬着牙走回了客棧房間,直到泡進冒着熱氣的浴桶中,才多少緩解了痠痛。她現在可不敢讓小丙服侍,誰教自己渾身上下全都是大大小小不能見人的青紫印記,只能自己強撐着清理過的身子,換上中衣才敢叫小丙進來收拾。
風雰扶着自己的倒在牀上,暗暗咒罵某個不知節制的混蛋,她的都快斷了,腿也合不攏,走路就像是受刑,踏出的每一步都充滿了艱辛。
疼,全身上下都在叫囂着它們被過度使用,遭到了無情摧殘。
混蛋啊!
風雰帶着對某人的詛咒進入了夢鄉,睡得糊糊的時候,就覺得身上猛地一沉,一隻悉的大手開始在她身上游走,並伴隨着有些疼的吻…
風雰打了個冷顫,睜開眼,一張俊臉帶着壞笑出現在她面前,然後她覺到身體再次被人進入。
她“嘶”了一聲,疼得伸手打他。
他躺在牀上大半天死活睡不着,一閉眼全是她在他身下時的各種人姿態。
最後,他按耐不住周身的浴火,便潛入了她的屋子,讓莫聲將小丙拎走,自己則直接撲到了她身上。
風雰躲着他的吻,龍安恪知道她怕被人看出端倪,也沒太糾纏,把吻落到了她衣服能遮蓋的地方。
風雰無法形容這種覺,大腿處被磨得紅腫,可他每每進出又帶給她無法言喻的快gan,想推離又想合他,在矛盾中承接着來自他的全部熱情。
一場瘋狂的歡好之後,龍安恪摟着全身汗濕的風雰,親吻她的額頭,輕笑道:“怎麼辦?我現在沒你睡不着了。”風雰累得不想説話。
“我還是跟太傅挑明瞭説吧。”否則他也裏太煎熬了。
她被嚇得睜眼看他。
龍安恪哀着她的背,安撫道:“別慌,我只是把聖旨拿給他看,不會説咱們這個事的。”風雰鬆了口氣,忍不住瞪他一眼,“你明晚不許再來了,我很累。”
“嗯。”他應得含糊。
“真的不許來了。”
“哦。”還是含糊,不肯給她明確答案。
她不想理他,“你快走吧。”龍安恪有些不想走,但考慮到後果,最終還是離開了。
這一晚,風雰總算勉強是睡了會兒。
翌,她起得稍微晚了些,等她出去用早點的時候,便聽父親説要先行回去。
“出了什麼事,爹?”風轍目光復雜地看着女兒,“皇上下旨賜婚了,為父要先行回鄉替你籌備婚禮事宜。”風雰有些呆愣,想不到龍安恪真的説了。
風轍嘆了口氣,“你總歸是要嫁人的。”
“爹——”
“不用擔心,爹沒事。”
“我和爹一起回去。”風轍搖頭,“爹先行,這麼多年沒回去,家裏總是要提前收拾收拾的。”
“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更要跟爹一起回去啊。”
“不用,王爺會派人跟我一起回去。”風雰見父親堅持,便不再説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