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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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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不可耐地褪下自己的褲子,然後去扒她的褲子,忽哧忽哧的息聲顯得有些滑稽。她配合着我,抬起了股,我有些暴地把她下體所有的遮擋一下子褪到了小腿那裏。

她媚笑着伸手握住了我怒漲的陰莖,慢慢地輕柔地擼動着,同時説道:“瞅你那猴急的樣子,好像八百輩子沒玩過女人似的,慢點兒,我跑不了。”我知道她是意在用眼睛和纖手測和評估一下即將入自己內的雞巴的尺寸,如果她認可,那無疑為她火熱的情慾再澆上最後一點兒助燃劑。

我一邊找出自己準備的安全套,一邊及時地説了一句:“我今天吃飯之前在家裏剛洗過澡,特別洗了洗那裏。”她轉眼看向我,手上卻繼續動作着。

“想不到你還這麼細心,準備真充分哪,真是煞費苦心哪!”

“我是真心憐愛你、尊敬你,不是隻想着、玩完就換下一個的人。如果不能讓你放心大膽、心無旁騖地投入愛,我也得不到快樂”

“還一套兒一套兒呢,不過百密一疏啊,有一點你忽略了,你怎麼不問問我用不用戴套啊?我這幾天可都是安全期呀,你還想戴嗎?”我聽了狂喜,大呼一聲:“寶貝兒,太了!我來了!”然後,硬的雞巴就從容而急切地鑽入了那個滾燙滑膩的之中!

兩個人幾乎同時從內心和靈魂深處嘶吼出了一聲滿足而放心的嘆息…然後,我帶着鎮靜的慌亂,埋頭苦幹了起來,説鎮靜,是因為我要細細體味那滾燙濕滑的腔道表面刮擦龜頭和包裹陰莖所帶給我的無比銷魂體驗。

説慌亂,是因為細細體味的想法無時無刻不在和瘋狂送的本能發生衝突,這衝突帶給自己的興奮和急切,夾雜着身下的美女娃的聲聲嬌,讓我只能向本能低頭、向現實投降,嫺而專注地演奏着“啪啪”山響的靡進行曲。

我已經顧不上事先想好的什麼幾淺幾深、什麼口、什麼推車了,全部的信念和意識都集中在了那個器官的動作上…送!瘋狂地送!一刻不停地送!

我要珍惜這得來不易的機會,用暴風驟雨般的撞擊徹底摧垮這個尤物內心深處最後的防線,喚醒並點燃她體內還向我封鎖着的風騷與蕩!

(請不要問我了多長時間、了多少下,我真的顧不上那些了,而且當時除了息和呻,真的什麼話都沒説。

所以,我估計如果在此處刪去4000字,各位看官不會介意吧?)她好像除了了很多以外,還見不到高的影子,而我要覺隱隱襲來,我決定起身換成最喜歡的後入式來完成這次高

這時她卻含羞帶俏地説道:“大狼,癮你也過着了,到卧室去好嗎?我不太習慣在這裏玩,再説我有點兒冷了。”在她的催促下,我又戀戀不捨地從後面了幾下才放開了她。徹底去了褲子,我攔抱起她走進卧室。

把她放到牀上,我就開始她的衣服,她無言地配合着我,肌膚如脂似玉,吹彈可破,果然十分完美。幾下子就光了,我們就全着抱在一起親吻起來,我要打開燈一邊看着她一邊,可是她不讓,説是不喜歡。

我温柔地親吻撫摸着她,問道:“那你那些照片不都是在白天時候照的嗎,剛才在客廳裏也是開着燈的,為什麼現在非得閉燈?”她説:“那都是為了拍照,其實我更喜歡幽暗的環境,可以更專注於愛,體味合的快,更覺得刺,情慾可以更好地釋放。實在不行就把牀頭燈打開,調暗點兒。”這也不錯啊,總算是沒有摸黑兒美人,慢慢來吧。

我們蓋上了被,重新摟在一起親熱起來,現在,兩人的酒勁都過去了不少,剛才這麼一打斷,我的慾火也容易控制一些了,所以兩個人手上互相摸着,陰部互相磨着,説起了情話。她首先開口了。

用不無揶揄的挑釁口氣問:“還説成八瓣呢,也沒見你有多厲害啊?”我知道她這是‮情調‬呢。

但是還是裝作較真兒地説:“那不就是比喻和騸情的説法嘛?你見誰的真被成八瓣了?再説那才剛開始呀,你這結論下得也太早了吧?”

“人家跟你開玩笑呢。説實在的,剛才你表現得的。那一頓得人家舒服死了。”我聽了這種表揚的話當然很受用,所以用力地在她陰縫處大幅度地磨了起來,偶爾刮到她的陰蒂,得她嗓子眼裏發出一聲不易覺察的輕哼,伴隨着一下悸動。我温柔地問道:“舒服嗎?”她輕聲回答:“舒服。”

“剛才過癮嗎?”

“嗯。‘下邊出裏邊雨’了,你過癮嗎?”

“過癮了,太過癮了,終於到你的了!我的夢想終於實現了,不過我還沒呢,了才覺得完美。”

“你剛才急成那個樣子,連衣服都顧不得,只想着那事了。”

“太興奮了。

好像你的濕得也快的,我還有點擔心有點幹,不進去呢。一摸都濕成那樣了““還不是聽你那幾句話,又摸又親的,當然興奮了,我好嗎?”

“好,跟我想象的一樣:極品蕩婦,絕代娃。”

“滿意了?”

“嗯,不,不滿意,還沒呢。”然後我讓她轉過身去,我從後面慢慢了進去,兩個火熱的器官又緊密地結合在一起了。

我慢慢地動着,她也抬起了右腿,好讓我得更深一點,合着我的節奏,前後動着。我問道:“我和沐海哥誰厲害?”她似乎對這個問題不太喜歡:“你們男人怎麼就喜歡問這種問題?”我説:“陳耳東他們也問過吧?男人都願意得到被自己的女人誇獎,那會讓他更瘋狂地這個女人,讓兩人更快樂。”她説:“反正你都知道了。

但是我只和陳耳東、江山如畫上過牀,除了你再沒有別人了,你們四個的作案工具尺寸都差不多,細節上有些差別,最重要的是做愛的受不一樣,”

“誰的功夫最強?”

“沐海的慾一直很強的,結婚幾年了,我們也越來越默契,越來越相愛。

只是他遠在非洲,我有些寂寞,經不住耳東、江山的糾纏,也確實想嘗試一下2男2女羣的滋味。拍照主要是想留住青的回憶,留念是次要的想法。

跟他倆在一起既有出牆的忌快,也有神上的互相欣賞。耳東是個非常有魅力的男人,他是個坤士,在牀上和婚外情這件事上非常尊重我。

江山有些而不失穩重,在牀上很全面,也很會玩,既能埋頭苦幹,也講究巧幹。跟他們倆做愛是享受,而且遠遠超出了做愛、偷情本身,是一種靈魂的對話。你可能不相信。

也不懂,覺得我胡扯,説得再純潔,也是揹着丈夫和別人通姦那點事兒。

“我聽着她的講述,上不由得加了勁兒,因為我終於從她的嘴裏聽到了“”這個給力的字眼了,她也用力夾了夾我。我説:“我懂,我在試着理解那種情。你的意思是不是説。

除了沐海,耳東和江山是你的體和靈魂唯一值得信任和託付的男人,你們不僅僅是忌的超越,而且是一種穿越靈魂的心靈溝通與融合,所以,哪怕你人老珠黃了,他們依然尊重和喜歡你?”

“對極了,你太聰明瞭,想不到你這麼有悟,看來還真不僅僅是一個。至於你嘛“她繼續説,”是剛才讓我有了一種被強暴的體驗,你的獸讓我也產生一種莫名的興奮快

啊…可是…我…覺得你…本質上…不是這樣的…“我加大了送的力度,因為她説得很準。我説:“你怎麼知道?”

“平時在單位裏誰是什麼樣的人,很容易就能看出來,你寡言少語的,大家都認可你,而且你很少和女孩子亂開玩笑,總是很穩重的樣子,還有點害羞。”

“可是你知道嗎?我在偷偷注意你,關注你,思念你,還故意躲開和你直接對視的機會,更不和你開玩笑,但是老天有眼,讓我如願以償了。”

“是啊,你太會偽裝了,讓我一點神準備也沒有,所以被你的偷襲一下子打亂了陣腳。我都懷疑你和嫣然一夢是不是已經有一腿了?”

“絕對沒有,她身材…雖然好,但是長相…不符合我的標準,跟你就…更沒法比了,我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就想…你。”

“你行了吧,人家…嫣然還不一定…看上你呢!能到她…是你的福份!你就是一隻…披着羊皮的…大狼…你的…時間堅持得…真夠長的,啊…太過癮了…別停,對…別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