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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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音讓唐健聽了都臉熱心跳，骨頭髮酥，突然響起的聲音，接着聽爸爸説道:“我沒洗澡，你也不嫌它髒？”的聲音停了，説道:“我不嫌，沒洗澡味道更濃更好，我愛死它了，你摸摸媽下邊，早就水了，媽的饞它一個月了，今天你可得餵飽它！”

“哧溜哧溜”的聲音接着響起，爸爸無奈的聲音:“媽你真不怕別人知道？就算瞞得住外人，咱們這邊的動靜吵醒了小健可咋辦？”

“小健是你兒子，怕啥？就算他知道了又能咋樣？你放心，只管伺候好媽，別的事不用你心，媽都能替你擺平。”

“媽，你可真夠騷的，就不能放過你兒子嗎？”爸爸的聲音真可憐。

“啥話？媽為了你沒有再嫁，還不是怕給你找個後爹讓你受氣！可媽也是女人，女人咋離得開男人這寶貝？你不滿足我，難道讓我去找野男人？”

“有合適的你就找唄，我不怪你。我這個歲數沒老婆，別人都覺得很奇怪呢，等你有了野漢子，我也找個合適的女人結婚。”

“你敢！誰説你沒老婆，別人不知道，你還不清楚，媽現在不就是你老婆嗎？”

“淨胡説，你是我親媽，哪有把親媽當老婆的？”

“好兒子，別説了，媽害你沒了老婆，媽補償你。媽也是女人，你老婆能做的，媽都能為你做…哎呀，媽下邊好癢，想吃了！快點兒讓你的寶貝進去…哦，真舒服，你的命子又大又硬，這麼燙，比你死去的爹強多了。”唐健知道，和爸爸開始了，別看他還不到十五歲，可從租書攤花高價看的黃書刊卻不少，男女之事早就懂了。

只是沒有什麼實踐經驗而已，但是説的話讓他覺很奇怪，什麼叫“媽害你沒了老婆”？媽媽不是難產死的嗎？跟有什麼關係？在唐健從小到大的記憶中，一點媽媽的印象都沒有。

小時候見別的人都有媽媽，他也找要，可每次都説他的媽媽是生他的時候難產死了，再問就不耐煩了，有一次還動手打了他，從那以後他就不敢再問了，雖然沒有媽媽，但對他可親了，除了那次便再也沒有打過他，對他甚是寵溺，真是比親媽都親。他的零花錢從來不缺。

雖然家裏並不富裕，但他想要的東西，總是想方設法滿足他。他從小跟着長大，十二歲前都是跟一個被窩，他喜歡晚上睡覺讓摟着，的身子很軟很温暖，他睡得香甜極了，總是一覺到天明。

唐健睡覺喜歡得光，也只是穿一條內褲，他喜歡摸着的房睡覺，有時候還含咂頭，就會息，還玩他的小雞雞。

的手好軟，他的小雞雞好舒服。他還記得十二歲那年，有一天晚上他把手伸進了的內褲，摸到那裏有好多的。就生氣了，揹着身不理他，第二天就給他鋪了一個新被窩，説他大了，應該自己睡了。

雖然兩個被窩挨着，可他卻覺得一下子離他好遠，他不樂意，還想鑽到的被窩裏去，沒想到態度很堅決，即使他説再也不摸下邊了，也只是進他被窩摟了他一下就回自己被窩了，唐健沒什麼好辦法，只好自己睡。

他睡覺很沉，可半年前一天夜裏肚子不舒服把他疼醒，卻聽到裏間跟爸爸説話，竇已開的他知道跟爸爸在幹什麼，可聽了沒多一會兒，肚子似乎不疼了。

睏意襲來，他不知不覺就又接着睡了，天亮醒來，已經在身旁的被窩裏了，後來他發現一個規律，只要爸爸回來睡，就會等他睡着後去裏間，從聽到的隻言片語中唐健知道和爸爸發生關係已經好多年了。

可讓他奇怪的是，每次都是投懷送抱，爸爸卻總是一副不情願的樣子，這讓他既羨慕又不解，在他心裏，能跟做男女之事是多麼幸福的事啊！而且爸爸很少回家，一個月都難得回來一次，要是換做他，每天都想跟做愛…

下邊長什麼樣，一直是他意的幻想對象。一年半之前，他無師自通地學會了手，剛開始只是反覆那已經發育了的陰莖，覺得很舒服，卻沒有高的覺。

過了幾個月他發現舒服到極點的時候，陰莖會出白的體，他從書上知道這叫，後來他就養成了手的習慣，尤其是看黃書刊和爸爸回來的夜裏聽房的時候，他總是忍不住要做這件刺的事。現在他就在手，其實有幾次都要到快的頂峯了。

他壓抑着，想跟裏間一起完美收官。裏間傳來低低的呻和爸爸的氣聲，忽然聽到説:“山子，你知道嗎？健健昨天喊我‘媽媽’了，你是他爸爸，那咱倆不就是夫了嗎？媽真想做你老婆，天天給你…”爸爸忽然低吼一聲，然後就聽到劇烈的響動，接着就聽到爸爸狠聲道:“徐桂蘭，你真是老騷，連兒子的雞巴都不放過，我死你！”然後是發顫的聲音:“媽正好累了，你上來我更好。媽的再騷也老了，這兩年例假越來越少，等媽停經了，不想這事了，就讓你結婚。媽霸着你十幾年了，你也快熬到頭了。”

“啪啪”的體撞擊聲越來越密集，忽聽爸爸低吼:“騷，夾得真緊，我要了！”聲回應:“吧，到桂蘭的騷裏面。”

“桂蘭，你不怕懷孕？”爸爸的聲音也很動。

“不怕，要是真懷上了也是天意，我就給我的野男人生下來。”唐健的手加快‮套‬自己脹硬的雞巴，覺隨時能衝上頂點。

他從褥子下面拿出一塊柔軟的棉布，那是他偷偷藏起來的手必備品，用棉布包裹在龜頭頂端。棉布上有以前的凝結的斑塊，硬硬的，磨得龜頭有些生疼，他也顧不得了。

靜靜等待裏間傳來發的指令，終於傳來爸爸悶聲低吼，隨之是急促的呻和婉轉的哀鳴，裏間剎那間靜了下來。

唐健蓄勢已久的也噴到了棉布上。他不敢有任何響動，輕輕揩淨下體，把濕乎乎的棉布小心地到褥子下面，努力使自己的呼平穩下來。

裏間又傳來説話的聲音，爸爸懶洋洋地説:“你回去吧，別讓小健發現了。”卻撒嬌:“不，我想讓你摟着我睡會兒。”

“剛才你裏面了，你真不怕懷孕？”爸爸還是有點不放心。

“媽今年都四十七了，到了這個年齡就是想懷也懷不上了，以前咱倆做過那麼多次，我從來沒采取過措施都沒懷上，這次更沒事。山子，媽自己也不知道咋回事，心裏面就裝滿了你一個人，見不得你跟別的女人好！

你看媽現在天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還不都是為了你這個狠心賊，就想讓你多喜歡我點兒。你説，是不是咱倆上輩子是夫，這輩子投錯胎了才轉生成母子。

媽心裏一直在祈求上蒼，讓咱倆下輩子再轉成夫，天天在一起，那該多好。”爸爸沉默了一會兒，才悠悠地説道:“我有時候也想，你要不是我媽該多好！

每次回來，我是又怕，又想。我咋覺得自己跟畜生似的，明知道你是我媽，還幹得那麼帶勁，那麼過癮…對了，剛才我叫你的名字，還…罵你，你不生氣？”笑道:“我生啥氣，男女在牀上不就該咋過癮咋來？你不知道，你剛才喊我‘桂蘭’，罵我‘騷’的時候，我有多開心！都跟你這樣了，我還要啥臉？你想咋着都行，就是讓我喊你‘哥哥’，哪怕是‘親爹’，我都樂意。

徐桂蘭在唐鐵山跟前就是一個比‮子婊‬都下賤的老騷…哦，説得我下邊又癢了，我的親爹，你再拿雞巴捅我幾下吧。”唐健沒想到竟然這麼騷，軟下去的雞巴又硬了起來。

沒想到爸爸不爭氣，嘆了口氣説:“我明天還得開車出趟長途，等下次吧。”倒也沒有為難爸爸，温柔地説道:“下次就下次吧，你以後可要常回來，別再讓媽等一個多月。好了，媽知道你也累了，那就摟着我睡吧。”唐健又等了好久，裏間一直沒什麼動靜。

後來傳出爸爸的呼嚕聲，他知道今晚的好戲散場了，雞巴也慢慢軟了下來，睏意襲來，他也睡着了，第二天是做好飯叫醒他的，他盯着的眼睛，臉上的笑容怪怪的。

居然臉紅了，眼光有些躲閃。唐健覺得有趣，繼續逗，沒想到惱羞成怒，啐道:“你中了？還不趕緊起牀吃飯，上學要遲到了。”看生氣了，唐健也不敢太過分，吶吶地問道:“我爸呢？”

“一大早就走了。”唐健在學校一整天都神恍惚，昨天夜裏的事情在腦海裏揮之不去，他想今天晚上自己也該有所行動了。

前天晚上本來有所突破，本想乘勝追擊，可惜昨夜被爸爸攪了好事，今夜務必要趁熱打鐵，跟的關係再上一層樓。

晚上睡覺的時候，唐健就往的被窩裏鑽，不讓，唐健早有心理準備，在耳邊甜甜地叫了一聲“媽媽”果然妥協，放他進來後還動地摟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