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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血芒蜕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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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淡淡的道:“兩位請坐,我叫林楓,剛才真是失禮了。我先失陪一下。”説完,我朝餐館後面走去,洗手間就在後面,進來的時候,我就已經見到了。

“服務員,把六號桌上的東西收拾一下,另外給我來杯茶。”我先把帳結了,隨後到洗手間清洗了一下。

等我回到座位的時候,一杯清茶已經放在桌子上了,從小到大,我都不怎麼愛喝飲料,相反的,對於茶倒是蠻喜歡的,雖然不怎麼懂,卻喜歡它那回味無窮的味道。

見我回來,兩女都停下了食用的筷子,那個時尚的女孩子衝我問道:“你不是吃完了嗎?怎麼還不走啊!”我微笑道:“我向來喜歡吃飯後再喝一杯茶,等我喝完茶之後,我會走的。”

“小櫻,咱們快吃吧!不然一會兒要遲到了。”另一個女孩子看了我一眼,對一旁的女伴説道。

我一眨不眨的盯着兩人,淡淡的道:“這位小姐雖然笑臉依然,但是很勉強,憂藏於內,看來是被什麼心事所困擾啊!”酒窩女孩的臉一變,還沒開口,一旁的女伴卻對我喝道:“你亂説什麼啊!擔心我揍你啊!我可告訴你,我可學過空手道的啊!”

“呵呵,那就不打擾了。”我喝完茶,頭也不回的颯然而去。

“漩姐,別聽他亂説,伯母那麼好的人,是不會有事的。”叫做小櫻的女孩勸道。

“我媽媽的病已經請好多大夫看過了,他們都查不出來我媽得的是什麼病,大夫説,按照現在這個樣子,我媽的子~~不會~~不會太多了。”女孩終於忍不住掉下淚來。

我走出餐館,摸了摸肚子,這頓飯吃的那叫一個痛快,想起那兩個女孩子,我不一笑,若不是餐館爆滿,恐怕這種面對面的機會是不會有的,看着街上的人,我與他們不停的擦肩而過,就像水從山中下來,不停的與阻擋的石頭錯開,下一次再見面時,卻已經被遺忘很久了,緣分,就是在錯過的瞬間,你停住腳步。

水的本質是沒有固定的,但卻有清澈和渾濁之分,如果我就是這水,並且是清澈的,那麼就要把敵人攪的渾濁一片,這樣自己才能爭取到有利的形式,如果轉換成秘法呢,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效果。

我心裏想着,隱隱覺得這種可能是可以實現的,但是具體的還需要進一步的挖掘和實驗,儘管還不能轉換為實質的應用,卻已經讓我大興奮了。

一路走來,我詢問了一些路人,總算是找到了這個叫劉和全的人的地址,還好,離我現在的地方不是很遠,大概就幾條街的距離吧!

一邊走着,一邊正好思考着自己這段時間來發生的一切。

不知不覺,我走進了一條小街,兩旁都是那種古老的院落結構,樓層最高的不超過三層,顯得十分的破舊,有的樓層牆壁上的白漆都已經開始掉落了。

“劉大嬸,聽説了嗎?方家內人秦芳前兩天突然暈倒了,聽説叫了很多大夫都查不出是什麼原因呢?”

“可不是,聽説人直到現在都還沒醒過來呢,一直處於昏當中。”

“你們是不知道啊!據説方家的前幾代女人都沒有人活過四十五歲大關的,這一次又輪到秦芳了,看來這是天意啊!”

“唉!也不知道方家祖上得罪哪路神仙了,要是秦芳真的去了,扔下寡父孤女的,可怎麼活啊!尤其是方漩這丫頭,長的標緻不説,還那麼懂事,老天爺真是瞎了眼了。”幾個年齡都在五十以上的婦女一路走來,説出的話有意無意間傳進我的耳朵裏。

我不搖了搖頭,這世間每天都有不如意的事情發生,區別在於被某些人趕上了。生死由命,富貴在天,難道當真就是如此嗎?

沿着小街走下來,兩邊還有許多小岔路口,各種小店鋪林立。

“老方,你不回去照顧老婆,蹲在這裏幹什麼?”我循聲望去,只見一家店鋪的門前,一個半老徐娘模樣的中年婦女向旁邊一個蹲在地下的中年男子道。

那男子禿頂,約莫有五十歲左右,他正蹲在地上,有一口沒一口的着煙,看的出來,他是一臉的煩心事。

“李二嬸,你也知道,這方漩她媽莫名其妙的得了這種病,大夫都説沒辦法,很多人都説她是中了,這不,我給她請了城外清風觀的雲道長來為她驅來了,現在道長正在做法事呢?我就先出來蹲會兒,免得打擾道長做法。”禿頂男子解釋道。

“那玩意管用嗎?”李二嬸疑惑道。

“不知道,可總得試試吧!我是真沒有辦法了。”禿頂男子無奈的攤手道。

我聽在耳朵裏,也能理解他現在的心情,雖然請道士驅未免有些信,卻難掩他一片愛之情。正想抬腳離開,只聽見店鋪旁的小巷子裏突然傳來一聲慘叫,馬上,一個道士打扮的人披頭散髮的從巷子裏直衝出來。

禿頂男子一把扔掉煙頭,拉住他,大叫道:“雲道長,出什麼事了嗎?我子她怎麼樣了?”道士臉慘白,眼神十分的驚駭,他發抖的用手指着巷子裏,顫聲道:“有鬼,有鬼啊!”説完,連滾帶爬的狂奔而去,引得路人無不側目。

“方園,還不趕快回家看看,別是秦芳妹子出什麼事才好。”李二嬸指着發呆的禿頂男子道。那個叫方園的男子陡然清醒,隨後拔腿就往巷子裏跑。我心裏一動,隨後跟了上去。

幽深的巷子裏,並排着許多獨立的院落,我看着方園跑進巷子,一轉身就不見了。我跟隨而上,來到這家門前,院門不是很大,門口兩扇棗紅大門上的油漆早已落多時,出了裏邊乾白的門板。

跨進院門,首先撲面而來的是濃郁的花香,院子裏擺着不下幾十盆花,各種各樣,但是其中以茉莉花最多,除了白,居然還有黃、紫、淡紅的。聞到花香,隱隱有種悉的覺,彷彿記憶裏曾經有過。

無暇多想,我向又轉身,對面是三間並排着的老式磚房,沒有猶豫,我直接進了正中的那個房間,因為從正中的屋子裏傳來了方園的哭聲。

邁步進屋,首先聞到的就是一股子濃烈的藥味。屋裏的陳設十分的簡單,除了幾個衣櫃和一個單獨的梳妝枱之外,就只有左前方的一張雙人牀了,在牀上躺着一個年近五旬的中年婦女,她閉着雙眼,眼眶深陷,幾縷散亂的頭髮搭在她蒼白的臉上,呼之間,顯得異常的吃力,我知道這是彌留之前的徵兆,到了這個時候的人,已經是一隻腳踏入鬼門關了。

方園此時正跪在牀前的地上,雙手抓着女人的一支手,正在低頭噎着。

從一進院門開始,我就覺到了一股寒冷,很悉,分明是跟之前藍瞳出現時所帶的陰氣一模一樣。我的靈真力運起,腦中的血芒珠光芒大盛,在外人看來,我的眼睛已經變成了血紅

眼睛掃過的地方,屋裏的一切隱藏東西,都變的清晰可見,這時,一個只有巴掌大的土黃神龕引了我的注意力,它被放在衣櫃的頂端,滿布灰塵和蜘蛛網,它的樣子就像一個小巧的爐鼎,神龕上有兩個把子,三條支撐的鼎腿,裏邊還着幾枝燃燒殆盡的香。

真正引我的不是它的奇特外形,而是那股寒冷的覺。直覺告訴我,這個神龕有問題。

眼神轉過神龕,來到病人的身上,我雙目中的血紅光芒大盛,因為我終於發現了問題所在。

“你是誰?為什麼會在我的屋子裏。”方園突然轉過身來,對我叫道。

我一愣,連忙散去靈真力,希望方園沒有見到我的異常才好,否則我就滿嘴説不清了。我整理了一下思緒,鎮定的道:“您好,您是方伯父吧!我叫林楓,剛才在街上聽見他們説起方伯母的病情,所以,我就想來看看。”看見方園一臉疑惑的表情,我連忙補充道:“是這樣的,我在附近的一所大學裏讀書,爺爺是老中醫,又正好我從這裏路過,所以就想~~就想幫方伯母看看。”

“是這樣啊!那可真要謝你的好心了,可是你方伯母這個樣子,藥石都無效,我看你還是算了,剩下的時間,就讓我陪着她度過好了。”望着牀上的愛人,方園冷靜的説道。

看着他那望向子深情的目光,我甚是動,生老病死,不離不棄,這樣的情當真很少見了。

“伯父不至於這麼快就放棄希望吧!難道你忍心看着伯母就這樣離你而去,反正伯母已經是這種情況了,您何不讓我試試呢?老實説,我爺爺可是傳給我不少絕活呢?”沒辦法,到了這個時候,我就只有連哄帶騙了。

方園看我堅定的樣子,二話不説,從兜裏掏出一沓錢來,到我的手裏。語重心長的對我説道:“現在附近的學校都在上課中,學生們都是止外出的,這一帶更沒有學生的宿舍,你的兩手空空,沒有任何的行醫工具,小夥子,你拿着這點錢去找份工作,自力更生才是正途啊,去吧!”他衝我揮了揮手。

我頓時一愣,隨之哭笑不得,敢情方園把我當成了一個騙子,不過我也知道自己這副樣子確實不像個為人看病的。

“方伯父,實話告訴您好了,我有點特異功能。”事到如今,為了取信於他,我也只有一手了。

“什麼?”方園以為自己聽錯了。我的手掌平託着舉起,一點白光在我手掌心裏不斷漲大,隨之又馬上變小,我探手朝地上一抓,一件東西就到了我的手裏。方園自己的眼睛,彷彿不敢相信一般,再看我的手裏那把桃木劍,赫然是之前那個道士留下來的法器。

“伯父可以讓我試試了嗎?”我微笑道。我知道他已經相信我了,就等着他的一句話了。

“好吧!”方園吐出一口氣,點了點頭。

“還請伯父到屋外守着,我救治病人的時候,千萬不要讓任何人進來,以免出現什麼問題。”我提醒他道,一會兒指不定要發生什麼樣的情況,除了怕驚世駭俗以外,我也得為他的安全考慮。

“好,那就麻煩你小楓了,有什麼事情就叫我,我就在門外。”方園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出了門外,順帶着關上了門。

我看的出來他對我的信任,也佩服他當斷則斷的勇氣,現在我要做的,就是不要讓他失望了。

轉過身子,注視着牀上的病人,我淡淡的道:“擅自佔據別人的身體,是要我動手呢?還是你自己出來呢?”房間裏靜悄悄的,本沒有任何的回應,我雙眼的血紅光芒頓時閃現,照在病人的額頭上。

“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冷哼了一聲,雙手虛空探出,白的靈真力凝聚成一隻巨大的手掌,這是我靈真力大進之後的第一次使用,其中融合了我這段時間的修煉心得,凝聚化形,隨心所,是我對於靈真力運用的一次重大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