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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塔蘭維諾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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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腦海裏已經清楚勾勒出一副大的遷移路線,位於南方的僕役民可以比較快捷的進入途森林,在這裏稍做休整後,東行到塔蘭維諾,再由那裏上船,到懷頓諾爾,由那裏前往蘭帝諾維亞。雖然路途遙遠了點,但是可以在最大限度上保證他們的安全。不過要讓這條遷徙路線能夠順利進行,還要看我前行的打點,萬一出個什麼差錯,我怎麼對得起死去的夏爾克。

不過這個也只是治標不治本,艾爾法西爾僕役民的未來,還是需要寄託在艾爾法西爾身上,現在的我還沒有這個能力。

“其他沒有了?”安魯特的問話將我從思維中拉了出來。

我點了點頭:“沒有了。”

“那好,我也不攔閣下了,預祝閣下一路順風。”

“多謝族長閣下的美意。”在離去前,我最後前往了夏爾克的墓,隨行的還有殘餘的僕兵們。

“安息吧,夏爾克…”將酒灑在他的墓前,我注視着墓碑上我親自刻下的銘文:“艾爾法西爾人,夏爾克”對於樸實的夏爾克,一切的讚美都沒有用處,就讓他作為一個艾爾法西爾人永眠在地下吧,至少對他來説是一種安

轉過身,我掃視了下眼前的艾爾法西爾僕兵,從蘭帝諾維亞出來的十二名僕兵並不在行列中,要麼戰死在艾爾法西爾城,要麼戰死在森林邊上,都跟隨夏爾克於地下,一絲淒涼不湧上心頭。控制了一下情緒後,我大踏步走到他們的面前。

“你們是艾爾法西爾最勇敢的戰士,我,法普,在這裏謝你們的幫助,從現在開始,你們的身體是自由的。”僕兵們互相對望了一下,出了興奮。

“我已經沒有理由再挽留你們,如果願意的話,就作為我的同伴,和我一起戰鬥,如果不願意,那就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

“大人,我們願意跟隨您戰鬥!”一陣鼓譟,僕兵們紛紛舉起了刀劍。

受到心裏的暖意,我點了點頭:“多謝了,不過現在還不需要你們的刀劍,我已經答應過夏爾克,給你們僕役民未來。所以,希望在你們中間,有幾個人能夠重新回到艾爾法西爾,把我的話傳給僕役民知道。”這個要求對於叛逃的僕兵意味着什麼,我很清楚,萬一被抓住,那就是凌遲處死的命運,但是現在,我必須依靠這些人,把我的思想傳播到艾爾法西爾去。

在短暫的沉默後,僕兵們紛紛踏上了一步,做出願意冒險的姿態。

我深了口氣,用勁力氣喊道:“告訴所有僕役民,如果在艾爾法西爾得不到自由,那麼就到蘭帝諾維亞來吧,我,兵團指揮官,給予你們自由。”僕兵們在微驚異後,立時浮上的神,含着眼淚跪到地上,重重磕下了頭。

踏出第一步了呀,我抬起了頭,眼前好像浮現出夏爾克微笑的面孔“為了僕役民,還請你保佑我吧。”口中默默唸道,我雙手合十,靠在了鼻尖上,然後閉上眼睛…

王歷1354年3月17,我們離開了甘達爾的宿營,前往了東邊的塔蘭維諾,在我們身後留下了聯絡的七人,這些人在後來被艾爾法西爾僕役民傳誦為“仁慈引渡七使者”成為漫長遷徙路線的第一批引路人。

3月23我們到達了塔蘭維諾。

塔蘭維諾,位於大陸最東部,北邊是僧侶國家安帝斯威爾,南邊是刺客的原產地薩登艾爾,西北是艾爾法西爾,西南是布萊克諾爾,作為獨立的商業都市,一直是全大陸的奇蹟,有着“大陸另一箇中央”的美譽。在一百多年前,十幾個商人看重這裏是聯繫大陸數個國家的樞紐,兼有天然的良港開始,短短的十年裏,就在這裏出現一座萬人的大都市。此後,就是大陸史上第一次“自買土地”事件,用金錢獲得了實際意義上的獨立。百多年來,依靠着強大的經濟實力,即便沒有自己的軍隊,在強國環繞的大陸上,硬是生存了下來。

而現在,我就踏在這個被稱為“幻想天堂”的奇蹟都市大道上。

比起艾爾法西爾那種大開大豁的莊嚴,塔蘭維諾的都市就有一種擁擠零碎的覺,似乎到處充斥着商店和娛樂設施,除了一條還稱的上寬敞的中央大道,其他的路看上去分外的狹窄,塔蘭維諾商人還真是能利用每一寸土地。

“這個都市還真是…”我搖了一下頭,就和米拉奇説話,這才發現,他的人影都不見了“米拉奇呢?”同行的人互相對望了一眼後,均出了不知道的表情。

“這個傢伙…”吐了口氣,我一時無言,沒有他的指引,我怎麼找到塔蘭維諾商會的人,還有那個謝尼·雅夫什麼什麼的現任會長,連名字我都記不清楚,叫我怎麼去詢問。

“分出幾個人去,把米拉奇給我找回來!”

“是!”

“其他人的話,先找一家酒樓吧,就那個…咦…”我眨了眨眼,在最前方,一塊耀眼的牌子樹在街頭:“塔蘭維諾商會前行一百米。”

“這個還真是…幸運呀。”我摸了摸下巴,發出了嘆,立刻更改了命令“尋找米拉奇的繼續尋找,剩下的人先去塔蘭維諾商會。”

“是…”塔蘭維諾商會從名義上講是這個城市的統治者,不過從所在地的建築外型來看,更像是這個城市的僕役。外牆估計有幾十年沒有粉刷,已經爬滿了青苔,門前的地面坑坑窪窪,就連那扇大門,看上去也是風一吹就倒的模樣。

我一時不敢踏進去,又仔細的看了看門楣上的牌匾,塔蘭維諾商會幾個灰的大字並沒有錯誤,在深了口氣後,我推開了大門,喧譁的聲音一下面撲來。

比起外面,裏面只能用另一個世界來形容了,寬廣的大廳中排列着無數張桌子,只看見數不清的人在裏面晃來晃去,不時揮舞着手上的紙條大喊着;在盡頭,是一塊巨大的木板,在上面用碳黑畫着許多莫名其妙的東西。

“請問你們的會長在哪裏?”被這個氣氛所染,我小心翼翼的找到一名看上去頗為清閒的老者,低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