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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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客人一人拽着媽媽的鏈，另一人抓着媽媽兩瓣豐滿的圓，猛烈的着媽媽的和眼，把他們的澆灌進媽媽滾燙濕的腔道。

牀頭櫃上的電話響了，服務小姐問客人是否要加時間，兩個客人先後從媽媽的身體裏退出雞巴，他們完之後，竟沒有結賬的意思，他們告訴服務小姐要加時間。

媽媽被那兩個男人的似乎有點虛了，她趴在牀上，小口息着，微微撅起的股中間，外翻的和眼還似留有餘韻的搐着，從兩隻間到了牀上。

男人:“再給我們加2個小時。”媽媽道:“對…對不起…不能再加了，我還有事。”男人聽見媽媽似要離開的意思，不高興道:“奴有資格拒絕嗎？”媽媽不説話了，她被男人的話頂的不知如何回答。

另一個男人道:“這麼急，去幹嘛？”媽媽道:“今天我要去開兒子的家長會。”

“家長會？”兩個男人面面相覷，然後其中一個男人忽然笑了一下，對媽媽道:“那我們陪你一起去。”媽媽看着男人不懷好意的笑容，臉一變，道:“不…不用了。”男人卻不理會媽媽，他撥通服務小姐的電話，付了帶媽媽出台的費用。

兩個男人開車帶着媽媽來到學校。

這時天已經黑了，學院教室的窗口亮着燈光。

兩個男人先後下車，一個男人的手裏拽着一鏈條，他站在車門的邊上，用手扯了一下鏈條，不一會，只見一個女人赤着，從車裏爬了出來，她是媽媽。

“會…會被人發現的。”媽媽爬在地上，身子卻緊張的蜷縮住，似乎是因為冬天寒冷的空氣，又似因為她此時這幅羞恥的模樣。

男人牽着媽媽，一直將媽媽牽到學校的門口，學校的門口平時都有保安，但幸運的是，那天保安室裏好像沒人，媽媽説，她只看見保安室裏的燈暗着，具體有沒有人，她也不知道，她那時緊張的要死，連視線都變得模糊了。

男人命令媽媽趴在學校的門前，然後讓媽媽翹起一條大腿，讓媽媽學公狗一般在學校的門口撒，媽媽一開始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男人要她在我學校門口撒的要求，但馬上她意識到，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一個男人蹲下身子，抓起媽媽的一條腿向上拎起，然後他的手伸到媽媽的間，用手指着媽媽的道，很快的，媽媽就覺自己堅持不住了，剛才在車上男人給媽媽喝了很多的水，此刻媽媽在男人手指的刺下，一縷從媽媽的道口崩潰般的傾瀉而出，男人看見媽媽開始撒，笑着站起身退後了兩步，抓着媽媽腳腕的手也放開了，然而地上的媽媽卻兀自翹着一條腿，在我學校的門口，像公狗一樣撒着…男人領着媽媽走進學校，他們一左一右的走在媽媽的身旁，這時媽媽的身上披上了一件風衣，她的步子卻邁的有些蹣跚，但媽媽還是努力裝出一臉若無其事的表情，她漂亮的面龐，高挑的身材，讓不少男人在經過她的時候，都不由得駐足觀望。

看到這裏，我依稀記起中學開家長會的時候，似曾有兩個陌生的叔叔和媽媽一起來到學校，但他們的樣子，我已經記不清了。

媽媽在兩個叔叔的陪同下走進了教室，媽媽是最後一個到的，她進教室後，向講台上講話的老師不好意思的點了下頭，然後向坐在前排位置的我招了招手，媽媽走到教室最後一排，最後一排放着讓家長們坐的椅子，其他的家長們都坐着，媽媽看了看座位，卻沒有坐，而是站在座位的邊上。

媽媽進教室時不是一個人，她身邊還陪着2個男人，這讓不少家長有些奇怪的望向媽媽，似乎都摸不透這兩個男人和媽媽的關係。

我問媽媽:“你那個時候為什麼不坐座位啊？”書桌前的媽媽，臉紅紅的沒有回答，她點下鼠標，書很快的翻到了下一頁。

只見下一頁媽媽的照片，她竟將自己的風衣解開了，從解開風衣的口子裏看進去，媽媽的風衣裏面，只穿着一件黑的、透明的、的連身絲襪，媽媽襠部掛着一條t褲，t褲裏面放着兩隻黑的按摩，分別頂在媽媽的和眼裏轉動着，在俱樂部時，穿在媽媽頭裏的鏈子這時又出現在了媽媽的口，還有那細針，直的在媽媽出包皮的腫起的陰蒂上，男人的一隻手摸着那細針的尾端，似正將細針往媽媽陰蒂的深處去。

媽媽身邊的家長全沒有注意到媽媽這邊的情形，他們正聚會神的看着老師在黑板上寫着什麼。

媽媽對我解釋道:“媽媽不是不想坐，那時我腿痠的要命，但裏和門裏都被着按摩，本沒辦法坐。”媽媽就這樣在男人的玩中，替我開着家長會，然而那次家長會媽媽幾乎沒聽見老師在講什麼，幸而我很懂事，將家長會上老師講的內容都記在了本子上，回家後向媽媽複述了一遍。

我瞧着媽媽在教室裏出的照片，對媽媽道:“媽媽，你膽子好大。”媽媽聽見我的讚語，臉紅紅的微笑着，表情又似羞臊，又似喜歡，她對我道:“你不覺得媽媽是個變態嗎？”我搖搖頭，道:“我喜歡這樣的媽媽。”媽媽聽見我的話，忍不住在我臉上親了一下，然後道:“媽媽也喜歡小宇。”

“媽媽寫這段故事的時候有個錯覺。”媽媽説到這時，忽然停頓住，似乎覺得自己説錯了話。

我道:“什麼錯覺？”

“沒什麼…”我知道媽媽有話要説，卻羞於啓齒，於是纏住媽媽不放道:“快説嘛。”我喜歡聽媽媽説刺的話。

媽媽見我一臉好奇的樣子，抿了抿嘴，小聲的道:“那時候我錯覺玩我身體的是你同學的家長，他們都知道媽媽不是好女人，在開家長會的時候一起欺負我，還在你同學的面前説我壞話，説我是個可以隨便的女。”媽媽説到最後，聲音已經細不可聞，我聽見媽媽的話，褲襠硬起的雞巴一跳一跳的，似乎就快要衝破褲襠一般。

就在這時，我覺媽媽的手放在了我的褲襠上，輕輕的往下按着，媽媽的頭和我貼得很近，我能聞到從媽媽嘴裏呼出的熱熱的帶有女人香味的氣息，我道:“媽媽我想要你。”媽媽聽見我的話，竟沒有遲疑的一下吻住了我的，然後抱住我，把我壓在了身下…長假一晃而過，我和媽媽要回去了，媽媽答應劉東家下次長假的時候，她會來村裏給男人們讀成人小説，如果他們喜歡，只要村裏的女人不怪罪媽媽的話，媽媽可以讓那些想要她的人，像小説裏一樣玩她。

劉東家聽見媽媽的話，老臉紅紅的，手卻一個勁兒的擺着，他對媽媽道:“那是不成的，田老師，你是城裏的作家，怎麼能給俺們這些人。”劉東家説到的時候，他喉嚨沙啞的似被核桃卡住了一般，一張老臉漲得紫紅紫紅的，眼睛卻不由自主的往媽媽的下身瞄着。

媽媽這時換回了她來時穿着的套裝，看起來得體大方，她上身穿着白的襯衫，襯衫外面套着一件小外套，下身是一條米的裙子，裙子裏面是一雙的連褲絲襪。

媽媽道:“什麼人不人的，給你們，我高興。”媽媽將兩個字故意説得很重，似故意説給劉東家聽的，好像表示自己並沒有看低鄉下人的意思。

劉東家聽到媽媽的話，動的一個勁的點頭。

劉嬸對我道:“小宇，回去了要聽你媽媽的話，別淘氣知道嗎？”我聽話的點頭，劉嬸將一大包他煮好的玉米到我的手裏，對我道:“路上吃。”媽媽看見劉嬸給我東西，忙對劉嬸道:“劉嬸，這怎麼好意思。”劉嬸道:“一點玉米算什麼，你送我的東西，還好咧。”媽媽見劉嬸執意的樣子，摸着我的頭道:“快謝謝劉嬸。”我道:“謝謝劉嬸。”劉嬸哈哈的笑着。

劉嬸和劉東家一直送我們到村口，來到村口的時候，看見幾個漢子朝我們這邊跑來，劉東家見到他們，驚訝道:“你們怎麼來啦？”其中一個漢子氣吁吁的道:“來送送田老師，田老師你走也不和我們説一聲，差點就錯過了。”我認出這幾個漢子就是那天和劉東家賭錢的人，他們都把錢輸給了媽媽。

媽媽似乎也認出了他們，道:“真是不好意思，害你們還趕過來。”其中一個漢子道:“田老師，下次來村子玩的時候，住我們家吧，我們家院子也大的，保管田老師住的舒服。”這説話的漢子，就是那天把錢進媽媽裏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