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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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下的村子很大，劉東家帶着媽媽不知繞了幾個彎，來到一所庭院的前面。

我躲在離她們不遠處的一棟矮牆後面，看見媽媽和劉東家站在庭院的門口，劉東家對媽媽説了什麼，只見媽媽似有些扭捏的開始解開身上的衣服，劉東家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媽媽，臉上的肌似乎在顫動。

媽媽光了衣服，然後掉鞋子，將下的衣服和鞋子遞給了劉東家，她的全身只剩下了腳上穿着的一雙短絲襪，劉東家替媽媽拿好衣服，只見媽媽慢慢的蹲下了身子，將自己赤的嬌軀面對着院子的大門，然後分開了‮腿雙‬，踮起腳尖，起園翹的股，她的兩隻手同時的伸到了間，手指各捏住自己一片的陰，將陰向兩邊拉開，讓翻着的濕漉漉的向外吐着。

“開門！開門！”劉東家用拳頭敲起庭院的木門，木門發出咚咚的響聲。

很快，一個和劉東家差不多的鄉下漢子打開了門，他的身旁還站着幾個鄉下漢，他們似乎都在等劉東家上門。

劉東家看見那幾個漢子，得意洋洋的站在他們面前，道:“好好看看！把你們的眼睛都擦亮咯。”幾個漢子順着劉東家的視線望下去，看見了地上蹲着的赤媽媽。

他們幾乎不約而同的張大了嘴巴，都似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情形是真的。

劉東家對那幾個漢子攤開手掌，大聲道:“看見了沒，給錢！給錢！”其中一個漢子對着地上蹲着的媽媽了下口水，口齒動的道:“你…你就是田老師！”媽媽似害羞的不敢直視那些人的目光，她側着俏臉，輕輕的點了點頭。

劉東家道:“快點給錢，少廢話。”

“再讓俺看清楚點！”那漢子蹲下身子，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媽媽的體，從媽媽的口一直看向下體，媽媽的陰被自己的手指捏着，向外拉開着，原本藏在陰間的此刻一覽無遺，在男人的目光下，緊張的收縮住，一絲透明的黏從媽媽的腔裏了出來，順着媽媽的股溝，滴到了地上。

“還看什麼，快點給錢！”劉東家將手伸在那幾人的面前，催着那些人要錢，幾個漢子紛紛從兜裏掏出錢幣，拿給劉東家，他們在給錢的時候，眼睛卻仍不住的望向媽媽，貪婪的看着媽媽的體。

那個蹲在地上看媽媽的漢子也從兜裏掏出了錢，在他要把錢給劉東家的時候，媽媽紅着臉道:“我參與你們贏錢，不分我一點嗎？”莊稼漢傻傻的看着媽媽，連聲道:“是是。”跟着似想把手裏的前給媽媽。

媽媽道:“我沒有手拿。”媽媽説着給那漢子一個嫵媚的眼神，我看見這時的媽媽，她視線瞟過那幾個盯着她體的痴痴的漢子，臉上的表情似因為他們傻傻的樣子而有些嫣然，我心中猜想，這時媽媽的心裏一定覺得這幾個老實的莊家漢子比自己還要膽小。

莊稼漢拿着錢，卻不知如何給媽媽，媽媽的目光盯着那個莊稼漢，視線往自己的下體移去，那莊稼漢似乎猜到了媽媽的意思，他重重的咳嗽了一聲，然後將手裏的錢幣捏成一團，進了媽媽的裏。

媽媽看着莊稼漢將錢幣一點點的進自己的，她捏住兩瓣陰的手指似在微微的發抖，錢幣在進入她腔道的瞬間，媽媽合着錢幣起了自己的股，就像合男人她的動作一般。

劉東家贏了錢，一路哼着小曲和媽媽一起回家。

劉東家:“田老師，謝謝你啊。”

“不要謝我，説起來，還是我麻煩你比較多。”

“不麻煩，不麻煩，只要田老師喜歡，在這住越久越好。”這時媽媽已穿好了衣服，雖然她穿着一身布的衣裳，卻一點沒有農村女人的覺，白皙的皮膚，清雅美麗的面龐，讓人一眼便識得她俗的氣質，媽媽走在劉東家的身旁，和劉東家一路聊着天。

劉東家；“田老師，我沒讀過書，也沒機會去城裏逛逛，有件事我不明白，你們城裏的女人都像你這樣嗎？”

“像我什麼樣？”

“就是…就是像…”劉東家似乎不知道怎樣表達，他説話的時候，眼睛瞟着媽媽的口。

媽媽似乎悟道劉東家的意思，笑道:“都像我這麼騷？”

“田老師你説什麼？”媽媽似不知劉東家是否故意裝作沒聽見，她有些害羞的道:“我説我騷。”

“騷什麼意思？”媽媽聽見劉東家的問話，狐疑的看向劉東家，她似看見劉東家一本正經的模樣，好像不似偽裝，於是道:“騷就是的意思，就是不要臉。”劉東家聽見媽媽説出的解釋，不頓了一下，喉嚨咕嚕嚕的了幾口口水。

媽媽道:“城裏的女人當然不都像我這樣，我大概比較特別吧。”

“那田老師，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嘛…”媽媽的眼睛望向天空，臉上的表情若有所思，天空中彩霞斑斕，太陽快要落山了，媽媽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道:“為了尋找靈吧。”

“靈？靈是啥東西？”

“靈就是促進我寫作的一種覺，我需要它。”

“田老師，你出的書多嗎？”

“算有一點吧。”

“那都是些什麼書？”

“我寫的是成人小説，專門講方面的故事，有機會的話，我讀給你聽。”

“好！好！我要聽，到時候我叫全村的人都來聽你講小説。”媽媽聽見劉東家的話，臉上的表情又似羞臊，又似隱隱到一絲期待…太陽落入山後，媽媽和劉東家回到了屋子，我一直跟着他們，在媽媽入屋前，從窗口爬進了屋子，媽媽打開屋門，看見我坐在屋裏，對我笑道:“怎麼一個人坐着，燈也不開。”

“啊，忘了。”媽媽打開燈，走進房間裏的廁所，我悄悄的跟了過去，從門縫裏看見媽媽下了內褲，她用兩手指伸進陰道，將還在裏面的紙團拿了出來，錢幣沾着媽媽的水，變得軟軟的，媽媽將錢攤開，紙幣的中間還夾着幾枚硬幣。

媽媽看着手裏的錢幣，雙頰微微的泛起了紅暈。

媽媽從廁所出來後，看見我正聚會神的看着電視，她走到寫字枱邊，從屜裏拿出相機，藏在手中，跟着又走回了廁所，在媽媽進去廁所的一剎那，我連忙跟了過去，眼睛貼着門縫朝裏面望去，只見媽媽蹲在廁所裏面，左手臂向前伸直着舉着相機，將相機的鏡頭對準她自己‮腿雙‬分開的間，我看見媽媽又將取出的錢幣重新回了裏，只是她的不深，錢幣只進去了一半，夾在媽媽兩片陰的中間，在陰道的外面，媽媽按下照相機的快門，將自己着紙幣的記錄進了照相機裏。

吃過晚飯以後，媽媽坐在寫字枱前，開始寫作，鍵盤“噼啪”的響着，好似沒有停頓。

直到今天下午我才知道，原來媽媽所謂的靈，就是那些不堪入目的戲，而她寫的小説，竟是被人當做穢刊物的成人小説。

隔，天矇矇亮時，我就醒了過來，我看見劉嬸站在屋子門口，和媽媽小聲的説着話。

“又一夜沒睡啊？”媽媽點了點頭，道:“覺來了，就多寫一點。”

“要磨豆漿了。”

“嗯，我這就來。”媽媽説着，回屋合上了電腦，然後一面解開身上衣服，一面跟着劉嬸走出屋子。

我從牀上躍起，拖鞋都來不及穿的跑到窗邊，看見媽媽已光了身上的衣服，清晨的空氣有些寒冷，媽媽的雙手抱在前，和劉嬸一起站在院子裏，院子的中間擺着一個石磨。

劉嬸道:“這豆漿本來都是用驢子來磨的，田老師可辛苦你了。”媽媽道:“我也是體驗生活。”她説着用嘴咬住了劉嬸遞來的一木，木連着繩子，栓在石磨的把柄上。

劉嬸拿來一塊黑布，戴在了媽媽的臉上，這黑布我見過，那天媽媽被吊在柴房裏，臉上蒙的也是這塊黑布。

媽媽戴好黑布後，牙齒咬緊木，開始圍着石磨轉圈，木的繩子拖着石磨的把柄，將石磨轉動起來，媽媽赤着嬌軀，像驢一般，繞着石磨磨起了豆漿，白的豆漿從石磨間了下來，猶如媽媽下體間滲出的水。

劉嬸從旁邊拿起一條用麻繩和竹竿做的鞭子，一鞭子在了媽媽撅起的上，媽媽“嗚”的一聲，咬住木的小嘴不哼出又似痛苦、又似舒服的呻，劉嬸站在邊上，媽媽每次步伐慢下來的時候，劉嬸就會給媽媽來上一鞭子，媽媽被黑布蒙着眼睛，不知劉嬸的鞭子何時會落下，而且劉嬸每次的部位都不一樣，有時是股，有時是房，甚至有時鞭子會落在媽媽兩瓣翹中間的上，或者是起的頭上，打得媽媽嬌連連。

我看見媽媽顫抖着身子，似乎幾次想停歇下來，卻又被劉嬸無情的鞭子趕的快跑起來。

媽媽在院子裏磨豆漿，一直磨到太陽昇起，清晨的陽光下，媽媽香汗淋漓，汗水在陽光的照耀下，似珠般閃着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