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女人真辛苦之返回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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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真辛苦之返回篇----大唐初期,有兩位赫赫有名的司天監。一是李淳風,一是袁天綱。他們共同編寫了舉世聞名的預言書《推背圖》。影響後世甚深,準度也頗為駭人。
如果範喜言一直待在唐代,那她斷是不會注意這位遊歷四方的大師的。這是當然的嘍!不管在哪個時代,總是裝神鬼的術士多過真正的大師。以她如此務實的格,當然不會去注意那些有的沒的。
拜穿越時空之賜,她知道唐朝有這麼兩位厲害得不得了的人物,所以一回到唐代,她便打定主意無論如何定要見上其中一人不可。
要見李淳風太難,因他正被當今皇上倚重。倒是袁天綱正四處遊歷,並且非常幸運地來到了他們這兒。
袁先生對她的遭遇相當興趣,知道了她的奇遇後,似乎還想問更多,來印證他所預卜過的未來。因為有些東西他能預卜到,卻不甚瞭解那是什麼。
“這“君非君,臣非臣;始艱難,終克定”嘛,老夫始終解不開這“君非君,臣非臣”之義。似乎到了一千多年之後,再無君王之意嗎?但仍是有個“君”字不是?”範喜言揮揮手,相較於老先生的慢條斯理、氣定神閒,她可説是急壞了“哎呀!反正就是一千多年之後,那邊的皇帝是人民選出來的嘛!領頭的做得不好,就得下台,就是這樣啦!謗本不必人民去揭竿起義。我説,袁先生,您老快些替我想個法子呀!看看有啥法子能讓我回到那個叫二十一世紀的地方。拜託您了。”真是!老人家就是這樣,拉雜一些有的沒的。
只見那袁老先生撫着鬍子,低首沉思,不時以左手掐指,算了又算。她屏息以候,連出聲也不敢。
“範姑娘。”
“是!”她正襟危坐等答案。
“或者這“君非君,臣非臣”指的是炎黃子孫分成兩種不同的生活方式呢?這似乎較能呼應第四十象的“小小天罡,垂拱而治”你説掉落之地方乃一塊狀似地薯的小上地上,而不在中原,老夫很是訝異”範喜言差點沒跳起來,敢情這位老先生不是在苦思她的請託,而是依然深陷在他老人家卜卦解卦的樂趣中從沒回神?太、太過分了!懊歹替她想一下好不好啊!她一顆心急得都要焚化起來了耶!
“袁、先、生!您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去解卦,但我的漢子可沒那麼長的命等待我!也許他早已魂歸離恨天了,您老就行行好,快些替我想法子變回去吧!如果一個雜道士都可以變走我,沒道理您不行啊,是不!”袁天綱望着她,嘆了口氣道:“雖説怎麼來,就怎麼去,但終歸得回到自己原本的地方。你何苦要逆天而行?”
“如何能説是逆天呢?既然天老爺留下一條讓人變來變去的信道,又讓您這樣能預卜未來的人降世,不也可解説成,只要知道方法,就不算逆天了嗎?若是老天不許這種事,就不該留下這種路徑的!”反正她就是要回二十一世紀啦!由於太心急了,她竟拽着老先生的肩膀直晃。將老人家晃得七葷八素。
“呃、呃…姑娘,這、這麼説或許也可以。”
“什麼“也”可以。就是可以!絕對要可以!”更加猛烈給他晃。
“是!呃!老夫完全同意。”非常地識時務。央道:“你可以先放手,老夫才能仔細推算出你該如何再返回一千年之後。”範喜言很快地放手。恭立在一旁,亦步亦趨地,沒讓袁天綱閃得太遠。
“呃,咳。”掐指了下。道:“你是被道法,以及夫婿極其濃重的念力給拋擲到一千年之後,展開了一場奇遇,若老夫沒算錯的話,恐怕也是你投胎轉世過後的夫婿又以相同的念力,將你送回來。”
“啊!那常奇偉真是我休掉的丈夫所投胎轉世!”她大訝!不可思議!
“難怪他吼我“消失掉算了”之後,我就回來了。他有術不成!”袁天綱搖頭:“人的念力雖然可以帶着轉世,但不至於強到變成法力。只不過他那“消失”的念頭被道士以生命加持,才能延伸到那麼久以後。”
“那如果我現在去叫前夫祈念我再度“消失”呢?可行嗎?”
“不成的。已沒那個時機了。”袁天綱見範喜言又要伸出雙手,他連忙道:“你現在唯一能回去的方法,就是在另外一個地方,有人真心要你回去。如果當初要你“消失”是一種惡念,那現在就需要有等量的善念來開啓你的時空之途。”
“善念?”不解。
“嗔、痴、愛、怨,乃四大執念。之前送走你的是怨念,那現在你需要的便是“愛”這種善念。如果有人非常誠心地祈求你回去,那你就會有機會回去。”範喜言急了!
“但,我那漢子現在昏不醒啊!我怎麼被他給“念”回去呢?何況、何況他要是一直沒用這種“念”來引我回去,或假使我回去了,卻是幾十年以後呢?我、我”雙手一伸,可惜沒抓着老先生的衣領,但卻是抓住了他的鬍子。
“哎、咳!哎姑娘,這並非老夫…哎哎…可以幫得上忙的,你…抓着老犬的…鬍子也沒用啊!”痛…痛啊!
她放手,軟在地上。二天來的心焦,化為盈盈的淚,溢了出來。
“我要回去!我必須回去的。我還沒告訴他,我愛着他呢!而且、而且我已得回自由之身,我要嫁他啊…我…咦?我…”天!她正在消失。
在袁天綱驚奇的瞠目下,她漸漸化為透明,漸漸被一股力量引、飛昇,她、她…是否將要回二十一世紀了!不!她需要更多的確定“袁先生!如果我去錯了地方,該怎麼辦!”袁天綱也緊急回神“範姑娘,你還沒告訴老夫,咱們大唐會出現女皇,是真亦或是假?”
“回答我呀!我去錯了地方該怎麼辦?”她好心急,身影只剩一點稀薄模樣。
“回答老夫啊!這卦象是否為真?”他比她更心急然後,在呼呼喊喊中,她消失,他跳腳。範喜言回到了楊敦的懷中;帶着一份休書。
袁天綱帶着滿滿的遺憾與疑惑,繼續研究預卜出的卦象。算不出範姑娘歸屬到哪裏去,但,至少知道,那必定是個適合她的地方吧!
世間事,可真是無奇不有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