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摩摩研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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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樣妖嬈卻樣柔,含情俊眼逞風。對人伴整玉騷頭,斜倚翠屏嬌又怯。豔妝初試挖簾鈎,依前恨鎖重樓。上回説到與胡二剛雲雨事畢,忽聞得腳步聲至。二人俱驚!不及穿上小衣,慌忙翻身下牀,扒於門縫朝外窺覷。
只見那人徑朝廂房而來,細看面目,不由得猛一戰慄,一時不知如何是好!看倌你道來人是誰?那人卻是鄭家坐館的先生。早飯罷時,中生攜了夢鈴出外訪昔同窗,不想那人昨夜去了娼家,一大早方才回來。
二人見面,友人不及相敍別後情形,倒將昨夜調之樂細細道來,乃雲誰家女子姿頗具,牀榻之上,又極盡蕩,又道誰家騷娘雖是久曠之人,卻陰户狹小,緊澀難進之語。中生聽來,句句皆是道婦人裙下之樂。説至興時,二人皆捧腹大笑。一旁夢鈴見二人酣笑,忙間其故?中生怎好作答,只好將夢鈴打發開去玩耍,單與同窗戲言,那同窗卻又捧出兩張畫兒,皆是娼家女子所贈,上面畫的俱是男女歡的姿勢。
二人手指畫中女子,品頭論足。友人文采雖差,品析畫中妖燒女子,亦別有一番辭令。説到興動處,友人又按捺不住,硬扯中生即去娼家。中生想道:“恁般去,少説也得破費十兩八兩,主人家不是有一個麼?且才兼備,如何不好?”這般一想,便辭了友人,亦撇下夢鈴不顧,疾身轉回,一到廂屋,看看四下無人,便將門兒擂得震天響。胡二見覷得緊,遂問道:“甚人?”道:“許是兄弟返轉回來,只是不理。”且説中生慾火焚身,熬不得時辰!擂了一陣,不見應答。遂倚了門縫,朝裏覷去,內裏漆黑一團,如何看得見個影兒!
廂門卻又不曾落鎖,分時是內裏有人。止這般想,便輕聲喚道:“親親,速將門兒開了。”聞聽,大吃了一驚!胡二聞得是一男子音聲,遂跳將起來,將廂門扯得大開!中生本是硬倚着門的,卻不防這一開,當即撲進門跌翻在地!胡二上前一步,將中生扯將起來,怒問道:“誰家小子!敢來此姓撒野!”中生不明其故,見赤條條斜靠榻沿,遂道:“親親!緣何於內藏偷漢?”胡二大怒!一個漏風掌落下,道:“分明是你行!卻還倒打一笆!看打!”一連數掌落下!中生那曾受過恁般毒打?只因生來讀書,體衰力弱,又因近夜夜與顛駕倒鳳,似斷油的燈草一,當下遭起打來,竟無得半點還手之力!止不住哀告道:“親親!速救我一命!”早已唬得周身戰抖,哪裏敢上前半步?胡二一連打了數十掌,中生眼見堪堪斃命!打得累了。
胡二方才直起來,指着道:“何人家小子?竟敢尋上閨房?殊不知胡家公子乃鄭家婿!”見瞞不過,只好道:“公子息怒!
都怨妾身一時糊塗,將先生勾引至此,冒犯了公子!”胡二怒起,將扯過,狠打一陣!可憐那如花女子,臉兒立時現出五個鮮紅的指印來!
胡二又將覆倒在地,恨恨的道:“果然是個辱門風的爛貨!原道你冰清玉潔,卻原是恁般騷,休了你,那幾百兩銀子又丟了。
且去告官,將這姦夫婦捉拿,嚴刑拷打,方餘恨!”言罷,憤憤而出。你道胡二果真去告官麼,卻不曾。只因自小嬌生慣養,凡事沒得個主見。
那既接了他家的聘書,今又捉了個姦夫,心中氣慣不過,卻不知恁般為好!當下便急急回家,向爹孃討策兒。且説中生聞得胡二報官捉拿,當下被唬得神飛魄散!
遂強忍巨痛,爬將起來,至身旁,道:“鄭家小姐,你我這便逃了去罷!胳膊許是硬不過大腿!胡家尋了來,吃了官司,挨那板子,小生如何當得起!”泣道:“即是不進官府,家父便也不認親生女兒!實是無路可走!只好遁去!只是無親無友,且去投靠何人?”中生道:“小生從前有一同窗知己,今在曾縣縣城開着一家布店,許是攢了些銀兩,且去投奔於他。你可幫着打點鋪面,小生仍去處個館,子倒也得過!”道:“此計甚好!只是小女子久居於父母尊前,今一別,不知何相見?”中生道:“眼下情事危急!那還得他顧?父母恩重,來圖報!何不暫離了,待後再返鄉負荊請罪,有何不可?”道:“事已至此,只得如此!只是父母生養一場,今遠行,竟不得辭行。”言罷,大放悲聲!
極是傷心,中生看了,也不住落下幾滴淚來。只大恨開初託媒求親的不是他,卻是胡家公子!正是:風雨綿山陌上田,悽悽猶帶舊時煙。羞將辛苦邀君寵,甘喪遺骸野水邊。
當下,中生百般勸解,方止住悲聲,二人急急收拾細軟,臨行之時,疾尋出紙筆,疾書如下:尊思爹孃:女兒不孝,一時鑄成大錯,令二老懞羞帶恥!
今楷先生遠別,三年後方歸,負荊請罪!望爹孃寬諒不孝女兒!保重有加!書寫至此,又不住淚如雨下。中生見了,急道:“快快動身罷!官差一到,便翅亦難飛了!”只得隨於中生身後,疾步而出。沙村村外便有一條水路,少有船隻,直通曾縣,另有一條陸路,經吳清縣轉至曾縣,雖馬車飛快,不出於餘便到。
但終是條大道,二人又犯案在身,倘官家追來,便將拿個正着,中生思前想後,決計走水路為上策。
當即用十兩銀子,僱了一葉扁舟,逆水而上。戌時,船行至泊水灣。這裏卻是個集鎮,碼頭人多,堪比鬧市。中生、將心寬了些,旋即,中生吩咐船公去集上尋些飲食。船公領命去了,中生隨身拿出兩張紙來,將面兒朝下,衝道:“親親!今便是這兩張紙兒惹下的禍端!且猜猜看這面上是些甚?”不語。中生將畫兒翻轉,首便是那張宮畫兒。不知畫的究竟是些甚,接過便看,卻見那畫中一個赤條條的女子,蹲坐於男子間,手捫兒,正作上下拱竄之勢。
看罷,面頰徘紅,嗔道:“何處拾得的?定是這污穢的畫兒,令爾動了念,遂返回妾身閨房,行雲雨之事!是也不是?”中生嘻笑道:“實言相告,實是如此!只因小生那友人是個慣往娼家的風子,小生看了這畫兒,引動了慾火,方才返回來急尋你殺火,不意卻撞見那!”言罷,將扯於懷中,展開畫兒,細細品評,畫中雲:女子拱身向前,男子身居肥之後,以陽物投其牝,名曰隔山討火。
此法乃需男子雙手攬牢女子玉股,前拉後撞,一衝一刺,方得妙境。女子卧下,大展雙股,以鳳枕於肥之下,盡香牝,男子覆身而上,以陽物投入牝中,緊摟纖頸,曰猛虎下山。
男子橫卧,陽物長豎,女子降身間,張開香牝,蹲身下坐,一起一伏,男子聳湊,上下拱亂,名羊油倒澆。
看罷,訕笑道:“最後這般活計,許是小女子消受不得的。你那般話兒,直抵花心,尚不得盡,倘坐將下去,豈不穿膛破肚?入小腹之中?”中生笑道:“究竟如何,這且來試也一試!”哀告道:“別樣姿勢,盡你使來,只是所謂羊油倒澆,實是不肯!”中生道:“偏與你耍!”言罷,盡剝羅衫。瞬間,小妙人兒似一剝皮的青筍,兩團雪白兒,跳閃閃的奪人耳目。中生把手摩一番腥紅頭,便淺淺的叫!中生探指緣腹又下,徑入溶溶仙之中!只覺內裏温暖無比。
道:“親親,裏面騷癢登起,與你偕往,只圖雲雨之歡,便是一個死,小女子亦心甘情願!”中生道:“小生亦是,這便與你殺癢!”言罷,自褪長衫,又去將艙簾掛了。
早已拱身上了艙牀,玉股掰開,單等烏將軍殺進。中生回身,見他騷發發的樣兒,心中大喜!有意與他為難,偏不將進去!反吐出舌兒,徐徐那牝户!叫道:“親親,小女子癢死了,快去尋那花心!”中生舌兒上下卷,盡刮花房。不一時,花心果然出,中生接了,含一回,將兒亂聳,叫道:“親親,小女子魂靈兒飛煞了!”中生道:“內裏何如?”道:“似火灼一般!”言罷,把那金蓮亂蹬塵柄,那話兒直昂昂暴跳。中生抬首道:“你得緊哩,猶如幾月不見那腥擅的貓兒!”道:“休得羅,它便是了!”中生亦不答話,幫襯進一指,探進香牝,直抵花心。剎時內里美滾而出。道:“此時將水兒枯了,待時澀得痛,如何得消受?”中生道:“這個不難,小生把些唾沫揀了,便遂了你的心願!”言罷,埋首將香牝一陣猛。肢橫搖,兒上下亂翻。中生探手捫住,輕噬花心,當不過,叫道:“親親!再幫襯一指進!癢殺我也!”中生遂復幫襯一指,疾馳速驟,內裏唧唧咕咕亂響,轉瞬即是三百餘。肢顫頭搖,香汗淋漓。口中又是一陣伊伊呀呀的叫,中生復幫襯指,魚貫出入。當不過,叫罵道:“遭天殺的!縱你將個手掌兒進,那比得那長長大大的話兒快!”中生道:“先令你熬得死,才與你做個羊油倒澆!有何不好?”道:“便是不從,偏要你隔山討火!”中生道:“討便討,有何畏?”旋即中生將掀起,將其紅鮮鮮香牝突暴。
情大開,心甚熾,早將兒高高聳起,單等烏將軍前來討陣!中生將龜頭湊向花房,摩摩研研,百般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