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細作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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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矮的通道外面,連着一處如同世外桃源一般風景壯麗的雪谷。
我想觀賞一下雪谷內的風景,可是看到天雨昏昏沉沉的樣子,便十分擔心的將她帶到避風的通道內,席地而坐,讓她靠在我的身上休息。
西征隊的成員在風景如畫的雪谷內繞了一圈,便都回到避風温暖的低矮通道內,開始從各自的揹包裏面收刮食物,終於開始兩天以來的第一頓餐飯。但是大家揹包內的食物也有限,幾乎是勉強填飽了肚子。雖然儘量的節省了糧食,可是下次還有機會活命吃飯,已經成為了未知數。
胖子吃飽便睡,結果睡了一會兒便醒了,覺得無聊,便提起了我之前所懷疑的細敵特之事,嚷嚷着要揪出隱藏在隊伍中,圖謀不軌的壞蛋份子。
於是他和花公子便開始一搭一唱的講訴,古時對待細作的酷刑,胖子首先撇嘴説:“我最討厭的就是細作,欺騙同伴的情,要是被我揪出來,我便對他處以各種酷刑。小花爺,酷刑是什麼你知道嗎?”説完,便看向坐在他身旁的花公子。
花公子立刻接茬説:“當然知道,國外在古時也有多種酷刑,我對這方面也是頗有研究。”胖子笑得十分詐的對花公子説:“中v國的酷刑有幾千年的歷史,花樣繁多,其中有一種我尤為推崇,因為它有個十分好聽的名字,叫做“紅繡鞋””我聽到胖子想要用威恐嚇的手段。由此出隊伍中的細,我是不以為然。膽小之人無法勝任細作,由古自今。細作皆是膽大心細,深謀遠慮又心狠手辣之輩,豈能憑着三言兩語的簡單幾句恐嚇之言,就能得對方現身。不過,我對於胖子通古代的私法酷刑,到十分的驚訝,頓時來了興趣。便想要聽聽他到底是真懂還是裝懂?
胖子不知在哪裏找到了一塊透明透亮的冰塊用來解渴,他在講述之前,先鏗鏘有力的嚼碎了一口冰塊。潤了一下嗓子,然後才開始講述,有個美麗名字的酷刑“紅繡鞋。”其實這種酷刑很簡單,就是將犯人或細作的鞋襪除去。用燒得通紅滾熱的鐵烙腳。囚犯的腳立刻會被滾燙的鐵烙燙傷,皮紅腫的雙腳,就彷彿穿了一雙紅的鞋子一樣。這種酷刑十分的殘忍,受刑之人後多半會變成不能行走的殘廢,遺害終生。
花公子聽胖子講完,不以為意的説:“brother,我給你講講國外的刑罰酷刑,讓你見識一下有多殘忍。”説完。搶過胖子手中的冰塊,也咬碎了一些解渴潤喉。
胖子十分不屑的看着花公子説:“我剛才講的只是開胃菜。先聽聽你講得怎麼樣,我再上正餐的主食。”花公子了一下口水,先在用手口上畫了一個十字,然後才開始娓娓道來。
在古希臘的刑法中,有位雅典人發明了一種酷刑被稱作“西西里牛”就是將銅製成一箇中空的牛形狀,然後留有一個小門,由此將受刑者關入中空的銅牛內,之後便將銅牛高高置起,在其下方點上火。銅牛會一點點被燒紅,將關在銅牛其內的受刑者活活的烤死,受刑者在滾燙的銅牛內,會不斷髮出哀嚎聲。因為牛的頭部裏面,裝有由管子和子組成的結構,淒厲又慘絕人寰的哀嚎聲,由此結構中發出,聽上去就好像牛憤怒的嘶吼聲一樣,也因此而得名。
公元十五世紀時,羅馬尼亞盛行一種酷刑,叫做“刺刑”就是將受刑者身體置放在大的尖杆上端,待尖杆被豎起時,受刑者的身體重量,會迫使其被尖杆刺穿,然後身體會不斷的順杆下滑。這種酷刑,使得受刑者並不會一招斃命,而是忍受強烈的痛苦,在大約三天的時間以後,才會死亡。發明這種酷刑的人是弗拉德三世。採佩什,別名“刺穿公爵”採佩什在羅馬尼亞語中是“刺穿”的意思。弗拉德三世十分的暴嗜血,他曾經為了在進餐時助興,將幾萬人刺穿在尖杆上欣賞。正常人見此血腥場面,怎還能進餐,而佛拉德三世卻能以此為樂,可見其十分嚴重的心理病態,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歐洲後世稱其為血鬼,佛拉德三世便是最初的血鬼的原形。
眾人饒有興致的聽花公子講述完,一些國外在古時確有其事的酷刑,而胖子聽完以後,卻是不以為意的忍不住咂舌説:“是駭人的。不過我知道一種西方的酷刑,是將鋼鐵製成棺狀的鐵棺,然後在其內鑄有尖鋭的長條鋼刺,將犯人關進棺內以後,便合上鐵棺,一鐵刺便會直接刺進犯人的身體,犯人便會在哀嚎和血不止中身亡。這種刑罰真夠變態的,不過要説最變態的刑罰,均是小本發明的酷刑,幾乎都是不堪入耳的私刑,現在這裏有女同志在,我便不講了。不過…”胖子忽然話鋒一轉,然後便停頓不語,神秘兮兮的環視眾人一眼,然後才緩緩的開口説:“無論是古今中外,私法酷刑都是大陣仗的需要行刑工具。但我們現今條件有限,沒有這些行刑的工具,不過即使沒有這些工具,單單隻用這手中的這塊冰,我便有千百種方法可以帶細行刑。”説完,又快速的掃視了眾人一眼,我知道他想在眾人的臉上看出破綻。
經過胖子凜冽的眼神掃過以後,低矮通道內的氣氛降至了冰點。陳隊長為了緩和氣氛,便對胖子説:“胖子兄弟,我們不要談這些不愉快的話題了,出去外面欣賞一下壯觀優美的雪景和磅礴大氣的龍雕怎麼樣?”胖子聞聽此言,立刻搖頭説:“那詭異的龍雕有什麼可欣賞的,我看着就心煩,不去,要去你一個人去欣賞,我沒有那個閒情雅緻。”陳隊長沒想到胖子會直言不諱的斷然拒絕,被了面子的陳隊長臉有些不太好看,我見此,立刻打圓場説:“胖子他不能看那些巨龍雕刻,看了他會頭暈。”陳隊長不解的問説:“難道胖子兄弟也有天眼,不能看那些驚悚刺的東西嗎?”見陳隊長誤解了,我便只好解釋説:“胖子他有密集恐懼症,看到龍身上面那些密密麻麻的面具龍鱗,他會到頭暈難受。”説完這些話,我都覺得有些丟人,像胖子這樣五大三的人,竟然會有這種罕見的病症,真是令人不解又覺得十分的好笑。這些話讓我想起了有天眼的二郎,按理説:以他的天賦,不可能躲不過矮小血怪的攻擊,我竟然沒有發現他是何時消失不見了,也不知是遇害了,還是和我們走散了?
於是,我好奇的問陳隊長二郎的情況,結果他説他也沒有留意,因為一直在昏暗中全神貫注的戰鬥,幾乎都沒有注意身邊人的狀況,他也並不知道二郎到底是死了,還是失蹤了?
睏倦很快便將眾人帶入了夢鄉,外面的天也由黃昏漸黑。
我稍微睡了一下,便沒有了倦意,看了一眼身旁的天雨,她仍在睡中,胖子和陳隊長此起彼伏的打着呼嚕,好像響樂一般震耳聾。我擔心紅血怪會跳到通道里面,便打着手電,小心翼翼的在低矮的通道內往回走。
冰冷濕的通道內,遍地的青苔稀泥,使得我必須扶着牆壁前進,以免摔到。
慢慢走到口附近不遠的地方,我便謹慎的停下了腳步,側耳聆聽。口上方的巖內鴉雀無聲,好像紅血怪已經不在其中了。這令我一直懸着的心,終於是落了下來。
我安心的打着手電往回走,冷風襲來,我拉緊衣服,直接走出了低矮的通道。
站在白如蠶絲被一樣的雪地中,我肆意的大口呼着冰冷的空氣。皓月當空,只是沒有繁星陪伴,我抬起頭,欣賞皎潔的月光。有多久,不曾這般的怡情愜意,有多久,不曾見過如此**的夜,我立刻閉上眼睛,陶醉在温柔的月光下。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忽然看到,一個白衣的女子佇立在昂首的龍頭之上,一頭如絲一般的銀髮在寒風中飛舞,她輕盈的舞動衣袖,好似仙子一般從龍頭上一躍而下。我看到她滿頭銀絲垂在雪地上,合身的白裘皮彰顯她婀娜多姿的身材,肌膚如雪,眉山如黛,紅齒白,眼波轉,美得就像天界的仙女一般。
她緩緩的走到我的近前,微啓紅問我説:“我美嗎?”白皮裘裝的女子,聲音如同叮咚作響的泉水一般輕柔莞爾,她美得不像凡間之人,我不由得發自內心的點頭説道:“美。”天雨是我見過最美的女子,但眼前的女子更勝千百倍,這讓我不有些疑心。
當初失在東北地下城的時候,自己曾經見過花妖成,那個女子也是有着靈一般的美貌,當時曾惑自己的心智,險些命喪虎口。而眼前的女子,更勝一籌,心內便知此女子也並非凡人,而是異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