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衣來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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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姐姐!”陳悦蓉嗔道“休息吧。”楊心梅帶着隱約的一絲苦澀笑道“好啊,女生外嚮,這就只知道向着自己的男人了。”兩女笑鬧一陣,最後三女和衣而卧,睡在了火堆邊上,葉飄零坐在馬車上,靠着車廂閉上了雙眼,運功練氣,擔起了守夜的責任。除了偶爾的蟲鳴葉顫之聲,林間就只剩下眾人平穩的呼。夜,再度歸於寧靜。
***一片黑暗…黑暗中,彷佛從地獄延燒出來的業火炙烤着白若蘭的腦海。渾身都漲的發痛,無盡的火熱無處宣,然後凝成一把利劍,一寸寸刺進她的腦中。
身子不能移動,腦子無法思考,心裏的渴望讓她幾乎瘋掉。黑暗中,一個小男孩的臉若隱若現的浮現,他走過來到她身邊,輕柔的下她的衣服,她動也不能動,只有看着自己的身子變得赤。
然後那小男孩突然獰笑起來,搖身一變成了一個陌生的大漢,摟起她動彈不得的身子,着長的陽具狠狠地進她的陰門之中。
她想慘叫,卻叫不出聲音,那股火熱隨着那狠狠的逐漸緩解,她的腦海漸漸清醒,她想起自己中了毒,她想起自己被萬凰宮的妖女劫持,她想起自己要被送到喝醉了的哥哥身邊。那麼…難道是哥哥!她在黑暗中慘叫,不停地喊着不可以。
但是發不出任何聲音,除了放的呻。下體傳來的充實覺那麼分明,頭腦漸漸在痠麻的衝擊下麻痹,絕望憤怒和悲傷緊緊地絞住她的頭,劇痛中,彷佛有什麼在她心底啪的一聲斷裂開來…
一些被疾病塵封的記憶,驟然撒落出來。一個小男孩笑嘻嘻的説:“我娘叫我小星,你也叫我小星就可以。”一個少年笑嘻嘻的説:“我師父叫我小星,你也也叫我小星就可以。”一大一小兩個身影重合在一起,笑嘻嘻的看着他,彷佛在嘲她忘卻了的這段記憶。下身傳來的衝擊越來越猛烈,失身的事實和恢復的回憶撕扯着她本就已經脆弱不堪的神志。她猛地睜開眼睛,但眼前仍然是一片黑暗,身子上下搖晃着,有些痛,更多的卻是無盡的愉悦,一陣又一陣要將她淹沒一樣。
不知道攀上了那快樂的巔峯多少回,她身上的火熱和全部的力終於被搾取乾淨。她掙扎着趴卧下來,卻連擦乾淨下身那熱乎乎的污穢痕跡的力氣都沒有。
她絕望的下眼淚,黑暗中好像有一個女子過來替自己穿上了衣物,卻不知是哥哥身邊的誰了。
這一覺睡得並不安穩,她很奇怪為什麼自己處在一個好像是馬車的地方,也不知是什麼時候,她悠悠醒轉,腿雙稍一挪動,就覺腿間腫腫脹脹頗為難受,她嘆了口氣,睜開雙眼看向自己的衣裙,卻突然發現眼前一片漆黑。
她顫抖着摸向身邊,沒有人,只有軟軟的長座氈,沿着木壁摸索到一面窗簾樣的布,她一把拉開,眼睛卻仍然什麼也看不到。
她伸出手指貼住自己的眼睛,眼前…依然只有漆黑一片…葉飄零直到凌晨雨兒醒來接替他值夜,才打算小睡片刻,剛剛才打了個盹,就聽見馬車中傳出一聲女子驚恐的尖叫,一個靈醒了過來。
奔到馬車旁,昨晚那女子正緊緊抓着雨兒的衣袖,一連聲的問:“我的哥哥呢?這是哪兒?你們是誰?為什麼…為什麼我什麼也看不到?”葉飄零皺起眉頭不知如何開口,陳悦蓉在旁低聲道:“我去和她解釋一下。葉郎你還是先去休息一下,一會兒咱們還要上路的。
“葉飄零嘆息道:“拜託你了。她毒傷腦…可能眼睛是看不見了。她如果太過動,你也小心不要被她傷到。”
“我瞭解的。”陳悦蓉點點頭鑽進了馬車,楊心梅同情的看了看裏面,然後放下了布簾惋惜道:“好好的姑娘家,失身於人不説,還瞎了眼睛,真是造孽…”陳悦蓉坐到白若蘭的身邊,抓住她不斷顫抖的一邊手臂,温言道:“這位姑娘,你先冷靜一下,聽我向你解釋一下昨晚發生的事情好麼?”白若蘭循着聲音偏過頭,警惕的問:“你是什麼人?我…我怎麼知道你説的話是真是假?”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總之我只能説…我講的是事實,可能對你來説有點殘酷。我是百花閣的弟子,名叫陳悦蓉。”陳悦蓉在肚中尋找合適的詞句,但面對這個身遭劇變又可能已經雙目失明的女子,怎樣的委婉似乎都很過分。白若蘭閉上雙眼,顫聲道:“陳姑娘,請講吧。”她已不是不經人事的少女了,自然知道下體那陣陣腫痛代表着什麼,心亂如麻之下,倒也看起來平靜了下來。
“昨晚我們…無意見到你的時候,你身上中了…呃…藥,所以。”白若蘭揮手顫聲道:“這個我知道…我…我明白,既然是為了救我,我…我自然沒什麼好説的。只是…我的眼睛,為什麼…為什麼看不到了?”陳悦蓉躊躇道:“那毒劑量頗大,想必毒入腦,傷到了眼睛。説不定過陣子餘毒消了,便會好了。”白若蘭雙手環住膝蓋,蜷縮到馬車深處的角落裏,把臉埋在雙膝之間,悶聲道:“為什麼…為什麼要讓我遇上這種事情…我怎麼去見他…讓我怎麼去見他…”説到最後,嗚的哭泣起來。
陳悦蓉勸道:“姑娘,不要傷心了,相信…相信你孩子的父親會理解的。你家在哪裏?我們可以送你回去,向他解釋的…或者,你覺得瞞着會好一些的話,我們也會為你保密的。
你的眼睛,只説是中毒便是。對了,我們應該怎麼稱呼你呢?
“白若蘭並沒有回答,哭道:“我不想説…我不要你們知道我的名字,我也不要回家!我要去找他,我要問他還要不要我…”陳悦蓉為難道:“姑娘,那你總要告訴我,你要我們帶你去哪裏?”
“我…”白若蘭了幾口氣,低聲道“你們能帶我去如意樓麼?”
“什麼?”應聲的卻是門簾外的葉飄零,他開簾子匆匆進來,沉聲道“你要去如意樓找誰?”白若蘭瑟縮了一下,心道小星是如意樓的少主,這讓自己如何對外人説的出口,便低泣道:“他是如意樓的弟子。我…我要去找他…”此時卻也顧不得這些人是否與如意樓有仇了。葉飄零心中一沉,若是樓內中人的家眷,這事情可就真是巧的糟糕至極了,連忙表明身份道:“我是如意樓的堂主,你説出那人名字,我可以帶你去找他…至於這件事情你要不要隱瞞,你可以慢慢考慮。”這人…是小星的下屬?白若蘭心中更加混亂,支吾道“那你帶我回如意樓…我自己去尋他。要不要告訴他…等我見到他再説吧…”心中實在不願這樣去見小星,但是雙眼一盲,無所依靠的心裏空蕩蕩的就剩下了小星那微笑的臉,和他小時現時説的那些温柔的話。如果他不原諒自己…那麼自己為他生下肚中的孩子後…也就不必活在這世上了。
葉飄零沉一下,只道她現在心中惶恐所以什麼也不願説,便只好道:“那就委屈姑娘和我們先去尋一個人,那人醫術也還算高明,解毒尤其在行,可以看看是否能治好姑娘的眼睛,之後我會託人送你去如意樓,你到了之後,再去尋你要找的人吧。”白若蘭不再應聲,而是縮在角落,垂首不語,低聲泣着。葉飄零嘆了口氣,他最討厭的就是麻煩,但偏偏麻煩總是不放過他,他喚過來雨兒待了兩句,讓她同陳悦蓉一起照看着白若蘭,便和楊心梅一起收拾好東西,駕起馬車繼續上路了。
一路上雨兒陳悦蓉不斷的勸下,白若蘭也漸漸止住了哭泣,但仍然縮在角落沉默不語,楊心梅偶爾試圖活絡氣氛的玩笑,最後也都落得尷尬收場。幾天下來除了馬車稍顯擁擠,吃飯時候多出一個人之外,一切如常,葉飄零依然駕着馬車,做車伕的打扮,雨兒時不時出來遞口水給他,其它時間則安靜的坐在車內,陪着白若蘭,陳悦蓉和楊心梅話少了些,但大多時候還是他們二人在聊天。
除了晚上葉飄零堅持非住客棧不可之外,一切都沒有變化一般,白若蘭在他們中間,恍如一個沉默的遊魂,飯來即吃,衣來即穿,除了對雨兒會地説上幾句話之外,整個人都彷佛不在這個世界一樣。
因為藥的緣故,陳悦蓉依然每晚睡在葉飄零房中,但是雨兒因為要照顧白若蘭,無法在她受不住的時候進來接替,她心中又不願叫楊心梅前來,便強打神硬挨着也要讓葉飄零盡興為止,結果,便常常掛着淡黑的眼圈坐在馬車上昏昏睡,惹來楊心梅一陣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