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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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夫人也傻眼了,她本來還想着老公和自己一起説服兒子,這趨勢卻像是,自己被説服,她還真沒想到,向晚也是名門之後。那她是反對,還是不反對呢?乘勝追擊,這個戰略,還是寧知然的爺爺教他的。
所以寧知然趁機發難了“媽,其實我和向晚是真心相愛的,你不用顧及那麼多,還不相信您兒子的魅力嗎?我可是您生的。”他這句話,把寧夫人説的心裏美滋滋的,罷了罷了,反正不是和自己過一輩子,兒子喜歡就娶了吧,反正結婚證都領了,反正孫子都有了,要是懷的是龍鳳胎,那孫女也有了。
“咳咳。”寧夫人清了清喉嚨“開放吧!先吃飯,婚禮的事情,還要好好的商量一下。”這就是同意了!寧知然衝過去,抱住寧夫人,狠狠的親了一口,這似乎是他三十幾年裏,最開心的時刻之一了。
“媽,不用您忙了,婚禮的事情我已經準備好了,就定在下個月月初。”寧夫人瞪大了眼睛看寧知然,這小子真的不是一般的先斬後奏。向晚小聲的問寧知然“孩子在哪裏?”寧知然有些詐的笑了,同她咬耳朵道:“我們抓緊時間造一個吧!”整頓飯吃的其樂融融,寧家的兩位長輩,拋開了所有的芥蒂,儼然的兩位模範公婆。
天悄悄地來臨,三月冰雪早就不現,代之的是一片生機盎然。婚禮是西式的,向晚完全沒有手過,全部都是寧知然一個人忙進忙出,她樂得清閒。
婚紗簡約大方,巧妙的襯托了她的傲人身姿。加長的敞篷跑車承載了他們,長龍似的車隊,奔馳在k市的街上,向世人宣告了,他們結婚的喜悦。寧知然選的是一座建在海邊的教堂,鮮花盛開了整個會場。奼紫嫣紅的花盆,紛紛祝福着寧知然與孫晴這對璧人。
這個世上已經沒有向晚這個人了,她如今的身份是生長在澳洲的孫晴。往來賓客,都是上社會的名人,一大片的歡聲笑語,也不知哪些是真心,哪些是假意。
他們到達了教堂,和一些賓客寒暄了一會兒,寧知然見向晚的氣不太好,柔聲道:“是不是累了?要不先送你去休息一會兒吧,今天可真的是有的忙呢。”向晚點點頭“你在外面招呼客人吧,我自己去就可以,我們都走了,丟下客人也不好。”
“沒事,還有我父母呢。讓他們照顧着。”
“不要了,我自己可以。”
“真的可以?我讓秘書送你吧。”雖然向晚極力的保證自己可以,寧知然還是不放心,叫來了秘書,吩咐送向晚去休息。人羣中,一名幹練的女子,推着一名黑衣男子,遠遠的看着這洋溢着幸福的場景。
那男子的眼神,一直盯着那名穿着潔白婚紗的新娘,她永遠都是這樣美麗動人的,有她的地方,必定能讓周圍全部失,他看見她幸福的微笑着,皺緊的眉頭,慢慢的舒展開,他左手的手腕上,纏繞了一條項鍊,項鍊的吊墜,中間是一顆藍的寶石,周圍眾星捧月一般的鑲嵌着一些鑽石,陽光下他的項鍊熠熠生輝。
他緩緩的抬起了自己的左手,親吻了一下那條項鍊,這條項鍊,曾經屬於那個女人,他的邊揚起一抹微笑。
他僵硬的臉,已經有多久沒有笑過了呢?十個月嗎?好像是的,整整十個月了。他扭頭對推着自己的那個女人點了點頭,女人會意,推着他從人羣中離去。
向晚的眼睛似乎被什麼晃了一下,她四處尋找着,人羣之中,似乎有一個黑的身影,她愣住了,然後竟不假思索的追了過去,她的腿已經快自己的大腦一步,做出了行動,莫名其妙的動作,那個人,是他嗎?
“向晚。”身後有人叫她,她回頭,對上了寧知然的笑臉“去哪裏?”向晚搖搖頭:“在你身邊很好,哪裏都不去了。”他將她擁入懷中,幸福的微笑着,眺望着遠處那個遠去的黑身影,他一定會讓這個女人幸福。
教堂的鐘聲響起,他們在神父面前宣言,不離不棄,永遠相愛。黎天戈愛情?到底還值不值得自己相信?如果可以相信,那麼自己的愛情,是否已經走到了絕望的邊境?如果不信,那麼自己如今牽腸掛肚所想念的她,又作何解?
向晚是我的劫難,從開始到結束一直都是。當我變相的第一次佔有她,竟然發現,這個高傲的女孩,已經不是處子,我到滿腔的憤恨,事後我便做出了一個最齷齪的決定,既然你和男人睡過,那麼就讓你和更多的男人去睡。
我將她送到了阿房宮,那個男人們的天堂女人們的地獄的地方。我每個月的十五號都會叫她來一次,服侍自己,或許我這樣做,只想看這個女人求饒,可是她卻越來越不在乎。
悲哀的是我,愛上了一個自己親手毀掉的女人,不過可曾後悔?我也不知道,或許有過,或許這是我必然的選擇,因為,天生就是禿鷹的本,骨子裏帶的血,讓我不容許自己的身邊人有任何一絲違背自己,或者是抗拒自己的忤逆。
絕望的是她,每天要對着一個讓她絕望的那人,當一切都絕望了,她還為什麼要活着?可是想死,都死不了,那麼只能更加堅強的活着。
她逃跑了,在我們的訂婚宴上。當我再八公山上等到她出現的時候,我想要帶這個女人回去,我是不會懲罰她的,只會更加的愛護她,可是她卻想要我死,當下我毫不猶豫的把身上的手槍遞給了她,步步近,我看到她眼裏有那一閃而過的猶豫不決,心裏到從未有過的恐慌。
她竟然對我還懷有另外的情愫,甚至有一點點的高興,她終究是下不去手來殺自己吧?這樣想,不知大是自我安,還是自欺欺人。
當我看到黑暗中有一把搶,槍口卻正對準我們的方向,我卻毫不猶豫身而出為這個女人擋子彈,我讓她跑,讓她躲起來,那一刻,我才知道,原來,這輩子我也會害怕,一直目空一起的我,竟然也會有想要守護心愛人的強烈慾望。
可是等我從醫院裏醒過來之後,才發現安曼並沒有找到失蹤的她,我怒火中燒,卻又擔憂着,或許,到了今時今我無法再忽視內心那始終不肯承認的情。
我愛上了她?安曼一臉的歉意,正想着如何補救,電話突然響起來,她接聽了,神一黯,然後將電話給了躺在病牀上的我。我發覺道安曼的神不太對勁,平靜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接起電話。
“黎天戈,沒想到是我吧!”聽到這個聲音,我想要把手中的手機狠狠砸掉,但是,最後我還是忍住了,想要聽聽他到底有什麼事情,值得這樣勞師動眾的打電話給我。
“韓子謙!”這個男人的聲音,我非常悉,他是韓叔的兒子,年紀輕輕,已經有了一番作為,如今韓叔的勢力,已經慢慢的都給了韓子謙。
“聰明人就是聰明人,記憶力也這麼好呢!”電話那頭的人輕輕的笑了起來,我沒有再説話懷着耐等着他的下文。
“有事情,直接開門見山。”沒有多餘的耐陪他瞎耗,只想速戰速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