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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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信睜開眼睛道:“你還不睡啊,晃來晃去的我眼暈。”向晚心道,你就沒睜開眼睛好不好,哪裏來的眼暈?
“過來,牀讓一半給你睡。”他起身拉她的手。順勢就抱着她躺下,將她困在自己的懷裏。那股幽香,又鑽進他的鼻子裏,挑逗着他的理智。姿勢不舒服,向晚來回的扭動。
蘇信突然睜開眼睛“別動!你難道不知道在一個男人懷裏,你這麼蹭來蹭去的,是很容易發生事情的。”向晚聽他這麼説,然後又覺到了他身體的異樣,徹底的不敢動了,僵硬的躺在他的懷裏。
哪知道,蘇信這邊還是沒有平復下來,呼有些急促。他低低地咒了一聲:“只能看不能吃,我這傷,真不是時候!”向晚一聽頓時喜笑顏開,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懷裏蹭了蹭。蘇信抓住她的手道:“向晚,你這是欺負我只能看不能吃,對不對?”向晚咯咯的笑了:“我可是什麼都沒説啊。”蘇信伸手撫摸她的臉,她的臉頰就像是珍珠一樣光潔,他的手順着臉頰就滑下來,手指輕輕地摩挲着她的鎖骨,最後停留在前。
“向晚你總有一天會後悔的,現在睡覺!”他扔下這句話,閉上眼睛,再也沒睜開瞧她。向晚也沒了興致,雖然她已經很累,可是這樣的姿勢,她怎麼也睡不着。
他以前跟男人睡覺的時候,其實很少有人抱着她睡,是她自己要求的。她的記憶中,沒有一個懷抱能夠温暖過她,只可惜,這輩子他們都不能再擁抱了。
醒來的時候,渾身的痠痛,脖子有些僵硬了,保持了一個姿勢太久。向晚轉動了幾下脖子,痠疼的要命。牀的另一半已經空了,只剩下她自己,還有一套染血的衣服。是蘇信的,什麼都在唯獨蘇信不在了。
向晚略微收拾了一下,洗了把臉,正準備去退房,蘇信就回來了,看見她還有些驚訝“這麼早啊,這麼不多睡一會兒?”蘇信走進了向晚就聞到,他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不是男人用的。向晚盯着他瞧了一會兒,然後説:“你領子上有印。”
“哪裏?”蘇信低下頭自己看,可是怎麼都沒有看到。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可是他也不惱,反而有些歉疚的看着向晚“我去見了一個客户。”
“嗯。”
“和我有些生意往來。”
“哦。”
“其實,沒發生什麼,真的。”
“你幹什麼告訴我?”她終於忍不住笑了。蘇信看着她的表情,突然就覺得心裏悶悶的,不過也只是一會兒,旋即他就笑了“其實什麼都發生了。”向晚笑着打量他:“你那身體行嗎?”
“要不要試試?我只是胳膊受傷好不好?下半身還是沒問題的。向晚你要試試嗎?”他面帶笑意,一步步靠近她,她卻不躲,因為知道不過是玩笑。
“看來你不怕我。”他有些挫敗的停止。
“我不欺負傷殘人士。”向晚攏了攏頭髮,然後又道:“看你的樣子也沒事了,那我走了。我的大恩大德你要是想報的話,那就以後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了。”
“嘖嘖,這話説得傷人了啊。出現與否,不是我能控制的。向晚,你要不要考慮做我的情人?三個月就好,我們試試?也許我就真的對了你的味了呢?”
“免了,我不喜歡沒有意義的嘗試。”她笑着擺擺手。蘇信靠近她,在她的上吻了一下,然後笑道:“記住這個覺,以後若是你懷念了,就來找我,我的話還算數的。”向晚勾而笑,然後用力在他傷口上掐了一下“你也記住這個覺,靠近我就是這個下場。”蘇信疼得咬緊牙關,看來傷口需要再縫一次針了。女人果然是不好惹的。---這個夏天,熱的讓人煩躁。才上午八點半,太陽就像是要墜下來一樣,大地的表皮被烤的熱烘烘的,熱氣從四周襲來,這樣的天氣,真真的讓人難耐。
和平常一樣,安曼從家出來,去黎天戈的豪宅,與以往不同的是,天氣熱的她想罵人。安曼在心裏低低的咒罵,有能耐你就再熱一點!事實上,還真的就有那個能耐,沒有最熱,只有更熱。這樣的天氣,離下雨不遠了吧?
“早啊,安小姐。”
“早。”安曼對花園裏的僕人笑了笑,她的笑容向來都是讓人分不清真假的。安曼這中女人,看着是柔柔弱弱的樣子,實際上黎天戈的很多產業都是她在打理,有時候她對你笑,並不代表她是真的在笑,也許她的心理打着別的主意,這個人就是讓你看不透,讓你看着覺得很累。
安曼將客廳裏的空調降低了幾個強度,站在空調前吹冷氣。
“你這樣貪涼,當心冒。”
“老闆早。”安曼轉身對黎天戈笑道,然後隨於又調高了空調的温度。黎天戈同往常一樣,坐在餐桌前,一邊翻看着冬天的報紙,一邊喝咖啡,吃早餐。
咖啡加鹽,很奇怪的組合,舌頭上的味蕾被苦和鹹替衝擊着,這種味道很奇怪,甚至讓人難以下嚥,可是黎天戈樂此不疲,如同毒一般。
“前幾天那個跟蹤我們的人到底是誰?查清楚了沒有,是什麼身份,哪方面的人?”黎天戈頭也不抬,有些心不在焉的説着。安曼的神有些歉疚“已經派人查了,可惜至今沒有結果,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不是國內的。”
“哦?”黎天戈挑了挑眉,“緬甸那批貨已經引起注意了嗎?”安曼點點頭:“是的,老闆。這次調查我們的人,貌似就是衝着那批貨來的。”
“很好,這次的行動還是很快的麼,叫楊瑞那邊跟緊一點,我們放輕鬆。”
“是。”黎天戈皺了皺眉“現在的八卦都喜歡看圖説話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