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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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知然開着車轉了一圈,又回到了原地。站在向晚家門口給向晚打電話,可是這説什麼好呢?説他無家可歸了,讓她收留他?要不在悽慘點?説自已病了,沒人照顧?向晚能信嗎?算了不打了,寧知然掛斷了電話。
那去哪裏呢?都站在門口了,就這麼走?念及此,寧知然又撥通了向晚的電話。可是怎麼説?他一個人站在門口彆扭了,好一會兒,電話一會打一會兒掛的。
向晚正準備沈澡,這電話響了幾聲,她剛想想按,對方就掛了,如此反覆了,好幾次。向晚終於爆發了,在客廳裏破口大罵:“寧知然你這個神經病!去死好了!”門外面的寧知然聽了這話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向晚瘦瘦的,罵起人來底氣卻這麼足,簡直聲如洪鐘啊!寧知然也不猶豫了,一個電話打過去“向晚你要對我負責任!”
“什麼?”向晚愣了一下,簡直天雷“你別告訴我你那是初吻!”寧知然無聲的笑了:“你想哪去了,我今天晚上因為你無家可歸了,你得收留我!”向晚有些尷尬,看來自己還真的想歪了,可是他那話説的不是有歧義麼?
“我憑什麼收留你?”
“因為那是我的初吻。”向晚差點暈過去,這男人簡直是莫名其妙,打死她都不相信,吻技高超的寧知然,今天那是初吻。
寧知然笑了笑又説:“我要是回家,我媽肯定會通問我你的事的,我是無所謂,我不介意讓我媽知道你。反正我見過你了,要不咱把子定了?”
“那可不行,我要從小三做起,你還是趕緊找個人成親去吧!然後我在出手。”
“這林妹妹也找不見,要不我就把你當薛寶釵將就一下算了,我委屈點。”
“寧知然你無聊不?”
“有點,那你收留我嗎?”
“自己住酒店去!”
“你以為我不想啊,我媽是偵探來着,準保能找到我。你要是不給我開門,我就不走了啊,在你門口站一個晚上。”向晚突然發現,寧知然是一個衣冠楚楚的無賴,這就要賴上自己了。等等,他剛才説了什麼?門口?向晚衝過去,猛地打開門,果然看見寧知然一臉笑意的站在門口,手裏舉這個電話。
“你耍我啊?站在門口打上面電話,你錢多是不是?”寧知然站在玄關處換鞋“我這不是當你面不好意思説麼,我害羞啊。”
“呦!您也會害羞?我還以為你那臉皮是鑽石做得呢。”寧知然換好了鞋,輕輕關上門,轉而笑道:“我這臉貌似還沒那麼堅硬,不然你摸摸看?”他把臉揍過去,笑嘻嘻的樣子,向晚也就氣不起來了。西裝下來掛在門口,寧知然是個生活有規律的人,做事喜歡一絲不苟,他這身衣服穿了兩天了,很不舒服。
“向晚能給我找身衣服換上嗎?我都要餿了。”向晚白了他一眼,轉身進屋去找衣服,片刻又出來,扔給寧知然一套純白的衣服。
寧知然打開衣服一看,差點沒氣死“向晚,你給我裙子幹什麼?”向晚挑了挑眉,他個子很高,所以向晚近距離看他的時候一般都要仰着頭“你不是要我給你找衣服換上嗚?這就是啊!”真絲面料,柔軟舒適,純白的寬大睡裙,兩件套的設計,裏面的一件是低吊帶裙,外面罩一件寬大的長衣。寧知然左看右看,無奈道:“你這讓我怎麼穿?我是男人,這裙子我怎麼穿?”向晚咬了咬“那我給你找件內衣換上?我還有一套新買的,黑絲蕾的,你要嗎?”寧知然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的,然後拿上衣服就奔向了浴室。直到浴室的門關上了,向晚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洗呢,怎麼讓他先進去了?向晚氣的去砸門。
砸了沒幾下,門就開了,向晚重心不穩身體前傾,寧知然連忙抱住她,似笑非笑道:“這是要和我洗鴛鴦浴?”赤着上身,下身黑的西褲筆板,窄肩寬。黎天戈是屬於那種肌型的男人,寧知然是那種介於油小生和肌男之間的那種,稍微有一些肌,又不會讓你覺得嚇人,看着很舒服的一個男人。
向晚清了清喉嚨,從他的懷裏掙出來“我先洗,你出去。”寧知然側過身子,做了個請的手勢:“你先來吧,我出去。換洗的衣服拿了嗎?別一會兒讓我給你送。”他説到點子上了,向晚確實沒有那換洗衣服進來。她平時一個人住,洗完澡都是直接就進房間的,也不穿衣服,這會兒當然沒有有衣服換,於是出去。
她前腳一走,寧知然就關上了門,水聲嘩啦譁拉的轉來。向晚這才發覺自已被騙了,氣的直跳腳,真是無不商。
洗完澡寧知然就犯愁了,你説這是穿還是不穿呢?穿,怎麼穿?他一個大男人,讓他穿裙子?雖説他小時候一直穿裙子,可是那是他年幼無知,被偉大的母親當女兒養,現在可不一樣了,這別問題,他早就分清楚了。
可是這不穿,他怎麼出去?哎…還是穿吧。不過裙子他堅決不穿,只穿了那件罩衣,衣帶繫上,他個子高,衣襬只道大腿。向晚看見寧知然這個打扮的時候,本來氣鼓鼓的,一下子就笑噴了。躺在沙發上,直打滾。
“你還好意思笑,這不是拜你所賜啊。”向晚笑了好一會兒,才站起身,挑着寧知然的下巴,笑道:“這是誰家的小娘子啊,真是個小美人。”寧知然一把彈開她的於“去,別貧。這附近有洗衣店嗚?把我的衣服送去洗洗。”向晚悠閒的坐在沙發上“小區外面好像有一家,你送去吧。”寧知然大為關火“我這個樣子,你讓我出去?”向晚挑眉看他:“那你是讓我去了?你這大少爺當習慣了吧,跑我家裏來奴役我,這還有天理嗎?有王法沒?”寧知然討好的笑“好好好,你就是天理,你就是王法,好不好,帶個忙吧。”
“不去!誰愛去誰去!”向晚一轉身進了浴室。女人果然善變。寧知然沒辦法,打了號碼百事通,這才找到一家洗衣店,送上門服務的。
向晚洗澡一向是很慢的,進去半個小時了,也沒見有出來的跡象。寧知然就急了,這一會兒洗衣店的人來拿衣服,他怎麼給人家開門啊?
“向晚,你在裏面睡着了啊。”睡哪裏?向晚想浴室沒有浴缸,她要睡哪裏?
“向晚你趕緊出來吧,幫我個忙,一會兒洗衣店的來拿衣服,你帶我給人家。”向晚只管聽着,就是不做聲。
“你不出來也行,我就開着門,等着那人來,周圍的鄰居看見,我也無所謂,就説是你男朋友。”寧知然在門外偷笑,向晚在門內咬牙。她這是該他的還是欠他的?向晚的那居都不知道向晚是做哪一行的,平裏也有些來往,還算和睦,她可不想,讓寧知然壞了她的名聲。簡單的洗過了,就穿好睡衣出來。她剛出來沒多一會兒,門鈴就響了。
“拜託了啊。”寧知然丟下這一句話,就躲進了浴室裏。水汽還未散去,嫋嫋亭亭的,空氣裏混雜了一種淡淡的香味,不像是香水那樣濃烈,應該是沐浴的味道。外面安靜了之後,寧知然才出來。
“我睡哪裏?”
“客廳。”向晚丟下這句話就進房間,門啪的一聲關上。寧知然苦笑,自己這待遇,看來真不怎麼樣。不大一會兒,向晚又出來,扔給寧知然一套行禮。
“沙發太短了,你睡地上吧,有地毯應該不會冷的。”向晚的頭髮還在滴水,白皙的臉上有一些紅暈,是剛洗完澡的緣故,身上散發了一股淡淡的幽香。寧知然的喉嚨緊了緊,轉過頭去不再看她,一聲不吭地鋪好了地鋪,鑽進被子裏。
向晚當然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了,以為他不領情,就蹲在他頭頂的位子“喂,寧知然你睡着了?怎麼連謝謝都不説啊。”向晚穿着寬大的t恤。這一彎,就什麼都漏了,她自己渾然不知,這光外了。
寧知然就不同了,一抬頭就看見,珠圓玉潤的酥,半遮半掩的,他血氣方剛的,哪裏受得了。連忙將頭轉過去,嘟嗦了一句:“你趕緊去睡覺吧。”向晚撇撇嘴,真是小氣。其實人家哪是小氣,是生理反應了而已。
寧知然顯然是累了,沒多一會兒反應沒了,也就睡了。可是這向晚睡不着了,不因為別的,她是餓的;下午在家,她沒吃多少,這會兒餓的前貼後背了。
左忍右忍,終於忍不住了,也沒敢開燈,摸到了客廳,打開冰箱,卻空無一物。這心涼了半截。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口水,反而更餓了。她想着茶几上好像是有個蘋果的,摸索着過去,腳底下軟綿綿的,好像絆倒什麼東西了,哎呦一聲就摔下去了。
“哎呦!”寧知然本來睡得好好的,突然被砸醒了。向晚有些尷尬,掙扎着起身,誰知道,她這隨便一按,競然就摸到了一個異物,起初沒想到是什麼,還用手捏了兩下,後來那個東西硬了,並且有發展的趨勢,她才慌神,知道自己摸到的是什麼了。
向晚的臉頓時熱的能夠煎雞蛋,想從他身上來起來,這衣服也不知道怎麼就壓住了,還沒等站起來,就又摔在寧知然身上。柔軟的兩團,在他的口不經意的摩擦了幾下,寧知然縱然再怎麼正人君子,這會兒也該受不了了。
“那個,我餓了,起來找東西吃的。我不知道能踩到你,我不是故意的。我要是知道你在這裏,我就不會踩你了。”向晚有些語無倫次的解釋着。寧知然低低的笑了,抓住她的手,耳語道:“向晚,我也餓了,怎麼辦?”啊?向晚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意思,就被他翻身壓在下面,緊按着一雙柔軟的就靠了上來。
他吻得很輕盈,細細的,卻不放過她嘴裏的一寸甜,輕輕的她的辮,舌尖慢慢的挑逗。慢慢的,他加深了這個吻,開始狂熱起來,用力的吻她的,輾轉反側,細細的咬。
“你把我醒了,就要餵飽我。”他的聲音已經沙啞,無言的告知了他現在已經被情慾佔了理智。
向晚的腦子嗡的一聲,曾經也有個人説過這樣的一句話,他的每一句話,在他們分開之後,都在向晚的腦子裏清晰成影,她甚至記得他們接吻時的覺。
甜甜的,像是站在雲端一樣,如夢似幻。可是那樣的時光,只能出現在回憶裏了。向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擁抱住這個神情吻她的男人,回應着他的吻。
寬大的牀上,兩個人緊緊的相擁,索取對方的温暖。他吻着她,一雙大手,探進t恤下,撫摸着她光潔的身體,向上一推,將她的衣服褪下,向晚軟好的身材,展現在他的面前。
黑的絲蕾內衣,而妖嬈,雪白的雙峯,只掩蓋住一半,這樣半遮半掩無疑是一種誘惑。他的呼更加急促,在她的脖頸上留下一個個吻痕,撕咬着她的肩膀。
然後慢慢的將移到她的前,親吻着她飽滿的雙。當他除去她的內衣,當兩個人赤相擁,當他輕輕的撕咬她的尖,當着一切發生的恰到好處,向晚妖嬈的呻起來,這種的聲音,無疑是對他的一種鼓勵。
下體的碰撞,擦出的是否就是愛情的火花?他蓬的男進入了她的身體,粉的小,將他緊緊的包裹住。
她的下身今天很緊,他只進了一半就不得不停住了,他懊惱,她卻嬌笑。他用力一個身,刺了進去,然後開始用力的衝刺起來,快速的進出,將兩個情慾男女,推上了高。温度開始飆升,渾身上下一種燥熱的覺,想要更深,想要更快的擁有對方。
他在她的體內快速的,她慢慢的適應了他的尺寸,對他打開自己,讓他進出的更加暢通,一種難言的快,讓他們更加的珍惜此刻的歡愉。
他低吼一聲,在她的體內釋放了自己。兩個人擁抱着,息着。他的吻落在她的小腹,她的,輕輕的吻着,舌頭在她的肚臍打着圈。慢慢的,將這個温柔的吻上移,一隻大手包裹了她的一個酥,另一隻房的尖,在他的口中,輕輕的戰慄。
他的另一隻手,抬起她的,用力的捏着她雪白的部,然後又一個身,將自已再次蓬的慾望,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