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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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緣分,還是冤孽,向晚自己也沒個頭緒。
“你餓不餓?”蘇信一邊吻她,一邊説,另一隻手,正在解向晚的內衣。向晚苦笑,就是自己説餓,而且是要餓死了那種,估計也要先餵飽了這個男人。
蘇信仰起臉來,對着她笑:“我餓了,向晚,我餓了怎麼辦?”他這句話説完,向晚的衣服也被他了個光,赤着身子躺在他的身下。
他也不急於自己的衣服,把玩着她的酥,手指捏着她前的赤果。這樣一來向晚倒是不知道他要怎麼樣了。他笑着有親吻了她的“我要是現在把你吃了,你是不是覺得我趁人之危?”向晚冷冷看他“我答應過你的,這對我來説已經習慣了。我不想欠任何人的。”
“別把自己説的那麼可憐,向晚要不你做我的女朋友吧,我疼你。”他抱着她,搖晃着她赤的身子“好不好?”那樣子十足的孩子氣,向晚徹底被他搞暈了。她最近是不是福星高照了?怎麼身邊的男人一個比一個奇怪?
“噹噹噹…”向晚驚了一下,有人敲車窗。她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蘇信“喂,有人。”蘇信吻了吻她的“陪我三個月,答應我,我就起來。三個月之後我就出國了,到時候你想怎麼樣,跟誰在一起,我都不會過問了,陪我三個月,怎麼樣?你不答應我,我就賴在你身上不起來!”這人還真是無賴了!向晚苦笑“你先起來再説。”
“你先説了我再起來。”車外敲窗户的聲音越來越響,明顯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向晚無奈,可也不是那種讓人威脅的主兒。
轉而笑的抱住他的脖子“那咱們就耗着。反正我就是幹這行的,我無所謂,你就不一樣了,怎麼説都是名人。”蘇信哈哈大笑起來,扯過衣服,慢慢的給她穿上“向晚啊,我怎麼有一種不祥的預呢?我覺得我會栽在你手裏!”
“那是我的榮幸。”---蘇信按下車窗,笑嘻嘻的看着那個有些惱火的警。
“這裏不讓停車的你不知道啊?”警口氣不善,足足讓他等了半個小時,再好脾氣的人,也該有點脾氣了。
蘇信笑了笑道:“我要是知道這裏不讓停車,我會停車嗎?咱也是受過愛國主義教育的,知法犯法的事,我也沒幹過。”警朝車裏看了一眼,頓時面紅耳赤,車裏瀰漫的氣息,顯然就是歡愉過後的味道。他清了清喉嚨:“那個不好意,打擾了。我不知道是這情況,不過再怎麼説,違反通規則還是不好的。”警越説臉越紅。
“沒事,您不來,我們也該結束了。”蘇信這話説得不清不楚的,或許他就是想讓人誤會呢。警察看了看他,突然道:“你喝酒了?酒後駕車?”蘇信還半仰在向晚的身上,慵懶的樣子,活像一隻偷腥的貓“酒是喝了一點,可是這酒後駕車就無從説起了。您看見我開車了嗎?再説了,我這坐在副駕駛上呢,您怎麼就説我酒後駕車呢?”
“那就是這位小姐開車的了?”
“我沒駕照。”向晚如實説了。蘇信差點翻白眼,苦笑道:“向晚,你就不能不拆我台?”
“我本來就沒有駕照。”警一看這情形,再明顯不過了“那麼就是無照駕駛了?”向晚連忙説:“不是我開的車。”警又道:“那還是酒後駕車,駕照拿來我看看。”蘇信看了看向晚的臉,突然笑道:“我也沒駕照。”警被他説暈了,怒道“無照還酒後駕駛?嫌命長了是不是?!”向晚推了推他:“蘇信,你別開玩笑了,快點拿出來給警察看看啊。”
“我真的沒有,我回來沒幾天,沒來得及去辦呢。”
“怎麼回事啊?”類少謙在附近值勤,看見這邊師弟談甚久,就過來瞧瞧。
“喲,師兄。沒事,遇上一個沒有駕照還酒後駕駛的人。”類少謙笑了笑:“這年頭還什麼事都有啊!”蘇信看了看這個男人,有些眼,在腦子裏搜刮了一遍才想起來,驚訝道:“你是類少謙?!”類少謙也一愣,然後笑道:“蘇信!你小子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你不是刑警隊的麼,好像是掃黃的吧,怎麼變成警了?難道掃黃這事兒,現在歸警管了?”類少謙笑了笑,拍拍他的車“這車不錯啊。看樣子混得不錯,對了,你被警校開除了之後去哪了?”這人哪壺不開提哪壺。類少謙這才看到蘇信懷裏還抱着個女人,當即乾笑了兩聲“那個,走吧,時間不早了。”
“謝了。”蘇信坐回駕駛席,開車離去。
“師兄他沒駕照啊。”
“誰説他沒有啊?他十五歲的時候就會開車了。師弟,這人你少惹為妙。”類少謙看着蘇信的車揚長而去,不笑了笑。
“被學校開除了的?貌似剛才不是這麼告訴我的。”向晚笑道。
“向晚揭人家傷疤沒勁啊!”
“看來是事實了啊,我就説你怎麼看都不像個好人。”
“我本來就不是好人,你就等着我把你吃幹摸淨吧!”蘇信的車開得飛快,停下的時候,向晚才發覺,這裏是機場。
“來這裏幹什麼?”蘇信笑着擁抱她:“我們私奔啊。你説去哪裏好?”向晚笑罵道:“你瘋了,別開玩笑了。你要出差?”蘇信放開她,眉眼含笑:“這麼聰明啊,對我有點事要離開幾天。等我回來,我會想你的。”
“我不想你。”
“向晚有時候太直接了不好。乖乖等我回來。”他擁抱她,再次親吻她的。蘇信的身高還有身材,絕對是一個標準的模特。他抱着向晚的時候,向晚的腳踮起來,這個人的重量就掛在了蘇信的身上,蘇信緊緊的摟着她的,就恨不得捏碎了帶走了。
不得不説,蘇信這幾年還真不是白玩兒的,吻技是相當的高超,直把向晚給吻得意亂情,兩個人呼急促,旁若無人的在大廳裏濕吻。引來無數人側目。這一吻就是半個小時,直到聽到催促登機的聲音蘇信才放開她。
向晚的腳總算是落地了,撫着口,調息起來。蘇信笑了笑“你要是開口留我,我就不走了。”向晚衝他甜甜的一笑,擺了擺手:“一路順風。”蘇信無奈的笑了笑,從皮夾裏掏出一張信用卡“原始密碼,沒有修改過的。裏面有十萬塊,給你打車用。”這理由太爛,向晚聽了只想笑,有誰打車還刷卡的?又不是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