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糾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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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遠醒來已經是豔陽高懸之時,喬遠睜開眼睛,首先望向喬心言空空的牀畔,一躍而起,走出房間,看見廚房裏閃動的背影,心鬆了鬆,笑着走過去,曾思玲聽見喬遠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不管再怎麼難面對,也必須面對,定了定神,轉身過去。
喬遠在曾思玲轉身的剎那間,完全僵硬住,揚在嘴角的笑意也來不及收斂,墨的眸子在瞬間定格,沉澱。
曾思玲即使已經準備好所有的台詞,也在他驚錯的目光下,顯得手足無措起來。
“你怎麼會在這裏?”立時,喬遠皺起眉頭問道,然而另一個問題又揪結起他的心:“心言呢?”説着不再理會曾思玲,顧自去房子的每個角落尋找。
曾思玲看着喬遠焦急地每個房間尋找遍,看着他的不冷靜,設計好的台詞也不知從何説起。
“你説心言呢?心言在哪裏?”在尋找無果後喬遠折回到廚房雙手按住曾思玲薄弱的肩頭,墨黑的眸子陰沉得越發可怖。
分割線原本從不做夜夢的湛子墨這一夜似乎睡得極其不踏實,亂夢連連,醒來後驚嚇了一身虛汗,但具體是什麼夢語他怎麼想也記不起來,總覺隱隱的不安,便早早地起來,驅車到喬心言的家裏,剛想拿出鑰匙開門,才發現門未鎖,輕輕一推門便自開,深眉攏起,跨步走了進去了。
然而廚房外兩個身影正在對峙着,湛子墨的眉頭皺得更加深沉了,喬遠和曾思玲也覺到家裏來了第三者,紛紛回過頭來,湛子墨一掃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女人,心下狐疑,但也無心理會,直奔主題問道:“心言呢?是不是還在睡覺?”説着便自顧門路地走進她的房間,空空的房間內,除了整齊的牀畔還有鋪在地上凌亂的牀鋪,那麼昨晚他們是在一個房間了?可是喬心言呢?
急步走出房間又在其他幾個房間搜索遍,均沒有見到喬心言的人影,焦急與慌亂同時籠罩下來,跨步跑到喬遠的面前,一把揪抓住喬遠的衣襟,雙目噴火:“你説,你把心言藏到哪裏去了?”喬遠原本自己也沒搞清楚狀況,又是面對湛子墨這樣的質問,心裏的怒火加劇,面容扭曲得可怖,甩開湛子墨的拉扯:“你吼什麼?心言的事和你沒有一點關係?”
“這麼説你是真的把心言藏起來了?”湛子墨完全如一頭失控的困獸般咆哮如雷,而下一秒是毫不留情的拳手揮下。
曾思玲哪見過這種架勢,驚呼得連連退步,見二人越發扭打得兇猛,吼道:“你們別打了,心言她走了。”話一出來,二人的拳頭都在空中滯結,紛紛移目望向説話的曾思玲,身子一躍而起,抓住還驚恐不定的曾思玲,幾乎異口同聲地問道:“你説什麼?心言走了是什麼意思?”曾思玲原本應付一個喬遠已經驚懼不已,半路又出來一個無論在冷酷還是氣勢絕不輸於喬遠的湛子墨,面對這樣兩個人的同時問,曾思玲有些不知所措。
“説呀,心言去哪裏了?”湛子墨突然不可自制地咆哮道,聲貝之高几乎震破旁人的耳膜。
曾思玲驚了驚,隨後也不輸氣勢地甩開兩個人的糾扯,倔強道:“她是個成年人,她去哪裏我怎麼知道?我不是她監護人,何況她自己有手有腳。”説這話時還是底氣不足目光不放心地窺視喬遠揪得越來越緊的面,心裏越來越沒底,好像事態比她想得要嚴重。
湛子墨已經完全失去理智,才不顧曾思玲話中的意有所指,緊攥住她的手腕,將她狠拽一把,幽沉的眸子裏寒出冰利的冷芒:“你在説什麼?她懷着身孕一個人可以去哪裏?你説她到底去了哪裏?”
“她懷孕了?”即使手腕被他攥得生疼,也完全顧不上,幾乎是驚呼大叫,訝然驚錯的目光即時探望向站在一旁沉痛萬分的喬遠,還有面前這個盛氣凌人的霸道男人。喬心言懷孕了?她回國不過短短半年,她竟然懷孕了,那麼她在湖城真的有了別的男人,而這個男人正是面前這個深冷得可怖的男人。
“思玲,你真的不知道心言去了哪裏嗎?她沒有告訴你?”喬遠冷靜下來分析串聯所有的事,昨晚他似乎睡得異常的沉,仔細一想,昨天的那杯牛確實有問題。那麼她是在昨天晚上就籌劃離開的決定了。
曾思玲看着目光沉痛的喬遠,搖了搖頭。
“你為什麼不留下她?”喬遠頹廢地攤坐在沙發上,臉埋在自己的手掌裏,一種晶瑩的體從指縫間溢出。沒有人比他更瞭解心言,他知道她一旦做了決定那必然是絕決不給人留退路的。可是昨晚為什麼自己這麼心,一點也沒察覺到她的異常。不,就是因為覺不到她的異常才異常,為什麼他小心翼翼這麼多年,而在最後戳破真相時,卻如此疏忽,而現在除了悔恨還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