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至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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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口突然的刺痛讓她回了神,才想起來這兩個男人吃完飯就把她壓在了餐桌上。
“又在想哪個男人!”江海丞直起身,指尖繼續蹂躪着手中的蓓蕾。剛才她那副神遊的樣子,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只是隨口一説,可一想到她這副美麗的身體會伺候其他男人,心裏面就是不痛快。
“哪有,人家都有你們了嘛,怎麼可能想其他男人。”拉回了自己神遊太虛的腦子,立刻堆滿了撒嬌的伸出一雙長腿,鬆垮的盤在了腿雙之間的江鴻川間。
同時伸出了手臂,五指入了江海丞的短髮中,將他壓向自己的酥之中。
冷哼了一聲的江海丞雙手各抓住一顆飽滿的桃,盯着嫣紅的兩顆蓓蕾,一股惡的念頭油然而生。將兩顆桃向中間擠壓,直至兩顆蓓蕾距離只有一虎口那麼近。温熱的舌頭輪在蓓蕾上舐打圈,牙齒來回的啃噬,直至最後一口入着温熱的汁。
而原本一直在她腿間的江鴻川見着弟弟把她的酥都佔領了,索轉了個身走開了一會兒。妃鳶也沒有特別的在意,早已被前又痛又癢的覺所擾亂。等她再看到江鴻川的時候,只看到他好像拿了什麼東西。
“聽説多喝牛對皮膚很好,不知道讓你那裏多喝點,會不會更加粉呢?”滿臉氣的江鴻川揚了揚手中的東西,那是一個透明的如同啤酒瓶一樣的瓶子,裏面卻裝滿了白的體。
一看到他拿出來的瓶子,江海丞立刻鬆開了被他蹂躪的滿是紅印和晶亮津的酥。在妃鳶還沒有明白即將發生什麼的時候,抓住了她的腿雙向兩側分開。
冰冷的瓶口對準了早已因為江鴻川剛才的肆而濕淋淋的花,在妃鳶終於明白過來正要掙扎的時候,瓶口已迅速的貫入了温熱而柔軟的甬道內。
“啊…好冰!不要…”剛從冰箱裏拿出來的瓶子刺了她的神經,身子不由自主的繃緊,也將瓶口更往裏面了一點。畢竟是完全沒有彈的硬物,難受的讓她皺緊了眉頭。
“口是心非,一邊説不要一邊還往裏!你果然是越來越蕩了!”江海丞單手抓住了她正要推拒的手,另外一隻手則是伸到了她腿間,指腹稔的着她的花蕊。那一顆凸起的小珠子在他練指法的摁壓下,引得她連身子都顫抖不已。
慢慢湧出的汁潤滑了體內的瓶頸,發現她變化的江鴻川手中用力,將瓶子又往裏面頂了一些。慢慢的傾斜瓶子,白的體一點點的開始灌入。
“嗯唔…不要…嗯啊…”冰冷的刺恰如其分的觸碰到了甬道內柔軟的點,而她的桃再一次落入江海丞的口中,他的手指繼續撥着她的花心。
原本的不適漸漸被小腹升起的熱代替,不自覺的開始弓起身子合上去。
眼見着一瓶牛少了一大半,江鴻川這才滿意的從她體內出了瓶子。當瓶子離開身體的一瞬間,惹得她又是一陣嚶嚀。她的腿間更為的糜爛,白的牛混合着汁自兩片粉的花瓣間溢出,打濕了白皙的大腿肌膚。
江鴻川的眼中染上了情慾的赤紅,大手撐開了她的腿雙,俯身埋在了她的腿心含住了花。柔軟的舌頭刺入了混合着體香和牛香氣的花甬內,着滋味格外甜美的牛。
“嗯啊…啊啊…好舒服…嗯唔…”仰起了身子,妃鳶讓自己完全沉浸在男人們的舐中。身體內的汁水被他們不斷的出了體外,反而能刺她的情慾。
睜開了眯起的雙眼,餘光能看到趴在她身上的兩個男人如饕餮一般的品嚐着自她身體湧出的甜美。他們的臉上有着沉醉的痴,赤的下是因為她而產生的瘋狂。
再一次合上了眼,張開紅自己吐出斷斷續續的嬌糯呻。扭動着玲瓏有致的體,合這兩個男人的伺候。
沒錯,不是她伺候他們。
第024章:越來越沉其中等兩個男人夠了,餵飽了。兩人才將躺在餐桌上的妃鳶拉了下來,讓她趴在了桌上。早已濕潤的花心更是溢出了人的香氣,讓他們已迫不及待的想要佔有。
“牛真甜啊,不過它也想嚐嚐。”江鴻川整個人趴伏在她的背上,湊到她耳邊吐着灼熱的氣息。一雙大手穿過了她的腋下,抓住了兩顆微微晃動的桃。
妃鳶睜開了略微濛的雙眼,嬌嗔的瞪了一眼這個男人。不過臉頰倒是紅撲撲的,更顯得那張娃娃臉可愛的緊。看的兩個男人皆是下一緊,特別是江鴻川,猙獰的分身頂在了兩片花間慢慢的廝磨了進去。
“嗯…嗯唔…啊恩…”隨着分身的一點一點深入,她的嚶嚀也漸漸轉為了大聲的呻。啪的一聲,男人將那灼熱而壯碩的分身密不透風的與她貼合在了一起,讓她腿雙一個打顫倒在了餐桌上。
“女人,你還真會夾!都快被你夾死了!”江鴻川的臉顯得過於猙獰,實際上他可是享受得不得了。喉嚨裏不斷咕噥着舒服的低吼,夾緊了窄,動有力的桿,享受送在猶如温泉中的。
這大半個月瘋狂的做愛不但沒有讓她變鬆,反而讓她更會抓住男人的。
花甬內動的媚緊緊地絞着男人,漸漸失了男人的理智。在她的身體下,男人成了慾的機器。
眼見着自己的哥哥那副享受的樣子,坐在一旁的江海丞也忍不住了。上前抓起了妃鳶的一隻手,讓她握住他那同樣滾燙的分身。一握住男,她也主動套了起來。柔軟的小手帶着魔力,讓他差一點站不住。當指腹在馬眼上打圈時,他差一點把持不住了。
“嗯唔…鴻川…慢點啊…啊恩…不行了,不要了…啊恩…”一邊套着江海丞的慾望,一邊繼續鼓舞身後的江鴻川。她的求饒在讚美男人的勇猛,刺的他更是想要攻城略地。
或許連他們自己都沒有發現,他們越來越無法剋制自己對她的慾望。每次只要是碰到她的身體,聽到她的呻,就像瘋子一樣的無止盡索取。
“哦唔…鳶兒…鳶兒…哦唔…”不知從何時起,他開始呼喚她的小名。沒呼喚一聲,便重重的將慾望撞入她的體內。直至滿足的將所有的生命之源澆灌入她的體內,覺到她一滴不剩的全部入花壺,才心滿意足的出了有些疲軟的分身。
剛經歷了一場歡愛的妃鳶趴在餐桌上貪婪的呼着新鮮空氣,才休息了一會兒,就被翻了個身重新躺在了桌子上。高高分開的腿雙間,站着的另外一頭野獸,他正等待着她的滿足。
“海丞…”撒嬌般的呼喚着他的名字,將糜爛的腿心綻放在他面前。
“賤人!”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如此的罵罵咧咧,有點像是發心底的不滿。
江海丞還不温柔的將早已破繭而出的分身送入了她體內,被過度潤滑的甬道一下子就讓他貫入了最深處。
“啊恩…到底了…不行啊…啊恩…”這一刻,妃鳶覺得自己會不會被捅破,那分身幾乎已經是頂入了花壺之中,痠軟在小腹蔓延。
得到了讚美的男人勾起了佞的角,索俯身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探索着裏頭甜甜的津。抓着她的腿雙盤在了間,轉而伸手抓起來兩顆桃。
“嗯唔…唔唔…唔嗯…”被堵着的妃鳶嚶嚀着,閉上眼任由身前的男人蹂躪自己的身體。她心裏可清楚的很,這會兒滿足了江海丞,接下來那江鴻川也不會那麼快放過她。
這兩個男人甚至都沒有發現,每次做愛他們都沒有做任何的措施,也沒有讓她做任何的避孕措施。當然她不會傻到認為那是他們愛上了她,那不過是因為她的身體已經讓他們失去了理智。
她不會笨到去懷上他們的孩子,她更不想懷任何人的孩子。雖然每天服藥會讓她的月經很不準,但能抓住這兩個男人也值得了。
“嗯啊…海丞…海丞…你好厲害啊…啊恩…用力…”一被放開了雙,立刻開始讚歎男人的勇猛。
“鳶兒…你好緊…哦唔…鳶兒!”隨着江海丞的嘶吼,同時也將燙毫無保留的灌入了花壺中,戀的滯留在她體內不捨得那麼快離開。
恢復了體力的江鴻川見此上前拉開了弟弟,不過沒有立刻撲上去,而是將妃鳶抱上了樓。回過神來的江海丞自然是跟了上去,卻有一刻想要接手哥哥的位子。
不過,還不等他們細想,躺在牀上的白體已勾去了他們的理智。女子的呻斷斷續續的迴盪在房間內,隨着男人們的嘶吼越來越重,她的嚶嚀卻越來越細微。織在一起的赤身軀,早已忘記了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