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這是誰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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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十派在錦華城中的基業雖然不少,但是護衞!人卻實在不山提,多半都是些築基無望的外門弟子,連先前被陳長生在城頭之上殺的那些人都不如,被陳長生打殺了兩個最是桀驁不遜的,其他人也便嚇得一鬨而散。
等打開糧倉之後,看着裏面堆積如山的米糧,心中大喜,到是暗喜了凡那和尚並沒有跟着過來,雖説這些糧食誰拿都是用來賑濟災民的,不過由誰手中放出去卻又是大有不同。
陳長生從須彌袋子之中,翻出了當搜刮來的那些大小不同,但是卻同樣都是空空如也的須彌袋子,掐指為訣,使了一個名曰聚沙成塔的土行下品上階術法,將滿倉的米糧當成了沙粒以靈元聚斂起來,隨着陳長生的靈識牽引,如源源不斷的水一般灌入那些須彌袋子之中。
每裝滿一個”陳長生便將其收入殘月戒指之中,雖説這些米糧他絲毫都看不上眼,更是一粒也不會吃,但是對那些遭逢水災,無家可歸的災民來説,卻是活命的本,由不得他不慎之又慎。
將糧倉之內的米糧搬去了九成半,只剩下百十袋裝滿糧食的麻袋後,陳長生這才停了下來,心**一動,先以靈識掃視四周,確定左近無人窺探後,方才將山河圖放了出來,命蘇蘇將在山河圖中待了足有半月有餘的一干災民放了出來。
“拜見長生道尊。”一見到陳長生,眾人紛紛磕頭行禮。
聽到這些人如此稱呼自己,陳長生先是一愣,隨即便猜到必定是在山河圖中窮極無聊的蘇蘇教他們這麼説,忙笑道:“諸個鄉親,快快請起,無須行此大禮,這道尊二字更是休要再提,只須喚我長生便是。
他越是和氣,那些災民就越是誠惶誠恐,而且他們在山河圖中待過,此時依舊覺得那是人間仙境。自然覺得陳長生乃是仙人,哪敢直呼他的姓名,又不敢逆了他的心意,遂尊稱他為仙爺。
陳長生也是無奈。仙爺就仙爺吧,總比大而不當的道尊強了許多,遂微笑着點了點頭,算是應了下來,而後指着看着其中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道:“你叫李享。”
“是,沒想到您老人家還記得小人。”那李享連連點頭,要不是陳長生攔着,多半又要跪地磕頭。
陳長生沒想到自己不過是記住了他的名字就讓他如此動,指了指放在一旁的麻袋道:“帶着大夥扛上這些糧袋,送去城西校場,找到個叫了凡的和尚分他一半話説到這,陳長生卻是停了下來,他本想讓李享將糧食搬去校場便可,自己正好再多去救些人來。
這些糧食雖説不多,但也足夠自己和了凡救回來的災民食用三五了,可隨即他又想起賈為民曾經城西校場原本就有些災民,這些糧食未必真夠。
何況現在這光景,糧食無疑就是命,李享等人扛着這麼多糧食招搖過市,少不了被眼紅的人盯上。若是再橫生枝節那就不美了。
一**至此,陳長生邊朝外走邊道:“隨我來吧。”果真如陳長生所料,一路行來,不少早早進城、無打采的蹲坐在路邊屋檐下避雨的災民見了這一袋袋用油布裹着的麻袋,全都是雙眼放光,要不是看着李享等人孔武有力,不像是易於之輩,多半就一哄而上強搶糧食了。
饒是心存畏懼,不過卻還是不死心的跟在後面,越聚越多。
陳長生也不驅趕他們,只要乖乖的跟着,不動**,等到了校場之上,自然少不了他們一碗粥喝。
等陳長生來到校場時,入眼的盡是矗立在風雨之中瑟瑟抖的百姓,一個個雙目無神,面白,一看就是餓的久了,有的甚至已經凍餓而死,躺在地上被雨水泡的白,卻是沒人理會。
太慘了,哪怕有口熱湯喝也好呀。
陳長生心中不忍,命李享分出一半糧食送去給了凡,而自己則施法平地起了一片石屋,雖説簡陋,但終究是有了一個遮風擋雨的所在,隨即又命人搭起爐灶,生火熬粥。
他不知道這場水何時方能退卻,手裏的糧食雖説不少,卻也不敢讓這些人敞舁了肚皮吃米飯,何況絕大多數人都餓了好些子,吃些米粥養養胃腸卻是正好。
而後陳長生又多取了些米糧來給李享,讓他看好眾災民,切莫生事,凡事等自己回來再説,隨後又將已經在懷中睡的孫瑤託付給李享”丁嚀他務必好生照料後,方才放心的御劍而起,重回巨木筏上,控着筏子又闖入茫茫洪水之中,拯救災民。
暴雨傾盆,洪災氾濫,能活下的來百不存一。
此後三,陳長生遍尋周圍方圓數百里,又救了萬餘百姓上來,除了在巨木筏上界下了百十個擅長水的男子當幌子之外,其餘的都一股腦的收入了山河圖中。
真到再找不到一個活人時,陳長生這才罷手。
在此期間,他原本也想過去渭河看看是否真有妖鬼作祟,但是一想到城中尚有孫瑤及數百災民等他回去,只得先駕着巨木筏迴轉錦華城,打算回去看看孫瑤,安置妥了山河圖中的萬餘災民,再去渭河一探究竟不遲。
只不過當陳長生回到城中時,卻見到校場之中一片愁雲慘淡,臭氣熏天。
李享等先前留下來的五百來人,以及原本在此的災民幾乎全都面慘白的躺在地上,一個個瘦的皮包骨頭一般,只比死人多上一口氣而已。
孫瑤更是小臉蠟黃,雙眼緊閉,奄奄一息。
陳長生將孫瑤輕若無物的身子摟在懷中,心如刀絞,仰天怒吼。
“尊主,以奴婢看來此事只怕有些蹊蹺。”蘇蘇此時傳**過來道:“雖説大災之後必有大疫,可是也沒有隻是尊主這邊救下的人才得病的道理,其中必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