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公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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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三泛生聽眾話,頓時就明白了眾此長老究竟是在擔心以許,更是明白了師父為什麼會避嫌似的不再説話。
倘若陳長生自稱乃是五行弟子,想要合併五門,那就是宗門內的事,關起來門來商量一下,三門合力,未必就不能着金默峯和水笙乖乖退位。到時候無論是陳長生。還是土申當這個新的宗主,在場的眾人都是沒有意見的,反正宗門還掌握在自家人手中,誰當宗主又有什麼差別呢。
可如果陳長生乃是以長生道尊的身份來推動此事,那就是五行宗和青丘山兩個門派之間的事了,就算在座的長老不會當場發作,心裏也免不了不是個滋味。
畢竟當年五行宗被打破,一眾門人像是狗似的被趕的四處亡,費了老大的氣力。幾代人的辛苦努力才在大荒澤這裏重新安定下來。
倘若耍是再重新來這麼一回。那是誰都沒有辦法接受的,就算是土申想必一樣會跳着腳的跟陳長生玩命。
陳長生雖説對五行宗的情還不如對自己的青丘山深,可到底也在這裏待過一些時,很是能夠理解師父這一代人心裏究竟在想些什麼,又在顧忌什麼。
故而等那長老網一問完,陳長生幾乎絲毫沒有猶豫的就接口道:“我既然被五行宗驅逐出了門牆。就再也沒有想着重新回來。”
“照長生道尊這麼説,是想着要併我們五行宗了?”那個長老聞言臉一變,連聲音都變得生冷僵硬了許多。
“呵呵。你先聽我説完再發火不遲陳長生瞥了那人一眼。並沒在意他的態度,眼下的五行宗中,真正能入他眼的也就師父和兩位師叔,其他的人他還真不怎麼在乎。
毫不客氣的説。不説山河圖中的那些個佃户,單單是青丘山上附庸過來的修士和門派,就遠遠要比五行宗強大的多的多,倘若師父不是如此在意五行宗。他哪裏還用的着裝模作樣的跟這些人商量,直接帶着人就把五行宗推平了。
當然,這樣的念頭也只不過是在陳長生心中轉轉,即便他此時手下門人眾多,更是貴為長生道尊,可在土申面前照樣還跟當初入門時的小徒弟一樣。
再説了,不管怎麼説,他到底也是從五行宗裏出來的,即便五行宗乾的再怎麼不地道。他也不能真的將五行宗覆滅,否則的話,就算土申不責怪他,修士們的口水也足以將他給淹死。故而陳長生儘管心裏對這些人並沒什麼尊重可言,不過該有的禮,貌卻是一點也不缺,慢條斯理地道:“我當然也不會以青丘山長生道尊的身份來做此事。説句不怕諸個笑話的話,自打那些混不下去的小門派和閒散修士跑到青丘山上投靠於我的那一天起,我就沒管過這些事,都是給下人們打理的。”
“倒不是我瞧不着那些人。實在是覺得太麻煩了,有管那些閒事的功夫我修煉一會豈不是更好?。”説到這,陳長生掃視了在場的眾人一眼道:“諸位覺得是不是這個道理?”
“是”是吧。”除了土申,火丁和水清之外,在場其餘眾人的臉都變得不怎麼好看,不過還是強打着笑臉點頭稱是。
由不得他們不憋屈,陳長生這話聽起來是在説表明心跡,骨子裏卻是在死命的擠兑在場的眾人,言下之意就是説,連青丘山那麼大的基業我都懶得管,甩給了下人們玩去了小小的五行宗我又怎麼會看在眼中。
意思就是這麼個意思,不過陳長生卻沒用這樣的話説出來,所以即便在場的眾人都聽明白了,卻也不能因此而當場發作。
就算他們有這咋小心,也是沒有這個膽子,眾人其實都是心知肚明,若非是有咋,土申在這裏,而陳長生又是個極念舊情的人,以當初金默峯和水笙對陳長生乾的那些個齷齪事,再加上陳長生現下的道行和往的做派,連壁水派都是説打上山門就打上山門。五行宗這麼一個沒落的宗門又算得了什麼,想要將其夷為平地,殺個雞犬不留,只怕也花不了多少工夫。
知道歸知道,不過眾人卻也不願意當面承認,老虎雖説是快死了。可架子不倒,這張破破爛爛的虎皮也還得撐起來。
故而在尷尬的換了幾個眼神後,這回卻是再沒有人張嘴説話。只是將目光都瞅向了土申。
土申也是覺得有些臉上掛不住,雖説徒弟是自己的,可五行宗卻是自己家。遇到徒弟説自己家不好。雖説他心懷寬廣,不怎麼在意也架不住旁人還有不少的師兄弟看着呢,只得輕咳一聲,將臉板了起來。斷喝道:“陳長生,閉嘴,諸位長輩在跟你説正事呢,東拉西扯的做些什麼?”
“是,是。”見師父發話了,陳長生連忙收起了方才的做派,正襟危坐地道:“也不怕跟諸位明説,我之所以有這個念頭,一呢,是因為我和金默峯以及水笙之間結下的因果很深。若是不現下做個了斷。只怕心結深,將來會成為心魔。對自己不利。”
“二來,也是想着讓我師父在宗門裏住的舒服一些,不怕諸位不高興,眼下的五行宗在我看來已經是爛到了骨子裏,若是再不狠下心來,剜掉爛以”;猛藥。就算沒有外人來打,五行宗也終有天得分朗褂。
“咳咳”在場眾人,連土申在內,聽了這話都不由得狂翻白眼,可是自家事自己知,能來這裏議事的哪一個不是活了一把年紀。見多識廣的人,每個人心裏都有數。可是偏偏就沒人願意承認,都想着就先這麼撐着。大家相安無事便了,結果五行宗是越來越破敗。
陳長生這話固然像是刀子。捅的眾人一陣心疼,不過疼過之後也同樣覺得舒坦,五行宗走到眼下幾乎已經是在絕路上了,能有陳長生跳出來將其從懸崖邊上拉回來這是件好事,所以雖説陳長生的説出來的話不怎麼中聽,卻也沒人反駁。
陳長生見他們如此,心裏倒也比先前舒服了許多,只要不是個個坐以待斃,這五行宗想要重新崛起還是大有希望的。
想到這,陳長生又道:“雖説五行宗遠離中土,不過想必諸位也該知道眼下中土是個什麼情形吧?”
“嗯。”先前問話那人顯然是眾人公推出來的頭,聞言點了點頭道:“佛門入侵,天下大亂,不管是修真界,還是世俗界都不怎麼太平”話説到這他就不再言語了。不過心裏卻也少不了加上一句,會鬧成現在這個樣子,還不是有你在中間攪風攪雨,眼下不就又攪和到我們五行宗來了?
想歸想,他卻不敢説,要不然惹了眼前這個殺伐決斷隨心所,狠辣異常動不動就滅人門派的長生道尊,他真怕陳長生一怒之下,將五行宗也推平了。
他更好奇的是陳長生突然説出這些話來有什麼用意。
陳長生也沒賣什麼關子,接茬道:“這世俗界不太平,更是該咱們這些修士出去好好的做上一番功德,該救人的救人,該賑災的賑災。有了好徒弟收入山門豈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