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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蘇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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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將方碑挪到山河圖中,非但沒有得到一丁點的好處反倒是耗費了大量的靈氣,更是將縛龍鎖留在了無形屏障之內,不知道是否還能取得出來。

貓了個咪的,這回虧大了。

陳長生暗罵一聲,雖説那青狐自始至終未發一言,不過陳長生猜想的到它多半也是在看自己的笑話,嘲笑自己太笨。

一想到自己被只老狐狸嘲諷,陳長生不由得肝火上湧,心念一動,已然祭出了中砥柱,便想要將那尚未成形的無形屏障再次打碎。

可是就在他揮起中砥柱,方要敲落下去時,就聽到耳邊傳來一聲悉卻有些陌生的聲音:“尊主,且慢動手。”説話間,一雙纖纖素手已經擋住了陳長生即將下落的手臂。

“嗯。”陳長生一愣。扭臉看了一眼,先是一愣,繼而便喜上眉梢,大笑道:“蘇蘇,你醒了?!”

“奴婢蘇眉見過尊主。”蘇蘇微微點頭,隨即整理衣袂,朝着陳長生施禮叩拜。

“起來,起來,在我面前用不着這樣。”陳長生忙伸出雙手將她攙扶了起來,隨後方才想起她剛才自稱為蘇眉,頓時驚喜道:“蘇蘇,莫非你將過去的事全都想起來了?”蘇眉此時比起過去來少了幾分輕靈嫵媚,卻是多了幾分端莊文雅,微笑道:“回尊主話,奴婢倒是記起了自己的名字,也回想起了一些舊事,只不過這次醒來的倉促,有些緊要處還是模模糊糊的記不真切。”

“無妨,無妨,想不起來就想不起來吧。”陳長生擺了擺手道:“不管你以前叫什麼,在我面前你始終是那個陪着我一路過來的蘇蘇,過去是這樣,現在是這樣,將來還是這樣。”謝尊主寬待。”蘇眉再次恭敬施禮道謝。

陳長生見她這樣規規矩矩的,心裏的滿肚子歡喜反倒像是別堵在了口,不知道怎麼發出來,好不憋悶。只得指着那方碑道:“蘇蘇,方才為什麼攔住我呢?莫非你知道這東西的來歷?”

“是。”蘇眉點了點頭道:“奴婢不僅知道這方碑的來歷,甚至連那籠中所關押之人的來歷都是知曉。”

“呵,好好,説來聽聽。”陳長生聞言大喜,連忙追問。他早就看出來這方碑絕非平凡之物,要不然也不會大費周折的將其挪到山河圖中,只可惜不知其來歷,自然也不知道怎麼用,但是有了蘇蘇在旁指點,便輕鬆的多了。

“先不着急。”蘇眉一指那眼瞅着即將合攏到一起的玄黃兩道先,芒道:“尊主若是信我,便隨我一起到那裏面去吧,我有些要緊話跟你説。”陳長生一愣,笑道:“我不信你,還能信我。”説完伸手拉住蘇眉的手,抬足邁步,身如一道光,從即將合併的玄黃亮光芒之中穿過,進入了無形屏障之內。

而就在此時,那玄黃兩光芒也悄然合攏,兩隨之消退,再沒半點彩,不過陳長生的靈識卻能察覺到面前的無形屏障卻是並沒消除。

“蘇蘇,有什麼話就説吧。”陳長生嘴中説着話,扭過臉來看向蘇蘇,但是卻發現她面目生硬,雖説依舊美麗異常,但是卻沒有半分生氣,就如同是個緻到了極點的瓷像一般。

“不對。”陳長生驚詫之餘隨即覺察到了蹊蹺,手裏雖握着蘇蘇的手,不過眸子裏卻是光芒閃爍,冷聲道:“説,你是何人?!”嘎巴,嘭。陳長生的聲音未落,站在他面前的蘇蘇就如同是被敲碎的瓷像一般碎裂開來,化成了漫天的碎片,轉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哈哈,”此時此刻,一連串妖媚而得意的笑聲在陳長生的耳邊響起,正是趴在鳥籠之中的青狐在掩口而笑。

倘若這笑聲出自一女子口中,也許能夠魅惑人心,只是從只青狐口中發出,卻平添了幾分詭異。

事到如今,陳長生也明白過來,自己竟是在不經意之間着了這青狐的道,顯然這青狐不知道怎麼就知道了自己一直在記掛蘇蘇,竟是使出妖法幻化出了個人像,將自己引到了這無形屏障之內。

“呵呵。”想明白了來龍去脈,陳長生非但沒有暴怒,反倒是變得異常冷靜,臉上浮現出淡定的笑容,輕輕的拍了幾下手掌道:“好手段,不愧是巫妖之爭時活下來的老妖婆,的確是妖法了得,本道尊千防萬防,不成想最終還是上了你的當,呵呵,蘇眉,沒想到蘇蘇原來的名字竟是叫這個,看來我得謝謝你,若非是你告訴我,我竟是從來都不知道。”

“你不生氣?!”青狐見他並沒有像佔”二初想的那樣暴跳如雷饒是它智計討人也不有此別是見到陳長生竟還能如此的鎮定自若,更是覺得詫異。

“我有什麼可生氣的。”陳長生滿不在乎的搖了搖頭,心念一動,從殘月戒指中取了把太師椅出來,放在身後,坐了下來,瞥了一眼被掉在方碑鳥籠中的青狐道:“好歹你也是活了一大把年紀的老妖婆,我一時不防被你算計了一把也沒什麼可丟人的。”説到這,陳長生伸出手來,彈了彈自己靴子上並不存在的塵土,抬眼看着青狐道:“何況就算丟了人我也不怕,不怕告訴你,我本就是一個農夫,身份低微,這臉面與我真就算不了什麼,丟了也就丟了。後總能找回來。不過,”

“不過什麼?!”青狐下意識的追問了一句。

陳長生臉上的笑容一點點收斂,慢條斯理的道:“不過我丟了人,你説不定就得把這條老命丟了。”

“就憑你,想要殺我,只怕還差的遠呢。”青狐聞言不屑的冷笑一聲。

“今年不行,明年,明年不行,後年,子長着呢,慢慢來我總能將你殺了。”陳長生不緊不慢地説着,隨後看向青狐道:“説説吧,你把我引誘進來,到底想要幹什麼?”

“不想幹什麼,就是我一個人在這裏待的時候久了,覺得氣悶,想讓你也一起進來陪着我説説話,也免得你什麼時候殺心動了,又跑去打殺了我那個後輩。”

“邱拜月?”

“可不就是她。”青狐的尾巴搖動了兩下,輕聲道:“我可是對她寄予了厚望,總不能讓你隨隨便便就這麼毀了,哦,我想起來你為什麼這麼鎮定了,想必你是以為自己還能逃出去吧?”

“不是嗎?”陳長生眉心一跳,臉依舊平靜如初。

“當然不是。”青狐得意洋洋的笑道:“你莫要以為當初打破了這天地障就次次都能打破,實話跟你説了吧,先前你能將其打爛,一來是因為我在裏面偷偷幫了你一把。二來也是玄空子的仙府之內靈氣已然消耗殆盡,就算你不將其打破,再過上百十年,這天地障也就消散。”

“不過這次,在這山河圖裏,靈氣充沛的很,況且還有靈氣源源不斷的生髮出來,就算你本事再大,想要將其打破也是痴心妄想,哦,我又忘記跟你説了,年紀大了,這記就是不行了,這天地障裏面比外面要硬上千倍,想要將其打破,呵呵小輩,努力吧。”一聽這話,陳長生不由得倒了一口涼氣,孃的,這回可真是畫地為牢,自己把自己坑了。

青狐的話卻並沒就此結束:“對了,我記起來,你這山河圖中當真是光陰似箭,你的道行到也不賴,想必還能活上些時,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比我活的長些,就算你活上千八百年的,在外面也不過是幾年十幾年而已,等邱拜月回來,不知道你外面的那些手下能不能擋得住,呵呵。”話説到這份上,陳長生算是徹底聽明白了青狐的算計,陰損呀,這隻鳥狐狸太孃的毒了,事無鉅細。它都算計到了。

只要將自己圈在這裏,有無形屏障擋着,自己出不去,外人也休想將自己救出去,沒了自己攪亂,邱拜月就可以在外面從容佈局。

眼下天下大亂,不僅是佛門入侵,只怕巫妖兩族也是蠢蠢動,自己在這裏關着,自己手下的那些人在外面就是羣龍無首,等到邱拜月召集齊了萬千妖族,誰又能擋得住她?!

咕了個咪的,老狐狸就是老狐狸。

陳長生一瞬間便將青狐的打算琢磨了七七八八,可是事後明白已經是於事無補,這一刻陳長生怒火狂燒,恨不得將其撕扯成碎片。

唰。寶瓶飛出,智慧之光再次灑落下來,陳長生靈台為之一清。

“是你?”陳長生隨即就想到了先前自己也曾暴怒的想要殺了青狐,若非有智慧之光,只怕早就動手了,這回又是如此,一次不算什麼,連着兩次就顯得詭異了。

“呵呵,現下才明白過來,不嫌太晚了嗎?”青狐擺動着蓬鬆的尾巴,滿臉得意的道:“若非這智慧之光。你老早就着了我的道了,不過上次你能逃過也不算什麼。這智慧之光雖好,到底不夠純,還不是被我施術將你惑亂住了,若非如此,你又豈會放逐了邱拜月,呵呵。”聽到這,陳長生越發覺得心驚,想到自己屢屢被他算計,陳長生就惱怒異常,但隨即他就將詣天的怒火壓制了下去,臉上閃過冷酷的笑容道:“這回你佔了上風,不過風水輪轉,總有你笑不出來的時候。”

“是嗎?那我就等着看了。”青狐滿不在乎的輕笑不已。

陳長生冷哼一聲,懶得再聽她廢話,反手封了自己六識之一的耳識,耳頓時清淨下來。

從修道開始,陳長生屢遭險境,但從來沒有氣過,此時更是不會,他緩緩走到方碑另外一面,盤膝坐下。閉上雙目,分出一縷靈識探向方碑。

正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既然無形屏障由方碑所生,陳長生便試圖從中找到化解眼前困境之法,只要自己能身,總有法子好好炮製這咋。青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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