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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快去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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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長生明白靜雲思紋話的意思,紋昇仙之路説不定就是離尖時被切斷的,至於他們為何要如何做,卻是沒人知曉。

不過隨即他想起當將山河圖贈予自家先祖的那個桃花仙來,倘若他真是個仙人,而他又能從仙界下凡來到這人世間,那就表明這人間界和仙界之間的路未必就真的徹底隔絕了。

只是眼下卻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陳長生想到了自己的道行終究不高。離着渡劫飛昇還遠着呢,此時何必為此事愁,就算這條昇仙之路不通,也有那些即將飛昇的人去心。至於自己,只管樂享其成便是。

想到這,陳長生便微笑道:“不管了,這條路通是不通眼下與咱們也不相干,勞心費力的琢磨這個做什麼。”説着又看向邱拜月道:“拜月,現下你該將我師父的下落告知與我了吧?”

“老爺問了,奴婢焉敢不説。”邱拜月誠惶誠恐地道:“不過在奴婢説之前,還請老爺饒恕奴婢隱瞞之罪。”

“哦?”陳長生眉頭一皺,沉聲道:“你説。”

“其實當在顧雲川的拍賣會上。老太爺也在,只是當時奴婢出於私心未曾告訴老爺,求老爺恕罪。”陳長生聞言,腦海之中頓時就想起了當的情形,忽然道:“你説的可是曾跟我在那塊碎片上競價之人?那是我師父?”

“正是。”邱拜月低下了頭,滿臉的惶恐。

“罷了,罷了。”陳長生見她這樣,心中的火氣也便消了,仔細想想此事也着實怪不到她的頭上,當時她跟自己還是平起平坐,更是以師父的下落為籌碼在引誘自己替她辦事,想必她也是擔心,若是自己見到了師父,未必就會再真心替她辦事,故而隱瞞了下來,換成自己,説不定也會這麼幹。

理解歸理解,不過陳長生卻也不打算就這麼算了,敲打敲打她還是必要的,遂道:“罷了,先前那事也怪你不得,不過下不為例,若是後再有欺瞞我的地方,可就沒有這麼容易過去了。”

“是。”邱拜月心裏輕輕出了一口氣,乖巧地道:“下次再不敢了。”

“那你説説,他們眼下在哪?”陳長生問道。

“容奴婢卜算一下。”邱拜月説着將纖手一揚,光芒一閃,十來片淡紫,有長有短的竹片便憑空出現,在空中上下翻動,聚合不定,時不時的閃現出一個個玄奧的符號。

在場的眾人對此皆是外行,竟是沒一個人知道這些翻動的竹片代表着什麼,更沒人認得出那些符號的含義,不過眾人看着邱拜月的臉越來越是凝重,不由的也暗暗揪心。

能被陳長生請進這光梭中的眾人。或是陳長生的門下,或是他的至親好友,正所謂愛屋及烏。對他的師父的安危自然也是關心,此時見邱拜月眉頭緊皺,少不了在心中猜測陳長生的師父會不會是遇到了什麼不測,倘若是那樣,可就不好了。

即便是袁宏道雖是沾了巫心悦的光才能進來,而自打上次想耍算計陳長生不成反倒被擒拿後,跟陳長生之間便有了隔閡,此時依舊是滿臉的憂慮。

他倒是不擔心陳長生師父的死活,但是他卻深知陳長生此人的殺慎重,倘若他的師父死在旁人手中到也罷了。自己只管看熱鬧便是,若是被蠻荒山的散修給誤殺了。不知道這次要死多少人才能償還的了這血冉。

陳長生也是瞅着邱拜月的俏臉在暗暗擔憂,雖説自己跟隨師父的時不長,所學的道法也是不多,可是自從父母雙亡,大哥去世後,師父便成了對自己最好的長輩,無論如何,陳長生都不希要自己的師父有什麼不測。

“呼。”片刻之後,邱拜月長出了一口氣,一指東邊,急聲道:“快,快去救老太爺,遲了恐怕就來不及了。”

“老鬼,快走!”陳長生一聽這話。大吃一驚,連聲催促。

“放心吧。”老鬼應了一聲。此時此刻,也顧不得心疼靈石了。將光梭上的各法陣全力運轉了起來。

光梭上光芒一閃,徒然轉向。被陳長生從海船上取下又重新鑲嵌在前後兩段的陰陽球上閃爍被灌注過來的靈氣一,頓時就迸出了黑白兩的光芒,如同一道光幕一般將光梭裹了個密不透風,而後破開漫天的風雪,宛如光逸電般朝着邱拜月所指的方向飛去。

“邱拜月,怎麼回事?”陳長生沉聲問道。

“老太爺他們在亂荒海中也尋到了一塊小島藏身,只是顧雲川上買東西時被同門看到,而後又告知了壁漲派,現下兵臨島上、危在旦夕。”邱拜月飛的將所知的一切説了出來。

“壁水派,又是這個壁水派。”陳長生咬牙切齒的**叨了兩句,宛如要將這三個嚼碎了似的。雖説土申跟壁水派之間的仇怨由來已久,可是徹底的撕破臉皮,最終成為不死不休的局面卻是因陳長生當誅殺宋阿和沈志榮開始,此後再加上他滅殺了江淼,更是將這仇結的死死的。幾因為眾此緣故,陳長覺得説到底是自只牽累了師熾公是不然。他也未必會被宗門除名,更加不用顛沛離。

而此番被壁水派殺上門去興師問罪。與其説是衝着師父,到不如是衝着自己,若是師父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自己就是萬死也不足以贖罪。

“老鬼,再快點。”陳長生連連催促,陰沉的臉上殺氣越的濃重。

“長生,彆着急,令師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靜雲思走到他的身旁,輕聲勸道。

陳長生聞言,心裏稍微平緩一些,點頭道:“希望如此。”隨後一字一句地道:“若是我師父傷了一,我便將他壁水派夷為平地。”此時的光梭雖遠不如全勝之時可以瞬息千萬裏,可穿梭天上天下。不過有了充足的極品靈石向法陣之內源源不斷的供給靈氣,再加上有陰陽球隔絕風雪,此時也是風馳電掣一般。

半盞茶辰光不到,一個被皚皚白雪所覆蓋的小島已經在光接上的炫光鏡中映出的影像中顯現了出來,於此同時出現的還有島外的兩艘座船,上面的旗子之上赫然繡着壁水輸和鬥木解的圖案,竟是壁水派和鬥木派都來了。

陳長生並沒責問邱拜月怎得算漏了一家,在他看來,這再派跟自己的仇恨都是比天高比海深,此時他們湊在一起到是省卻了自己一番手腳。

“老鬼,援過去。”陳長生冷聲下令。

“好嘞。”老鬼笑呵呵的應了一聲,光梭倏然一閃。徒然間從半安中滑落,前端朝下,就如同是半空之中掉落下來的一塊隕石似的,朝着懸掛着壁水輸的那艘座船就栽了下來。

那船上的眾人見此情形,一個個驚的目瞪口呆,魂不附體,儘管不知道這光梭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可是瞧着它那兩百丈長的梭體,再加上鋭利的梭尖,這要是撞在了自己的船上,即便是有着防禦陣法抵擋,只怕也難逃個被撞出個大的危險。

“快,快,轉頭,轉頭。”船匕觀望的壁水派修士大喝。

事關自己的小命,船工又哪裏敢怠慢,陣法全開,玩命的催動座船。希望它能避過這一劫。

只是他們卻是忘了座船為了抵禦亂荒海上的風,故而建造的個頭都是不豈是説轉頭就能轉的了的,就聽到轟隆,咔嚓一聲,光梭已經結結實實的撞到了這座船的中央處。不僅破開了船上的防禦法陣。更是將座船的龍骨生生撞成了兩截子。

巨響聲中,這艘堪稱龐然大物的座船已然攔折斷,朝着海中緩緩沉沒下去。

只是光梭卻並沒有因此而停止,撞斷了壁水派座船之後,藉着反彈之力,竟是由俯衝之勢變成了前衝,宛如是孩童用來打水漂的瓦片似的。在亂荒海的水面上一連幾個跳動後。梭尖之上白光閃爍。一頭就扎進了鬥木派的座船之內。

來鬥木派的船工也是見機甚快,早早的運轉船上法陣試圖閃避,雖説沒有逃過被撞到的厄運,不過比起壁水派的座船來卻是幸運了一些,只是船尾處被撞破了個窟窿,最要安的龍骨卻是沒有折朱饒是如此,也讓船上的眾人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驚魂未定,怒氣已然是然而,留守在船上的一干修士紛紛衝了過來,甚至連壁水派的修士也湧了過來,各施法寶。朝着那光梭上就要砸落。

“死開。”一聲叱喝。一道人影從光梭中閃現而出,正是陳長生,看着鋪天蓋地一般轟擊而下的法寶及飛劍。冷哼一聲道:“米粒之珠,也敢和皓月爭輝嗎?”説話間,手指一彈,金光一閃。縛龍鎖呼嘯而出,前端的龍頭盤旋飛舞,將飛落下來的法寶一一撞飛了出去,同時充當身子的鏈子陡然間一甩動,原本細如拇指的金鍊子徒然間大了百倍,變得宛如水缸一般。在淒厲的風聲中呼嘯而過,朝着那些都木和壁水兩派的修士打了過去。

這縛龍鎖原本就是仙家法寶。即便是沒了龍魂充當器靈,可是在陳長生的靈識引動之下卻越的靈動,此時正就如同一條張牙舞爪的巨龍似的,盤旋飛舞之際,連攻帶守。不僅將陳長生頭頂之上三百丈內護的護的是風雨不透,更是將那些盛怒之下,跑來報復的兩派修士打的連連後退。

不僅如此,就連他們手中的法寶以及飛劍也有不少因為承受不住龍頭的猛烈撞擊而當場迸裂的。

“你是何人?”一個壁水派的修士喝問道。

“陳長生。”陳長生冷哼一聲,朗聲報出了自己的名號,心**一動。龍頭呼嘯而出,撞開那人擋在身前的法寶,一頭將其生生撞成了一團血霧,而後陳長生掃視了四周的修士一眼,冷聲道:“死了之後,切莫忘了我長生道尊的威名,殺!”比:拜謝青華彩大大的打賞。貧道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