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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算是六百億美元吧。”嶽經理很自然的繼續把話説下去:“他身上會毫無分文嗎?只要有錢,到處都是天堂。我深信他這種人,很快就有法子以別個身分捲土重來,在江湖上又賺一筆了。”不能説這嶽經理的體會不對。
江湖炒家,金融大鱷,惡行在於虧機構的資金,賺自己的錢。
殷家寶腦海裏忽然閃過嘉富道董事局羣雄的影象,他下意識地知道,這夥人必會有重出江湖,遺害人羣。
“這樣的大案子不可能是一個人的能力做得來的。”殷家寶越想越不忿,回應嶽經理説:“江湖上把一個人神奇化了,無疑是放過了幕後的一羣真兇。”
“你是不是聽到過很多內幕?”嶽經理興致的追問。
殷家寶知道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講多錯多,這兒不是他發怨憤的地方,對方也不是他伸訴冤屈的對象。
於是他只好搖搖頭,道:“道聽途説,眾説紛紜,我們局外人怎能知道真相。”嶽經理再認真地看了殷家寶一眼,道:“你把有關的證件,諸如你的畢業證書、在美的工作證明、德赫辛公司的推薦信或其他推薦信,帶到這兒歸檔,我們找到合適的職位,就為你引介吧。”嶽經理這個正常要求,無疑把殷家寶的希望扼殺了。
他不可能提供嶽經理需要的有關證件,否則等於送羊入虎口。
走出這第一間獵頭公司時,殷家寶已經醒覺到他是不可能循正途在城內找到工作的。
心情的痛苦、神的壓力,叫殷家寶無法把一頓午飯安穩地吃下。
他一直坐在卜公碼頭的公眾座椅上,對着美麗的海港,思考他那一片黯淡悽,了無希望的前途。
直至夕陽西下。
殷家寶仍然呆坐着,整個人近乎麻木。
沒有人能幫助他。
沒有人能開解他。
沒有人能安他。
沒有人能釋放他。
彬者,除了那個叫尤楓的女孩子。
殷家寶下意識地認為自己有必要找尤楓,否則他就要窒息了。
尤楓是他的一線希望。
尤楓到底不同於樊浩梅。
綁者是身為男兒好漢的責任。
前者卻是屬於大丈夫的權利。
責任不可卸,但,很多時責任會把整個人壓縮得矮掉半截,難以抬起頭來正視天。
權利不能不抓緊,那是做人做事的提神劑,會得叫人勇往直前,披荊斬棘。
殷家寶認為自己需要振奮,不能再萎靡下去。
於是他拿了手提電話搖傍尤楓。
“是殷家寶嗎?”尤楓的聲音好聽得像灌輸了一股暖到家寶體內似:“好呀,我跟你一起吃晚飯吧!”就這樣,他們相約見了面。
殷家寶曾搖電話回家去給母親,老是佔線接不通,大概正正碰上了樊浩梅不住搖電話到各處找方力的時候。
其後,家寶見了尤楓,就再省不起要繼續通知家裏,今夜他是有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