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所有權與控制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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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倫話如同晴天霹靂，讓費伊瞬間呆滯。

這…這竟然被發現了？不不，這也能被發現？

費伊迅速反省自己到底是哪裏出了破綻，然後他黑線發現自己本沒有試圖掩飾過自己“比索倫清楚這裏巫師戰爭誰輸誰贏”，還時刻顯示這種優越——太大意了。

費伊懊惱想，這種以為手裏有王牌，結果被人反過來揭了秘密滋味，真是沮喪。

冰冷指尖隨着耳邊輪廓往下滑，費伊一個靈，立刻醒過神，但就那麼一疏忽，他們之間距離已經沒有一張桌子那麼寬了，索倫就站他旁邊，悉氣息近咫尺，拇指從喉結往下摩挲到突起鎖骨。

這要是退縮，也太沒面子了？

黑暗主宰還能害怕自己屬下？費伊僵硬了三秒鐘後，目光下意識巡視着對方，考慮哪裏比較好下手。

“你也只能沒事做做猜測了？”就不告訴你，看你能怎麼辦。

“你反應已經告訴了我答案。”索倫滿意覺到手指按壓地方瞬間繃緊僵硬。

費伊伸手，狠狠將對方脖子壓得朝自己低下來，真是糟心，這衣服為什麼比索倫恰好要矮那麼一點？

“我憎惡你自信。”

“那是因為你總與錯誤站同一邊。”費伊氣得眼前一黑，壓住索倫後頸手用力，這裏不是安格班，沒有每層幾米高台階，沒有上下高度落差，他指望看到屬下順服站自己面前，那就只能自己動手了。

費伊居高臨下瞪過去，原本如火焰般鮮紅瞳，現看起來有點氣急敗壞。

話音剛落，費伊就到左邊膝蓋被猛地一撞，他不由自主往□斜，試圖找到平衡，但他右腳是使不上力，從腳踝延伸到小腿上都是不規則金傷痕，那是久遠年代之前頑固傷口了，嚴重程度讓黑暗主宰無論換什麼衣服，都擺不掉。

右腳本支撐不住身體力量，費伊腳下一滑，往後仰倒，他哪裏還顧得上壓制索倫，伸手想抓住桌子避免摔倒窘況。

“啪。”桌子那個尖角隨着費伊手斷裂了。

切口並不平整，碎塊也很變成粉末，這是明顯遭到黑暗力量侵蝕證據。

“索倫——”房間裏只有兩個人，是誰事先幹還用問嗎？

沒抓住桌子費伊痛恨這時候沒有備用衣服，現這種不適合用來打仗，連戰鬥反應都慢半拍。

他只來得及單手撐地，準備用速度穩住身體後跳起來，結果手掌接觸到地面時候，一隻手臂恰好攬住他，緩解了衝擊力，同時靈活手指沿着費伊緊繃脊縫隙滑到尾椎末端。

“砰。”費伊被這一刺，按住地面手一軟，徹底栽倒了。

後一秒他沒忘記將某人衣領拽住，膝蓋頂對方小腹上猛然一翻身，硬是將上下位置換了過來。

“你自作聰明，會為你帶來失敗。”費伊愉看着身下壓住人。

現他騰出來手分別按住索倫雙肩，有效位置也確定對方沒有什麼反抗力量，至於攬住自己手，管他呢，誰擁有主宰權，這不是很明顯嗎？

什麼，這是地板上？

地板真不錯了，從前都荒原乾裂溝壑裏。

“這不是阿爾達，你對力量計算有誤差。”費伊抬手，牢牢壓制住某人掙扎。

銀長髮散亂鋪地上，領口袍子已經被扯開了，肌膚少了瑩潤光澤，就顯得特別蒼白，費伊篤定前幾天“破壞衣服”做法是有效。

索倫會使用神源本質力量，慢慢修補這件衣服，這就限制了他能力。

“除非你想‘衣服’再次損傷…”費伊對自己計劃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