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希臘有戰火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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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潔的明月升起時,帝國軍的士兵們默默地站在梅索城牆上,望城裏,青煙嫋嫋,隱約傳來撕心裂肺的哭聲;看城外,無數的殘軀斷臂,一堆堆的屍體堆砌,鬼影憧憧,非是鬼,乃人也,正在收屍。
他們剛剛經受兩場大戰,城內和城外的大戰。
城內守將阿捷里昂納斯帶領五千人發動了決死的攻擊,臨行前,他對諸軍道:“…無論成功與否,都要讓那些野蠻人付出代價,讓他們看到我們的決心與意志!”羅馬兵有士氣,希臘人知道自己只要一守城了,敵人必定屠城,沒了生路,遂萬眾一心地道:“拼了!”開城門出戰,片刻間埴平壕溝,吶喊着,順路衝過去。
按照帝國軍先前的部署,只待敵人一衝出來,前方的那幫傢伙們:演戲的、罵人的、撒的、當觀眾的、在地上睡覺的,即時全部閃人,有多快閃多快,引敵人追擊,自有後面大軍收拾他們。
眼下可倒好,喝得醉熏熏的耳曼人在清醒時或許知道軍令兩個字(也不怎麼認得,他們只是清楚不聽話就沒飯吃),可是喝醉後,軍令識得他們,他們不識得軍令。
他們興奮地抄起地上的刀子、木上前,一下子陣前的耳曼人也嗷嗷叫着向前衝,哪肯落後半分!倒是演戲和觀眾的新羅馬人和希臘人連滾帶爬,有如打翻一籮筐蟹般拼命地往後跑。
一個絡腮鬍子的羅馬士官,把那名辛勤“工作”的女往肩上一扛,飛快地逃向後面。
她立了“汗馬功勞”又不是軍人,而是請來的客人。不能讓她死了。
然後三個昏頭昏腦的耳曼人大怒,以為那個羅馬士官想吃獨食,怒氣衝衝地追下去,結果被憲兵扣住,他們成為了前陣中唯一的倖存耳曼人,前陣地耳曼人都衝上去了!
官長們叫着吼着,極力喝令耳曼人退回來,可是早被酒充滿頭腦的耳曼人哪理他這茬,其餘的耳曼人詐沒聽到也跟着向前衝。
很快地,兩股對上了。拼出了劇烈的血花!
白刃戰最為兇險,講的是快、猛、狠,沒有過多的招式,儘可能要一招斃命!
一名強壯魁梧的耳曼人拿着把沉重的青銅斧,象座山般壓將下來,發出絲絲的嘯叫,即使還沒有接觸到,斧頭上的風聲已經令人受壓力,可想而知,若是擊實。任你銅牆鐵壁也會被它破開!
阿捷里昂納斯沉着地將盾牌側轉,沿斧頭地來路往外一推,斧頭被輕輕地盪開,他就手一劍。劃在了耳曼人的腿上,鮮血奔湧而出。
那個耳曼人吼聲如雷,地上起個霹靂,平砍一斧過來。阿捷里昂納斯再度側轉盾牌,但未能完全卸開力道,有一小半力量砍實。馬上把他砍了個往後退一步。
然而他的兄弟多啊。仗着盾牌護身。一個羅馬兵搶到耳曼人身邊,左一劍右一劍。上上下下盡是向耳曼人的要害處刺去。
耳曼人失了勢子,被迫用斧頭當盾牌擋了幾劍,不被面前的那隻蒼蠅惱了,單手用斧頭盾牌架住來劍,另一隻手往羅馬兵的盾牌上一推。
“喝!”力道十足,羅馬兵踉蹌後退,被阿捷里昂納斯接着,兩人再上。
結陣的好處完全體現出來,如果一對一,耳曼人早贏了,現在他青銅斧展開,身邊就不能有自己人,不然會砍着他們,而他面對的卻是兩個羅馬兵!
二打一,用盾牌擋住斧頭,如果戰友吃緊,就加快進攻,分擔戰友的壓力,瞅着斧頭雖然招沉力但回防不易的弱點,不時給耳曼人來上一下,不久後那個耳曼人就遍體鱗傷,鮮血淋漓。
那個耳曼人氣到哇哇大叫,猛砍斧頭,然而對方配合得當,哪有可乘之機給他,最終阿捷里昂納斯乘戰友牽制耳曼人之機,一劍在耳曼人地喉嚨上!
打得都有點累啊,阿捷里昂納斯慨着耳曼人的勇力,用力地撥出短劍。(他個人的戰力不強)另外的戰鬥場面也差不多,有雙人配合p死耳曼人地人驍勇擊破雙人陣的,這不,一個耳曼人手持大,有如金猴奮起千鈎,劈頭夾腦,盡在兩個羅馬兵的頭上揮舞,呼呼作響,打得羅馬兵縮緊了脖子,束手縛腳。
哎,問題是他是擔當“誘敵”之職,使的是木製大而不是他用慣地銅,如是,早把羅馬兵打死了!
耳曼人過於好戰,本應跑路的他越打越勇,越打越輕----咦,手中的木打碎了,兩把羅馬式短劍同時進他地膛。
兩個羅馬兵正在得意,耳曼人怒吼一聲,不退反進,帶着兩把短劍猛撲向其中一個羅馬兵,將他撲到在地,壓在身下,兩把鐵鉗般地手抰上他地腦袋,用力一擰,喀嚓一聲悶響,羅馬兵的頭顱扭成一個奇異地角度,眼如死魚般失去了光澤。
説時遲那時快的事,剩下的羅馬兵的劍在人家身上,他沒了兵器,不過他後退不得(別人擋着哩),反應奇快,使用盾擊,猛地砸向耳曼人。
撞向耳曼人寬厚的肩胛上,撞了一下就停住,被耳曼人拿住盾牌,他站起來使勁一扯,盾牌被拉向他身後。
羅馬兵身不由已,沒來及松盾牌帶着近到耳曼人身邊,他掏出一把匕首,往羅劃。
產自帝國《北方工業集團》的cs-b14,淬過火的藍幽幽鋼匕,不負主人期望,狠狠地劃破了羅馬兵的喉嚨,他緩緩跪低,然後倒地。
耳曼人哈哈大笑着,突然他咳嗽起來。劇烈地咳出兩口血,然後推金山倒玉柱,倒在那兩個被他所殺的羅馬人的中間!
兩軍戰,儘管敵人勢大,耳曼人依舊殺得興頭沖沖,絲毫無懼敵軍半分,幾乎是興高采烈地擁抱死亡,同時帶走羅馬人的靈魂。…遠處高坡上立的崗樓上,視野裏擋路地樹木都已經被砍掉,張合正舉着望遠鏡觀察。
他看到了羅馬兵淹沒了耳曼人。不唉嘆道:“以我看來,單兵作戰素質最好的是耳曼人,還在華族之上,華族單兵作戰能力差過耳曼人,但結陣勝過耳曼人,遜於羅馬人,羅馬兵的單兵作戰能力最差,結陣戰鬥力卻是最好!問題是,華族、羅馬人都知道行止進退,耳曼人只知道前進。卻永遠不知道何時該後退!”他吩咐參謀道:“記下來吧,戰死的耳曼兄弟就不計較他們不聽軍令的行為,按戰時撫卹撥給,成為‘烈士’入英靈神殿。這是他們的天,沒治了!”
…
一個軍團的羅馬人水般地衝過陣前,把阻擋的耳曼人盡數捲走後,他們湧向後面的耳曼人大陣。
在開闊地處。黑壓壓的一片耳曼人列陣以待,軍容嚴整,呼呼風聲捲動着軍陣中中飄揚地五彩旌旗。為軍陣平添了威武。
阿捷里昂納斯不冷笑着:“居然敢與我們打陣地戰。敢於我們對戰。真是找死!不知道昔我們的馬略就是用軍陣破掉你們三十萬耳曼人,讓你們的三大種族‘辛布里、條頓、阿姆布昂人’滅族!今天。就讓你們再添新魂,再加新恨吧,衝!”他高聲呼喊着:“衝上去!把他們打回黑森林裏去!”
“把耳曼人殺回!”初戰勝利殺熱了身子,發了高昂戰意,羅馬人跑起來。
沉重的整齊的行列,越跑越快,步子越邁越大,塵霧在他們的身後滾滾,把後面的戰友都淹沒,帶着他們一起向前滾去。
幾千人在行進,有的只是一個極大的、叫不出名字的巨大地整體,近萬隻腳跑着,近萬隻眼在瞪着面前的目標,半萬顆心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心臟在蓬跳動。
整個軍團好象一個人般,試看天下誰能敵!
抰着無可阻擋的威力,撲向耳曼人。
這個威力,在羅馬地歷史上無數的外族遇到過,嘗試過,無一例外地被打得落花水,魂飛魄散!
今天,無堅不摧的羅馬軍團將再鑄輝煌!
跑!
前進!
衝鋒!
然後,他們就陷下去了!
整齊的腳步變得雜亂,人們驚惶地叫着,逃着,互相踏踐,原本整齊密實地部隊一片混亂。
“轟!”大面積的坍塌,在耳曼人面前,一道長長的、經過心偽裝地深深壕溝裂開,就象大地怪獸張開了大嘴,嘲笑般地接衝來地羅馬兵。
羅馬兵收不住腳,一批批地就象下餃子般撲通撲通地慘叫地往下掉。
太可怕了!阿捷里昂納斯幸運地沒有衝前而是在中陣,他的臉象紙一般白!
衝得太快,太猛,前面地人掉下去,後面的人不知道,結果收不住腳,新掉下去的人踩在早先掉下去的人,人們就在壕溝裏掙扎着,擁擠着。
片刻間,有的地方的壕溝竟被人的身軀填滿了,人滿了上來,不再掉下去,只是在地上的人沒有誰是為自己受到高興和慶幸,唯有深深地惶恐不安,鋭氣被打掉了一大截!
該死的耳曼人,不,只有這些狡詐的東方人才會使出這樣的陰險招數!
確實,華族的參謀叫耳曼人列好軍帳後,以軍帳和木柵為掩護開始挖溝,耳曼人有點bs華族使齷齪招數,是男人就應橋硬馬打上一仗!
然華族也有歪理:“對啊,可是羅馬人早就不是男人了!”
“那些羅馬人,他們結成軍陣,以兩個打我們一個,甚至三個打我們一個。是男人的,大家就應該單打獨鬥,一個對一個,現在他們多對一,他們這麼卑鄙無恥,我們就應該更加卑鄙無恥地對付他們,這樣才公平!”
“你x的,你用軍陣來對付我們,俺們就一定要受你的軍陣?俺們不會用溝溝來反擊你們!”耳曼人覺得華族講得大是有理,就用心地挖起溝來,詳着野的玩笑:“快挖,挖深點,就是朱庇特的jb進去了也不能撥把溝挖得深深的,然而羅馬人居然能夠用身體把壕溝都給填滿,看來挖得還是不夠深呵。-_-開戰後,我們的人“敗退”下來時,有憲兵立在壕溝前,引導敗兵走側邊過,不然敗兵驚慌中就會一腳踩下去,從而暴出意圖。
掉下去的人太多,後面的羅馬人驚魂未定時,一通鼓響起,耳曼人兇猛地殺將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