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呂宋平叛之採石場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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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高高掛起,天空中萬道光芒,地面熾熱一片。
兩支敵對的部隊,都汗浹背地向着既定地方進發,軍旗招展,兵器閃光映亮大地。
那是離城六里遠的一座巨大的採石場,出產花崗岩供應周邊地區,由於長期的開發,地區內的原始森林的樹木早被採伐一空,留下的只是灌木叢和後來種的草,極為合適會戰。
古爾古塔的部隊佔據了一道低矮山脊,他似模似樣地佈置了他的部隊,四萬五千人連綿三公里,呈階梯分佈,低的在山腳下,高的在山頂,將山脊的一面全部佈滿,人頭湧湧,黑壓壓一片,另外他還有八千人的預備隊放在了山脊的另一面。
他沒有多少騎兵部隊,只得三百騎兵,一來帝國軍、民眾撤退時,馬是重要物資,能夠帶走的統統帶走;二來就算有馬匹,被大酋長強行帶走和小角們私自走的實在也不少,所以沒得多少騎兵,不過倒是有三千弓箭手。
與土著軍佔領的山脊遙遙相對的有另一條山脊,距離大約有二公里遠,五萬帝國軍就駐守其上,兩條山脊之間是一片起伏不定的谷地----實際上是被挖掉、開膛破肚的原石採集區,人們採光石頭之後,現在已經荒蕪,長着稀疏的草。
由於時間緊,一下船就直接開赴前線,兼且道路崎嶇。帝國軍地重武器沒能拉來,同樣是騎兵也不多,連軍官都要步戰。
約在上午十時許,兩軍部署已定,於是一方擂鼓吹號,另一方不甘示弱,有樣照做“咚、咚、咚…”鼓聲密集。軍號嘹亮,在空闊的山谷滾過,盪來盪去,聲傳百里,震撼人心。
草木蕭蕭,天地之間滿是肅殺之意。塵埃遮山,甲兵怒沖天!
站在土著軍山脊的最高點往下看,情景真是非常駭人。
雄赳赳氣昂昂鋪天蓋地席捲而來的帝國軍,都穿着黑的衣甲,就象海水漲,無邊黑的濁湧向大陸,淹沒掉面前的一切!
一陣風吹來,如一片水面的陣線忽然波瀾洶湧,那是帝國軍地旗幟在風飄揚。
看到眼前這一切,土著兵許多人腳皆戰慄。手心捏了一把汗。
古爾古塔的進攻意願不足,只想讓人家來攻。不想自己的人沒經歷大仗,看到帝國軍勢大。一些人腳軟要拉稀!
排在各處的軍樂隊鼓樂齊奏,漸漸密集,動人心魄,帝國軍人的心跟着“蓬蓬蓬”有力地跳動,周身上下,不其然地陣陣熱血沸騰!
“殺過去,殺得他們屍橫遍野!不要俘虜,一戰定呂宋!”帝國軍中的政委們如是説。
戰鬥前。土著軍地軍官則道:“打勝這一仗,我們就能夠站穩腳跟。我們的的自由將更加持久。”帝國軍陣勢為山字形,每一個前出的“臂”都有一萬人,下面一“橫”有二萬人,整個部隊的正面比起土著軍少了一半,以20構成一個方陣,一個接一個的方陣陣容整齊,緩緩越過山谷低地,往土著軍的陣地攻去。
張遼的計劃是以山字形的尖端硬捍土著軍地中軍,打掉他們的中樞後來箇中心開花。
土著軍地戰術則是儘量消耗帝國軍的力量,以逸待勞,等帝國軍地力量衰竭完了來個後發制人,這是迫不得已的戰術,因為土著軍的統帥古爾古塔湛本不敢相信自己幾萬人的部隊在複雜的戰鬥環境中被他所掌控,缺乏訓練的他們在與帝國的職業軍人對攻時很容易就陷入混亂中,戰鬥中會打亂自己的佈置…你叫他向東他可能向西,你讓他停止前進他卻繼續追擊,也就是説不能做到如臂使指。
就在帝國軍地前部接觸到土著軍時,古爾古塔的弓箭手一齊發箭,劈頭蓋腦地箭枝傾瀉而去,猛烈得就象一陣疾風,掠過土著的頭頂,往帝國軍部隊中捲去,立即閃出熾熱的火花和噴出血光,帝國軍用盾牌抵擋,夾在隊伍中的弓弩手同樣還給顏,只是帝國軍處於進攻進程中,前陣派出去的弓箭手不可能太多,而土著的弓手水平太次,雖然有一部分帝國軍的制式弓,卻弓力不強,速不高,因此大家誰也沒有給誰造成很大的傷亡。
雙方馬上兇狠地廝殺在一起,鮮血和骨橫飛,野的吶喊聲和慘叫聲此起彼伏。
從山頂往下看,陽光籠罩下的戰場,人們擠成一團,人羣中飛逸出一片片奇異的、瑰麗的紅霧,那是大刀片砍出的血霧!
帝國軍固然是士氣如虹,土著軍同樣不缺乏勇氣,竟然與帝國軍對攻。
他們許多人不會用刀劍,或者在這個大場合裏,會用的動作變形、忘記(帝國)教官教過了什麼,就盡會在那裏胡亂地用刀亂砍,用劍亂刺,而不是殺向帝國軍的致命處。
戰鬥中講究的是一擊必殺,很快地,土著士兵要不被手段更高超的帝國士兵殺倒,要不就是因為用力過多、過猛,導致體力迅速下降,而這意味着在兇險的戰場上死亡率大增!
相比之下,久經戰場、訓練充足的帝國軍殺得更有效率,更有水平,出手更加果斷,往往能夠抓住敵人的任何一處破綻,給予敵人致命的打擊。
甫一戰,帝國軍的三臂已經突進了土著軍的隊伍中,從山頂往下望,原本和諧、整齊的肌體被咬掉了三大塊!
須知土著是膽生的,立即進行反衝鋒,軍官聲嘶力竭地吼叫着,士兵硬着頭皮衝上前,胡亂的砍來砍去,砍倒哪算哪,結果來多少死多少,紛紛飲恨在我軍練的殺人手法之下。
一場驚心動魄的搏戰,兵器的叮噹撞擊聲充我軍衝在最前頭的弟兄們人人血濺滿身,個個刀劍見紅。
陣線緩慢而堅定地向前、往上推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