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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蟻與龍鬥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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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幽的音調,唱出了:“夜靜更深對朗月朗月清輝亮行遍天涯離開家園沉痛看月亮何堪天涯回首家鄉,笑對朗月…月亮光光”微風振簫,幽鳴可聽,纏綿綿,非常悦耳,在夜靜更深、月如水時侯聽到別有一番滋味。

唱的人聲音並不大,可是這麼靜,所以傳出了很遠。

曹洪從行軍牀上坐起,搖頭晃腦地聽着,心中叫好,居然能與此曲的原唱,帝國公主有得比!聲如其人,不知唱歌的是那個美女。

有人急衝衝從帳外進來,那是政委,他叫着:“不好,他們仿用張良吹簫,垓下齊唱楚歌,以瓦解我軍軍心!”曹洪冷笑一聲:“帝國軍心牢固,豈是一介婦人唱支小調就能瓦解得了!也罷,看老子破她的法度!”他出帳未曾經過申請,製造噪音道:“唱什麼唱?!等你們打輸了,老子把你賣到江南‘赤羔羊’青樓,然後老子去嫖你,讓你再唱給老子聽!”元軍紀律,可以奉旨去jian,嚴無旨去*,因此曹洪要走曲線去*。

聲音先是一窒,然後繼續唱下去。

見嚇不了她,曹洪大笑道:“孩子們,你們為什麼來到這裏的?回答我!”軍紀嚴明,吹了熄燈號就不能隨便發聲,更不可大聲發聲,但有主官説話那又不同,一大堆聲音傳出來,有人回道:“為了皇帝,為了帝國!”有人答道:“為了給弟兄們報仇!”又有人説:“為了宣傳帝國文化,宣揚儒家思想,傳輸三聖教!”

曹洪呵呵笑道:“都對,都對!不過你們並不清楚,本將軍有幸在黃埔軍校聽皇帝陛下説的,帝國為什麼要出兵!你們洗淨耳朵來聽聽吧!”他聲大如雷,賣皇帝教給他的話:“天下熙熙攘攘,皆為一個利字。我們大元帝國出兵打仗,什麼都不為,為的就是土地、錢財和女人!要是沒有那些東西,鬼才會去打仗,你們聽到陛下的聖論了嗎?我們不把這些東西搶到手,好意思回家鄉見父老嗎?你們説,還象個帝國軍人的樣子嗎?”鬧哄哄的聲音回答道:“不是!”曹洪滿意地道:“好,把這裏的土地、錢財和女人搶到手!你們就能花差花差,回到家鄉換更大的房子,娶多幾個小妾,後憑着軍功章,能用《宅地法》得到更多的土地,所以呢,想家鄉是要的,但在把土地、錢財和女人搶到手再想!現在,睡覺!”鬨堂大笑過後,軍營復歸寂靜,夜半歌聲也消失了。

政委恭維道:“子廉,你説得可真行啊!”曹洪連忙謙遜道:“豈敢,豈敢,長篇大論咱可是説不出,但陛下説的那些話,特中咱的心意,所以記得很清楚。”正想回帳睡覺,林邑人賺元軍不識抬舉,有好歌不想聽,那就聽噪聲吧!

原野上,到處是鑼聲鼓聲,鬧翻了天“咚咚嗆”熱鬧極了。

不過,林邑人並沒有前來進攻。

第二天起牀,元軍很多人都是貓熊眼,只有一些神經大條的傢伙才睡得着。

曹洪命令繼續前進,林邑人當然不會放過他們,在路上到處挖坑打,元軍則忙着打補丁。道路不好走,很多是窄窄的小道,兩邊樹木參天,陰森幽暗。有些路面整條被挖開了,要花很多力氣填上。

尖兵來報,前面是“容鎮”有一些林邑百姓,都是老幼,沒有青壯男子,連青年婦女也都少,剩餘婦女俱為大媽大嬸級別。

那些老百姓捨不得離開自己的家鄉,青年男女要不加入了叛軍,要不被趕着離開了鎮子,以免被元軍捉着。

“看來他們都加入了叛軍。”政委如是説,曹洪沒好氣地看他一眼:“咱不知道麼?”他看看手上的“梅花”專用防水手錶:上午十點一十七分,時間還早。

曹洪大手一揮:“不走了,通知後面四隊,也進鎮來,休息,吃頓熱飯再走。”元軍每隊二百人,每批五隊,相距並不遠,直路上能夠看到,以便照應,用來防火。

士兵們大喜,衝進鎮,家家都是閉門緊户,士兵們上前砸門,用力一腳,破門而入,他們當然不會去幫林邑人掃院子挑水,而是強索鐵鍋、柴、米,水,煮水泡茶泡咖啡,殺掉鎮上百姓的雞鴨豬狗去當菜,就連鎮上的貓也都宰來吃,林邑的走地雞多,士兵們捉得不亦樂乎,用竹杆一挑一串雞,再去百姓的菜園摘菜。

元軍素來買賣公平,不過在敵佔區分文不付。所帶軍用物資有限,能省就省,吃掉林邑老百姓的東西,加重他們的負擔,戰爭是沒有仁慈可講的。

士兵們吆喝道:“所有長的東西全部拿出來!”老百姓們氣憤道:“溝裏有老鼠,屎堆上有蒼蠅,樹上有蟲子,屋內有蟑螂,你們要不要!”原以為能躁皮元軍,哪知士兵們認真道:“除了蒼蠅蟑螂沒吃過,我們什麼都吃過!”老百姓愕然。

忙碌起來,不久,後面四隊共八百人到來了,也紅着眼睛盡情搜刮。

他們找到了一頭水牛,牛主是個老頭,哀求道:“官爺,行行好,沒有牛我們可怎麼過!我們全鎮花了很多錢,才買回一頭好牛,配的還是你們大元‘拖拉機牛’的種,全鎮都要用啊!”士兵們一把推開老頭,嚷道:“去去去,我們不吃掉你的牛,也會讓叛亂分子吃了,不要怪我們,要怪,就怪你們的那些叛亂分子!”用大禍燒水,準備宰牛,那個林邑老頭絕望地撲過來:“殺我的牛,你把我也殺了吧!”士兵沒得命令,不好殺人,仗着力大,二兵合力一叉,把老頭摔出幾米外!

那個老頭來上幾次,每次都被扔飛,他罵罵咧咧地走了。

士兵們宰了牛,分給各部,割出最好的裏脊、“梅”和牛腱放在柴火上燒烤,請了曹洪同吃,曹洪大叫道:“牧師,你的酒呢?”隨軍牧師笑笑,取過隨身帶的皮袋,扔過二瓶金屬製小罐裝酒,曹洪接住,大喜道:“五糧!”五糧產自益州,自三國一統,江南有人於岷江附近建立酒廠,其地水質好,釀的酒也好。五糧香氣悠久、味醇厚、入口甘美、入喉淨,五角大樓專門下訂單採購。

前面説過,水至清則無魚,五角大樓給牧師配備上好美酒,士兵們自然會去巴結牧師,牧師説的話,士兵們就能聽得進。

這酒不能獨,大家分享美酒,你喝一口,我喝一口,有酒同飲,有同吃,增進官兵情。

吃喝得高興之際“0平!”一個東西重重地砸在柴火上,裏面的體潑滅柴火,給美味的牛都潑上了調料,近着柴火的大兵的臉和身上都是那種體。

曹洪是不用近前去柴火前燒東西,有人燒好給他,離得較遠,臉上濺了一點,用手一沾,米田共也!

然大怒!昨夜被那美聲到幾乎要手動打手槍,然後被鑼鼓吵得睡不着,上路後進度慢如蝸牛,如今連吃頓好的都不行,是可忍,不可忍!

士兵們捉着亂扔東西的林邑老頭,問曹洪怎麼辦?曹洪獰笑一聲道:“命令部隊,把全鎮的人都集中在一起。”抓了那些人來,自然不會是請他們吃飯,元軍終於邁出了那一步,破掉了童貞…

元軍走後,林邑的叛軍進入鎮上,眼前的景象讓他們驚呆了!

鎮東的空地上,一堆堆的死屍,象貨物般堆上在一起,人頭用籮筐裝着,裝不下的被踢得到處都有,鮮血成膠狀,地上厚厚一層,腥氣濃厚到稍稍靠近,已覺頭昏目眩!

容鎮人口三百四十二人,不論男女老少,被元軍屠殺一空。現場立有柱子,做了一個牌,漆寫着:“你們吵老子睡覺,老子就讓你們的人永遠睡覺!”寧要帝國的草,不要林邑的苗!

元軍殺人,一發不可收拾,路上遇到一個林邑人,不過是斜着眼睛看過來,曹洪就以“不恭敬”為理由,讓神箭手把那個林邑人一箭穿心!

經過小村莊,捉着百姓來修路,都是年老體弱之輩,哪能修什麼路?曹洪冠以“費米飯”的罪名,喪盡天良地把那些人全部亂刀砍死,再把他們胡亂埋入土裏,元軍的填土技術不過硬,以致於手和腳伸出了路面,控訴着元軍的暴行!

為了行走方便,元軍用大刀把伸出的手腳盡數削平…

叫來鄉民來問路,問過後,曹洪喝道:“捉住他們!”什麼罪名?他們身體太臭,燻着曹將軍了!”什麼,風向不對?鄉民是下風,曹將軍大人是上風,沒燻着?

我就説你燻着了!就是燻着了,殺!士兵們即時喀嚓幾刀,通通砍死。

大路朝天,各走東西,很寬的平地,元軍走那頭,一個扛着鋤頭趕着牛的農夫走另一頭,元軍士兵過去,大刀一揮,殺掉農夫,罪名是他阻通。

總之,隨便安上一個罪名,往往是很弱智的罪名,見人就殺,零零碎碎殺了近千人,曹洪用鮮血點綴了屠夫的榮光,他在上報給曹仁的報告上洋洋得意地説道:“三天內我們殺掉了九百七十六名抵抗分子!”至於那些抵抗分子是不是真的抵抗了,曹仁不過問,遠在典衝城的甘寧也不會過問,魯肅知道,但他至多嘆息幾聲,保持了沉默。

對於如何打叢林戰和游擊戰,帝國的軍事機構是認真作了探討。

最好的方法就是以足夠的兵力佔領,到處是軍隊,游擊戰本遊不起來,如對付軻比能就為此法,軻比能攻打翼州,元軍以重兵圍剿,一舉而平。

但打到國外,就不可能動用足夠的兵力去打,後勤壓力太大,所以遇上游擊戰是很令人撓頭的。

元軍副總參謀長賈詡經過深思慮,發表了“池塘捉魚”的理論,他認為:“游擊戰,如池塘中的魚在水中游,我們可以派一百個魚夫去捉,能捉,可是現在我們才得十個魚夫,那怎麼辦?我們可以把水給出來。魚靈活,捉不着,水卻能夠出來的,當水面下降,魚就現出水面,到那時,我們想怎麼着,就怎麼着!

”現在,曹洪開始水了,往後,元軍更是了再,忙得不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