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9章探首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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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夜月自然已經猜到綰綰是什麼人,也曾聽過綰綰在雙修府一戰中,曾有擊退紅法王的驕人戰績,但是紅
法王跟裏赤眉齊名,而裏赤眉是跟她的父親鬼王同一級數的勁敵。
在虛夜月平接觸的人裏,最厲害的人就是她的父親鬼王。所以她實在很難相信這個年歲與自己相若,看起來又這麼柔弱的美女,真是跟自己父親同一級數的絕世高手。
韓星見她面疑惑,知她不信,便又道:“那晚你也吃過她的虧了,告訴那時的她絕對沒用上真功夫,而且真要鬥起來,連我都不能穩勝她。”虛夜月也知道就算傳言有假,綰綰並沒有傳言那麼厲害,但比自己厲害卻是一定的。所以只得冷哼一聲,以示不服。
之後在走出驛館的途中,故意拉着韓星落到後面,低聲問道:“你跟她上過牀了嗎?”韓星啞然失笑,沒好氣道:“她是我老婆,你説呢?”見前面的範良極豎起耳朵,擺明正在偷聽他們説話,心中暗罵範老鬼死不改,然後又以傳音入密之法向虛夜月道:“我還曾經在她身上倒上
糖,然後慢慢
掉呢。”虛夜月一未經人事的處子,那受得了這麼大膽的話,聞言立刻霞飛雙頰,軟綿綿地打了韓星幾下,又羞又嗔地道:“這種事不要跟我説啊!”前面的範良極聽到虛夜月的話,卻聽不到韓星那關鍵的一句,完全搞不清楚他們在説什麼,難受得好像被一百隻螞蟻爬到身上一樣,走路都不太正常。
虛夜月見到範良極那奇怪的步姿,忍不住問道:“大哥是怎麼了,走路那麼奇怪。”韓星呵呵笑道:“老人家嘛,身體難免多病。”一句話把範良極氣了個半死,可又不好意思讓虛夜月知道自己正在偷聽他們説悄悄話,所以只能裝作什麼聽不到。
車馬緩緩在水東大街行着,在二十多名兵衞拱護下,朝城東的水和府進發。韓範虛三人共坐車上。韓範兩人坐前排,虛夜月則開心得像小鳥兒般坐在後座。
一邊瀏覽窗外華燈初上的夜景,輕輕哼着優美的江南小調,那樣子的可愛逗人,分了韓範兩人最少一半的心神。
韓星探手往後檸了她臉蛋一把後,向範良極道:“雲清呢,你是肯定沒戲了,不過你若想再闖一次情關,我也不是不可以教你幾招。要知道這愛情嘛!
我才是正牌的專家,可不是你這樣説着玩的,月兒就是證明我這專家身分的最好證據。”虛夜月大嗔道:“死韓星,小心風大閃了你的壞舌頭。”韓星嘻嘻笑道:“那小姐你不是失去了很多樂趣嗎?”不給她反擊的機會,又向範良極道:“老範你失敗的最大原因就是你太規矩了,你以為是去做教書先生嗎?唉!”範良極怒道:“我要追的是正經人家。難道學你般一見了女人便動手動腳嗎?”虛夜月揍到兩人中間,出谷黃鶯般吱喳道:“罵得好!月兒也是正經人家,這壞人一見面使動手動腳,當時真想殺了他這賊。”範良極一呆問道:“但為何你終失敗在這小
手上呢?”虛夜月俏臉一紅,縮回後座,赧然道:“可能是月兒變糊塗了。”範良極轉身瞪了虛夜月好一會後,向韓星點頭道:“看來你這
確有點手段。”韓星得意的笑了笑,喟然道:“其實老範你到了現在這年紀,才忽然想起去找女人,本來就給人一種為老不尊,很不正經的
覺。再硬要走正經路線展開攻勢,
本就是自找沒趣。”然後把嘴湊到他耳邊,又快又急説了一番話,當虛夜月湊耳來聽時,只隱約聽他説道:“你對女人的經驗終究太少,還是先帶你去青樓,破掉你的老童身吧。放心吧,會給你找個清倌人的。”嚇得虛夜月縮回後座,紅着臉叫道:“死韓星和大哥都不是好人來的。”韓範兩人一起嘿嘿笑了起來,其實韓星剛剛只是跟範良極約好,等虛夜月忍不住偷聽時,就戲
她一下而已。虛夜月又向韓星問道:“死韓星,你很喜歡去青樓嗎?”韓星搖搖頭,坦然道:“沒有啦,我這人雖然好
。
但是我對女人的佔有慾太強,跟我相好過的女人我都會忍不住將她完全佔為己有。要是我經常去青樓的話,女人搞不好比朱元璋還多,所以基本不會去。”虛夜月對韓星有這種佔有慾倒沒什麼奇怪,只是想追問一下基本不會去是什麼意思。
就在這個時候,馬車停了下來,原來到達了丞相府。胡惟庸親自出府門接三人,見到虛夜月時,絲毫沒有
出驚異之
,一番應酬寒喧後。範良極遞上包裹妥當,表面看去絕不似是萬年參的大禮時,向胡惟庸打個眼
道:“這是敝國匠人
製的美女木偶,最適合作家居擺設,丞相請笑納。”虛夜月拍掌道:“那好玩極了,拆開來看看好嗎?”韓星等三人一起
變。韓星笑道:“待會小使找人另送小姐一個,讓小姐擺在閨房裏,慢慢欣賞。”虛夜月歡喜道:“大人要記得才好。”胡惟庸老
巨猾,見虛夜月真不知情,放下心事,親手接過萬年參。才遞給親信,着小心放好。
酒席擺在內宅一座小廳裏,除了胡惟庸外,作陪的還有吉安候陸仲亨、平涼侯費聚、明州指揮使林賢、御史陳寧和一位只知叫李存義的老儒。他們見到京師的天之驕女虛夜月都大愕然,但神態上對韓星顯然恭誰客氣多了。
開席不久,酒過三巡後,吉安侯陸仲亨舉杯向胡惟庸賀道:“聽説丞相舊宅井中忽出竹子,高逾水而數尺,看來丞相必有應景喜事。”眾人鬨然舉杯。虛夜月把小嘴揍到韓星耳旁道:“有人想作反了。”韓星暗忖誰不知道,然後又暗暗納悶,古人起事總喜歡借鬼神之説。
一邊夾起一塊雞,送到虛夜月的碟上,希裏能堵着她可愛的小嘴。平涼侯費聚道:“這種天降異兆,必應某一大事,李老師乃我大明通儒,當有過人見地。”那李存義一掃長鬚,乾笑兩聲道:“天命難測,老夫怎有能力上揣天心,不過此乃祥瑞,當無疑問。”他雖沒有明言,但誰也聽出他天降祥瑞,應於胡惟庸身上之意。眾人都齊舉杯再向胡惟庸道賀,哄得他心花怒放,顧盼自豪,便像當上了皇帝的樣子。
一直沒有作聲的明州指揮使林賢忽道:“聽説令弟水師提督胡節將軍傳來捷報,大破怒蛟幫於庭。連怒蛟島都佔領了,皇上當龍懷大
,重重有賞,可見吉兆非是無的之矢。”胡惟庸故件謙讓道:“那裏那裏!只是初得小勝,待
後把叛黨賊首上官鷹擒來京師,才算大功告成。”胡惟庸見眾人只是對他逢
,冷落了韓星,忙借問起高句麗的事,使眾人注意力回到他的身上。這回輪到韓範兩人暗暗叫苦,不斷輪
查看藏在袖內的資料錦裏。答不上時。
便料打諢矇混過去,兩人一唱一和,倒也頭頭是道。老儒李存義忽微笑問道:“聽説貴國藝伎均
通音律,不知現在最免費的樂器是什麼呢!”御史陳寧笑道:“李公那用問專使大人。
誰不知道你和陳令方乃本朝的高句麗通,怎會不知。”李存義微微一笑道:“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現在的情況怎會知道,所以才要求教專使和侍衞長大人。”範良極和韓星同時暗叫不好,這李存義極可能對他們生出懷疑,才有此一問。***韓星和範良極勉強應付完胡惟庸的追問後,老儒李存義忽微笑問道:“聽説貴國藝伎均通音律,不知現在最免費的樂器是什麼呢!”御史陳寧笑道:“李公那用問專使大人。
誰不知道你和陳令方乃本朝的高句麗通,怎會不知。”李存義微微一笑道:“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現在的情況怎會知道,所以才要求教專使和侍衞長大人。”範良極和韓星同時暗叫不好,這李存義極可能對他們生出懷疑,才有此一問。韓星正考慮着要不要在台底下,給這老傢伙一記一陽指,讓他提前歸西時。虛夜月伸了個懶,慵懶地道:“人家今天騎了半天馬,累得要死了。
專使大人,不若送夜月先回家去吧!”她那慵懶的驚人美態,連李存義這樣的博學老儒亦看得目定口呆,其他人更是神魂顛倒。
虛夜月肯如此拋頭臉陪坐席上,只是説出來已可教人羨慕死了,韓星那還會不知機,向胡惟庸歉然一笑道:“今晚丞相的隆情厚意,小使沒齒不忘。
但小使曾答應鬼王,包接包送,現在夜月小姐要回家,下官亦只好告辭了。”胡惟庸本有滿腹説話。
可是礙着夜月,半句都説不出來,惟有起身送客。韓星等急忙溜之大吉。待車子駛出丞相府的大門時,立時笑作一團,慶幸安然身。
範良極對這鬼靈的新妹子疼愛之極,讚不絕口。虛夜月笑
的聽着,卻沒有居功自誇,只像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韓星見左右無事,又想跟虛夜月多獨處一會,便以傳音入密之術,暗中慫恿範良極去找間青樓破了那老童身。
“範老鬼,女人已經夠被動了,你再被動肯定是沒結果,還是去學一下怎樣做主動吧。”就這麼被韓星慫恿了幾次後,範良極這不認老的大盜,終於不住想要一試女人的滋味,探首窗外,向御者喝道:“停車!我要下去散步。”虛夜月愕然向韓星道:“大哥忽然下車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