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載浮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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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他趕到白素香身旁。韓星頑皮起來，伸手打橫攔着白素香，搶過她手上的燈籠，吹熄後在路旁一叢小樹處，温柔地挽起白素香的玉手。

白素香垂着頭，任他施為，那柔順温婉的樣子，能叫任何男人心花怒放。一男兩女默默往上走，享受着夜深的寧靜和空寂。穿過一叢密林後，樹木逐漸疏落起來，路旁多了很多形狀奇怪的巨石，在夜裏活像爾伏的怪獸異物。

韓星挑逗地捏着白素香置於他掌握中的豐軟玉手，湊到她耳旁道:“早先在園林的林木間，你是否看到我和倩蓮親熱？”白素香微不可察她輕點了一下頭。

韓星心中一熱道:“你想不想和我那樣親熱。”白素香羞不可仰，卻仍再次點頭。谷倩蓮別過臉來，眉開眼笑地道:“香姐！

這大狼真的對你起心了，看來香姐今夜貞難保了。”韓星心覺有趣，微笑向白素香道:“小生確有此意。”白素香在兩人如此夾攻，即管她如何朗大膽。

畢竟仍是個黃花閨女，臉紅心跳下，竟僕進韓星懷中去。韓星哈哈一笑，鬆開拉着谷倩蓮的手，將白素香來個軟温香抱滿懷，攔把她抱起，往上跑去，並開懷大笑道:“你們走得太慢了。”谷倩蓮笑得直着氣追來，還叫道:“香姐不用急，轉過上邊那塊老僧石就到了。”她不説韓星心急，反指白素香心急，真是捉狹之至。白素香全身發軟，把俏臉埋在韓星頸側處。

這時若韓星忽然將她放下來，保證她站立不住。韓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轉過大石，才往上望，立時愕然停下。追着上來的谷倩蓮撞在他背上，忙伸手把他摟着，待要嗔怪，舉頭一看，赫然見到烈震北坐在一塊大石上。

含笑看着摟作一團的他們，再上七十來步的高處，被羣石圍繞的温泉正熱氣騰昇，池後是筆直陡峭的石山壁。烈震北呵呵笑道:“人不風枉少年，世侄不須到不好意思，想我年青時偎紅倚翠的狂放，世侄尚差得遠哩。”韓星暗忖若你知道我在大唐收了多少美女，而且其中還有跟言靜庵相若的那種極品美女就不會有這樣的想法。算了，我敬老就不説出來，免得你自卑。白素香由他懷裏掙落地上，和由韓星背後走出來的谷倩蓮一齊往上奔去，來到烈震北兩旁，親熱地左右把他挽着。

烈震北伸手摟着兩女的小蠻，仰天笑道:“這兩個都是我的乖女兒，倩蓮承繼我的醫術，素香承繼我的針術，老夫尚有何憾？”韓星恭敬施禮道:“想不到先生來此養靜，我們打擾了。”烈震北微笑道:“想起大敵即臨，還怎能窩在後山裏。”韓星向兩女道:“你們先到温泉去，我向先生請安後，自會上來找你們。”兩人見他説話的語氣神態，都像丈夫向子吩咐似的，芳心既甜又歡喜，乖乖地齊聲應喏，嘻笑着往上追遂奔去。

銀鈐般的嬌笑在空山裏迥湯着。烈震北嘆道:“韓星要記着，能令女人快樂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子漢。”緊接着又道:“你是否想問我魔種的事？”韓星道:“確實有點小問題，想請教先生。”烈震北道:“我該謝世侄告訴我那些珍貴的第一手資料，使我在死前終於清楚種魔大法的一些關鍵問題。還讓我見識到傳説中的破碎虛空，雖然真實的情況有點讓人失望。”韓星滿懷歉意道:“或許我不該告訴先生那些，使先生對破碎虛空都失去興趣。”烈震北淡然道:“我只剩下兩天命了。

無論知不知道都無傷大雅了，能瞭解一下終究有點藉。”韓星心中一黯想到烈震北這種情況屬於身體機能用盡而非刀傷人禍，恐怕天生牙亦救不了他。

烈震北又道:“跟你談過後，我想過很多，漸漸也想通了，就算真正的破碎虛空並不像世侄那樣穿梭時空，而是到另一個美麗的世界聚集起來。

那結果恐怕也一樣只會讓人失望。人生來便有賢愚之分，當聰惠的人破碎虛空聚集到一起後，時間一長亦會漸漸分出一些高下優劣，然後形成各個階層，那…不過又是另一個俗世而已。”韓星雙目一亮，由衷的讚道:“先生高見！”烈震北繼續道:“若是為了追求知識和真理，那追求天道破碎虛空倒沒什麼。

若只是為了追求天堂或者極樂世界之類的理想的世界，那還不如好好珍惜眼前的生活來得實際。”韓星暗忖聽他這麼一説，自己好像有點理解龐斑秦夢瑤她們為什麼想要追求天道的心態了。

那不就跟科學家出於求知慾搞科研一樣，只不過具體又有點不同。唉，我既不是求知慾特別旺盛的科學家，更不是為追求天道什麼都不顧的修道者，實在很難理解二者的想法和差別。韓星道:“我想那些一心只想着破碎虛空後到極樂世界享樂的人，恐怕大多窮盡一生都不可能達到那個境界吧。”

“不是大多，而是完全沒聽過。抱着那種庸俗的想法，很難想象能悟到什麼。”烈震北似乎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轉而道:“你不是有關於魔種的問題想問我嗎？儘管問吧！只要知道我都會回答的。”韓星想了想道:“我在得到赤尊信傳承的魔種之前幾乎沒有任何慾，即使面對冰雲那樣的美女也很難生出綺念。

但得到魔種後卻變得好異常。起初我以為只是赤尊信那殘魂的作用，但用帝舍利走他的殘魂後，我仍好依舊。唉，我到底還是不是我呢？還是説赤尊信的靈魂是不是還殘留着。”這個問題其實一直都讓韓星頗為惘，只不過一直想不到答案，便用女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烈震北頗為惋惜的道:“至今我仍覺得你放棄融合赤尊信的魔種實在不智。

若你融合了赤尊信的殘魂，得到他那珍貴無比的經驗。再加上在隋末那三年時間，現在應該能跟龐斑一較長短了。”韓星微笑道:“先生又怎知我現在不是龐斑的對手？”他的自信讓烈震北頗為愕然，但也沒有細問，而是道:“人總會隨着時間的逝而改變，一般人都不會對這種變化生出我是不是我這樣難以回答的問題。

可你的變化太過急劇也太過暴烈，而且其中還糾合了赤尊信的因素，難怪你會有那樣的煩惱。姑且問一下，你在得到魔種前，是否已對冰雲生出情意？”韓星想了想道:“應該有吧。

只不過那時我對她並沒有太多情慾的想法，只是對她很有好覺得跟她在一起很舒服，有點像跟惜惜姐相處的覺。所以當時並無察覺自己對她是那樣的情。”

“有情無慾，那時候的你確實適合雙修大法，難怪素香會向姿仙推薦你。”烈震北點點頭，哂笑了一下才又嘆道:“世侄的資質確實驚人吶。那樣的年紀就有了得道高僧那樣的道境。

道胎的力量來源是由人身體內的陰陽，不需要藉助外來的力量，你自小專修道胎，體內陰陽平衡自然對女沒什麼覺。

但隨着魔種的注入，打破了你體內的平衡，魔種乃至陽之物且它的力量又來源於女合，自然讓你更加渴望得到女的陰柔之力。

所以你會變得好是理所當然的，跟赤尊信殘魂並無關係，這方面你大可放心。至於隨着自己格改變而產生出我是不是我的問題，這個真是見仁見智了，反正我覺得是不需要太過在意的。”韓星點頭道:“嗯，其實我最擔心的也是赤尊信的問題，既然已經確定不關他的事就沒問題。”烈震北微笑道:“到上面温泉去找尋你的幸福和快樂吧，本人就在此地風賞月，如此良宵，怎可虛度。”韓星地向他躬身施禮，往上走去，正要展開身法時，烈震北忽然道:“對了，其實你們來之前冰雲和你帶來的那個女娃子已經先來一步，你最好想定辦法應付。”説完還投過一絲捉狹的眼神。

似乎也是個為老不尊的傢伙。韓星心中一突，搞不好今晚的温泉雙飛破處的美夢要破碎了，以冰雲的格不可能跟那麼多人和韓星胡來，她可還是處子哩，羣p這種事是要逐步培養的。

而白素香，她可以不介意在自小好的閨中姐妹面前獻出第一次，卻不代表她會在不怎麼悉的女人面前獻出第一次。

有兩個不肯跟他做的女人在場，另外兩個還肯跟她胡來嗎？好吧，就算婠婠大膽不介意在其他女人面前跟韓星胡來，可韓星也不敢啊，這會徹底得罪其他三個女人的。＊＊＊想到那可怕的後果，韓星不敢稍作停留立刻展開身法，穿過兩塊高達兩丈的巨石後，眼前豁然開朗，羣石環拱下，一個方圓達十丈的大石水池呈現眼前，熱氣騰昇裏，兩女全浸浴池裏，載浮載沉，真是人間仙景。

只是卻見不到婠婠和靳冰雲的身影。韓星暗暗鬆了口氣之餘，左右欣賞了一下温泉的美景，只見石池貼着山壁那邊由石隙間噴出兩道泉水，左邊的泉水熱氣騰騰，右邊那道卻沒有熱氣，就像大自然以這冷熱兩泉為他們調教熱度，不愧雙修府第一勝地。

谷倩蓮遊了過來，招手道:“韓星！快衣下來，今晚的泉水沒有那麼熱，舒服得很哩。”韓星邊衣，順便放出靈識尋找婠婠和靳冰雲的位置，兩女雖然都使用力隱藏的功夫使谷倩蓮和白素香沒能發現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