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那個男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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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什麼時候改押了?”香玉山也奇怪了,因為鄧叔的樣子本不像撒謊。
“好了,你們的家事回去再討論吧。”韓星終於張聲了,打斷道:“願賭服輸,玉啥子把金子拿過來吧。”
“你閉嘴!”香玉山一聽韓星的聲音,沒由來的一陣討厭:“你出千!還想要我的金子?”
“你再亂説,我真的告你誹謗了。”韓星好整以暇的道:“輸就是輸,贏就是贏,賭界最基本的規則都不懂,你怎麼開賭場的?你説我出千?ok!
只要你拿出證據就行,不然就乖乖給錢。”香玉山生氣之下什麼都不想了,衝過去想要搶過那鄧叔手上的盒蓋,立刻被那些冷靜的親隨按住。香玉山大吼道:“你們想幹什麼?難道你們也勾結外人了?”一名親隨在他耳邊低聲道:“少東冷靜點!
要是你真的把機關拿出來,那翠碧樓以後就不用做生意了。”香玉山一聽也回過神來了,這些賭具都是翠碧樓提供的,要是真把盒蓋內的機關當眾展示,那不但不能證明韓星出千,反而會讓翠碧樓聲名掃地。翠碧樓的生意乃是巴陵幫最大的財源收入之一,讓翠碧樓聲名掃地這個罪名,就是他老爹香貴來了都承受不起。
不過,一千兩黃金可不少數,就是香家有錢,也得痛好一陣子。
“玉啥子,和賭鬼賭錢時鬼,在酒鬼杯中下毒,無論誰做了這兩件事,都一定會後悔的,記住嘍。”韓星笑的接過香玉山的一千兩黃金,忽然哈哈大笑起來:“老子贏了任美人這把夠了,這些黃金就送給在場各位朋友吧。”眾人一陣大譁,韓星已經把香玉山那一千兩金條丟了出去,那些人狂歡的哄搶起來,場面極之混亂,還有不少人還被金條砸到了,不過他們都不在意,被金條砸中的機會可不是常常有的。
韓星挽着任媚媚的纖,哈哈大笑的到貴賓房去了,香玉山看着被哄搶的黃金,心在滴血,他原本還想事後派人伏擊韓星,搶回黃金,卻想不到韓星竟把黃金隨手丟了。
所謂法不責眾,那麼多人拿到黃金,他本沒辦法搶回來。失神間,香玉山咋然看到韓星留在賭桌上那一包囊黃金,心中頓時狂喜,難道那傢伙得意過頭忘了拿黃金了?
那包裹裏可是有一千三百多兩黃金。他飛也似的搶過那包囊,心中嘆着:真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又興奮的打開包囊,拿起一塊金錠一咬。
“啊,好硬!”香玉山立刻用衣袖在金錠的表面擦了擦,上面出銀灰的澤…這是鐵。
“這是鐵!那傢伙在騙人!”香玉山高喊,然而由於場面極之混亂吵雜,本沒有人聽到他的話,就算有人聽到了大概也會裝作聽不到。
我的人驗錯了?不,不可能,他們怎麼可能驗錯,金子和爛鐵怎麼可能分不出來,難道他們都被收買了?也不可能,要是他們那麼容易被收買,那樣翠碧樓早沒了,巴陵幫早沒了,一定是那個人搞鬼,對了。
還有鄧叔的事也一定是他在做的手腳,可他是怎樣做到的?香玉山心中分析着,他越是分析,對韓星的恐懼越發的強烈。這個人絕對是個超級高手。
這樣的人惹不得,也惹不起,香玉山心中下了個結論,對韓星暗下黑手的想法也被他丟了“你怎麼能把那麼金子丟了,那裏足足有一千兩。”被韓星拉到房間的任媚媚心痛的道。韓星淡然道:“那些金子要不得,我要不把那燙手山芋丟了,巴陵幫不給我下黑手才怪呢。”任媚媚也不是蠢人,稍微一想也明白其中的利害,但依然覺得可惜不已,忽然想起什麼,問道:“對了,那你自己的金子呢?”
“在這裏呢。”韓星從懷裏掏出那個裝滿金子包囊,其實香玉山搞錯了,那些假金子那麼假,只是隨便塗了些金油,很多人一看就知道是假的。韓星的幻術再厲害也沒有足夠的神力,同時讓那麼多人看到幻覺,所以他拿出來的金子其實是真的。
只不過到他臨走的時候,從空間袋裏換了包假金子出來,目的自然是要香玉山誤會他其實本就沒有金子。
丟了一千兩金子已成定局,怎麼都沒法挽回了,韓星身上又沒有金子,香玉山便沒有了向韓星出手的理由。殺他出氣?先不説殺不殺得了,就是殺得了那也肯定損失慘重,要是被他逃了那就更慘,被一個絕世高手惦記着可不是快樂的事。
為了出氣冒這麼大的險,實在不值得。韓星做這些倒不是因為害怕巴陵幫,而是他急着品嚐任媚媚這個尤物,自然不想這個時候被巴陵幫的人打擾。
任媚媚看着韓星憑空的拿出金子,再次發出疑問:“你的金子到底是從那裏那出來?”韓星笑道:“想知道?要不要再摸一次?”任媚媚沉一下,最終點了點頭,都快要跟他歡好了,已經沒什麼不好意思的,而且她對這事實在好奇得緊。
這次任媚媚依然沒有摸到那奇異的空間,還是隻摸到韓星那塊健壯的肌,不過這次她沒有急着收回纖手。
“覺怎樣?”韓星又問了一次。任媚媚嬌哼一聲道:“不是説了嗎?跟豬狗差不多。”韓星為之一氣,在任媚媚的嬌呼中,把她抱到牀上,然後握着她一對纖足,不理她抵禦。半強迫她掉她的小繡鞋。任媚媚給他拿着雙足,渾身發軟,倒在牀上,俏臉燒得比火還更紅,嬌豔無比。
韓星放開她的纖足,站了起來,掉外衣,出赤的上身,向軟倒牀頭的任媚媚笑道:“喂!本公子要褲子了,你不看嗎?”任媚媚看着韓星健壯的上身,雙目閃過一絲醉,嬌道:“現在還是白天呢,還有,你不是説只是睡覺,什麼都不會做的嗎?幹嘛又要衣服了。”
“桀桀”韓星笑兩聲道:“誰説白天不能睡覺的,而且我也沒説我要做什麼,只不過我睡覺的時候喜歡不穿衣服,當然,我也不喜歡陪我睡的人穿衣服。”孤男孤女不穿衣服抱着睡覺,赤的肌膚互相摩擦幾下,能忍得住才有鬼,就是韓星忍得住,任媚媚也絕對忍不住。韓星大有興致的打量着任媚媚,她的衣服緊緊的,極度地強調了她飽滿玲瓏的曲線。
他的眼光由她的俏臉往下巡視,經過她的半的酥和蠻,最後來到她因下襬掀起而出來那對晶塋雪亮的修長美腿處。任媚媚覺到韓星有若實質的目光,嬌羞道:“你看什麼?”韓星笑嘿嘿的道:“媚媚,快把衣服了吧,讓我看看你美麗的身子。放心,我純粹只是從藝術的角度去欣賞,很純潔的。等下睡覺也是,只是睡覺而已,絕對不會做一些奇怪的事,來,快把衣服了吧。”這番話絕對是男人騙女人上牀時説的話。任媚媚看了看韓星已經迫不及待直的下身,再聽了他的話,不由為之氣絕:“你少來!説那麼多還不是想跟我歡好,當我是那些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嗎?”她又幽幽的道:“其實你要跟歡好也行,不過有件事我一定要先問清楚。”
“你問吧。”韓星已經猜到她想問什麼了,任媚媚幽幽的問道:“你是不是當我是那種很隨便,跟很多男人上過牀的女人?”韓星心中暗叫一聲果然,早上跟沉落雁親熱的時候,就知道她們其實很介意這件事。於是,韓星毫不猶豫的回答:“不是。”事實上,這種時候就算認為是,也必須回答不是,不然豔遇就要泡湯了。
任媚媚幽幽的道:“你是故意哄我開心的是吧,你心裏還是當我是隨便的女人。”韓星暗歎了口氣,知道不開解她不行,於是問道:“你還是女處嗎?”任媚媚面一黯,搖頭道:“不是。”韓星又問:“給了什麼男人?”任媚媚繼續搖頭:“不知道,或許你不信,我連第一次給了誰都不知道,甚至連記憶都沒有多少,只記得醒來後下身很痛,還有牀上多了灘血跡。”韓星繼續問:“那之後呢?還有其他男人嗎?”任媚媚急忙搖頭:“沒有,從那之後我就覺得男人很討厭,碰一碰都覺得噁心,直到…遇到你。”韓星深呼一口氣,一字一字地道:“媚媚。
其實你的第一次給了我。”***任媚媚奇道:“你説什麼?”韓星道:“其實當年奪走你第一次的人是我,是我奪走你第一次後,用法子讓你忘記的。”任媚媚先是一呆。
然後欣然一笑道:“謝謝你,韓郎,你是為了讓我心裏好受點才這麼説的吧。”韓星問:“你不信?”任媚媚搖搖頭:“不信。”韓星本想解析但想到事情實在詭異了點,就算解析了也是白解析,再加上任媚媚在他心裏的地位,絕對沒有達到分享自己最重要的秘密的地步。
於是,韓星鏗鏘的道:“無論你信不信都好,你只需要這樣想就行:奪走你第一次的是我,你由始至終都只有我一個男人,也只能有我一個男人。”任媚媚面上一紅道:“你這是在乎我?在乎我有過其他的男人?”韓星點點頭道:“我喜歡你自然在乎你。”接着又強調道:“還有我説過了你只有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就是我,以前是,以後也是。”任媚媚嘆了口氣,幽幽的道:“我也想只有你一個男人,可是我不能自欺欺人。”韓星眉頭一皺,道:“你不是説了嗎?除了第一次外,就沒被其他男人碰過,難道你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