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慌忙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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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想拋棄我了?”舅媽突然抬頭認真地盯着我問。
“哪有哪有!”我急忙解釋“我最喜歡舅媽你了,怎麼可能拋棄你呢?”心道:這麼一個尤物,永遠都玩不夠,哪捨得拋棄啊,原來舅媽不喜歡被別人看見哦,可是明明蒙了臉,又沒關係嘛。以前我和舅媽在公共場合做愛,也沒少被人看見啊,怎麼這次的反應就這麼烈?
我心中還是有很多的不明白,但是既然她説了不喜歡,那以後我就不這麼做了,而且自己的女人讓別人給看了,現在想想,心裏還覺得吃虧的。於是,我繼續安撫着她,哄着她,最後舅媽疲憊地睡過去。
雖然我還沒幹,心裏還想再來一炮,想想今天的狀況,算了吧,睡覺。因為我從來沒去主動了解舅媽的內心,所以她的某些行為,我都理解不了。
其實,舅媽的情世界單純的。當年她和舅舅的婚姻,是包辦婚姻,所以她的情經歷很少,情都是結婚後才開始慢慢培養的。
也許後來她和舅舅之間開始產生些愛情,但是這種奇妙的東西隨着時間逝而逐漸淡化,復一年復一年的平淡生活,將這點愛情通通打磨成親情。
然後再將親情打磨成習慣。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生活,所有一切,都演變成了一種習慣,神上開始變得孤寂,而當舅媽年紀到了四十之後,這種孤獨的覺越來越明顯,女兒上學,丈夫上班,有時一整天都沒人陪她説話。
她變得渴望,渴望愛,渴望有人陪伴,偏偏每一樣丈夫都給與不了,然而舅媽只能把這種孤獨埋藏在心裏,直到我的出現,雖然我一次又一次的侵犯了她。
但是同時也闖入了她那顆寂寞的心。因為而漸漸摩擦出情,我能讓她生氣,讓她快樂,讓她害羞,讓她思念,這些東西通通都是她渴求的。
於是舅媽接受了我,對我敞開一切,我成了她神的唯一寄託。所以,舅媽才能不遠千里跑到學校來特意看我,因為她已經把她自己整個人都獻給了我,然而。
當我一次又一次的將她從身邊推出去時,她頓時產生一種被拋棄了覺,神崩塌,傷心絕。
她在意的不是別人的目光,不是別人的看法,她在意的是我的態度。在她看來,是“我”將她推出去的,是“我”將她展示在眾人面前的。
她全心全意的託付給我,她只是屬於我一個人,但是我卻這樣對她,那就是“拋棄”她,所以她很傷心。説到底,舅媽雖然在牀第生活方面顯得很放,但也僅僅是在我面前而已,她骨子裏卻還是一個十分保守的女人。
當然,這些東西都是我在工作之後,學會了愛惜女人,瞭解女人,這才慢慢體會到的,而此時此刻,我卻沒有想透徹,心裏不以為然,反倒覺得舅媽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反應過了。…夕陽之下,舅媽送我回宿舍,今天她要走了“小波…”舅媽輕聲喚道。
“舅媽…呃…路上小心!”我張了張嘴,本想説些什麼,但看到阿正從外面走來,便突然改口。
“嗯…”舅媽柔情地看了我一眼,沒再説什麼,轉身慢慢離去,只是步履稍有不自然,畢竟花菊開苞可不是假打假鬧的。望着舅媽單薄的身影,我突然產生一種將她摟入懷中好好疼愛的衝動。剋制住,這,是學校!阿鬼鬼祟祟的溜到我身邊,賊兮兮地道:“挖槽,波仔,你舅媽身材真好!”他吧唧一口口水,繼續道:“只是這走路的姿勢怪怪的,就好像,就好像…”阿吶吶了半天,不敢確定,因為以他閲片無數的經驗來看,這隻能有一種原因,那就是…
因為這結論太震撼,所以阿不敢亂説,只是疑惑的看着我。我呢,給他留下一個詭秘的笑容和高深莫測的背影(自我覺)猜去吧!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不是吧?我擦,我擦!哥們,不不,大哥,大哥,高人啊,喂喂,等等偶啊…”阿追着我大呼小叫,一個勁地要磕頭拜師。
我這個時候裝着一副神秘的樣子,當然事後,我也是打死都不承認,只説他自己想多了,但是從此之後,我在寢室的地位瞬間拔高至帶頭大哥。
沒人知道,在我和阿走進宿舍的那一刻,偷偷的回頭看了一眼,那具嬌小的身影在夕陽下是顯得如此柔弱。我心中突然產生一絲不忍,很多的是內疚,對於舅媽,很多事我都認為理所當然,總是向她無理索求,從未考慮過她的受。
而昨天,當看到舅媽第一次哭得那麼傷心的時候,我內心之中的某一塊柔軟之地莫名被觸動。這種覺以前從未有過,到底是什麼呢,我想抓卻怎麼也抓不牢。莫名心痛?
…
這張把舅媽寫得有點小女兒態,不過想想,每個女人內心都住着一個小女孩,應該不算過吧。***時間一晃,我也大學畢業了,再次回到了c市,找了個普普通通的工作。又是長達半年的時間沒回家,怪想念的。還是家裏温暖啊!
每天老媽都準備好飯菜,洗衣服也不用心,完全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愜意!剛在家住了幾天,老媽的嘮叨病又犯了,一刻也沒停息,但無外都是些家長裏短的事,一會兒説某某某去世了。
一會兒又説某某的兒子結婚了,反正都是些雞蒜皮,我也沒在意,唯一和我有點關係的就是…我高中的班主任李月英居然離婚了。
當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腦子裏不由得想起了四年前那個香豔的一天,似乎李老師的體還在我的下承歡,我沒辦法忘掉,那畢竟是我的第一次。
更何況李月英還是我第一個上的婦少,算的上是另類的初戀吧。於是我免不了多問了幾句,從老媽的口中探聽到。
原來李老師的丈夫這幾年生意越做越大,家裏慢慢富足了起來,但這男人一有錢,慢慢也變壞了,從剛開始在外面偷偷保養小三,到後來變本加厲的三天兩天不歸家,兩夫的矛盾越來越大。
終於半年前,在一次烈的爭吵過後,扯破了臉皮…離婚!據説當時這事鬧得大的,還上了法庭,不過李老師的丈夫暗中偷偷用錢打通了各處。
最後法庭不僅各種判決偏向男方,而且還將兩人兩歲大的女兒宣判由男方撫養,所幸李老師的丈夫還不完全是個無情義之人,給李月英留下了一棟別墅,還有幾百萬的家產,從此兩人一刀兩斷,再無瓜葛。
孩子被奪走,儘管每週還可以去看望,但這對於一個母親來説打擊是巨大的,因此李老師還自殺過一次,是割腕,萬幸的是那天她的學生們恰好去看望她,及時發現了情況,將人送到醫院,總算搶救回來了。
經過那一次之後李老師似乎放棄了輕生的念頭,但同時也辭退了學校的工作,一個人待在家裏,也沒搬去別墅住,仍然住在原來的小區,整天深居簡出,老媽上個月碰見過一次,説是人憔悴了不少。
“她那個丈夫真不是個東西!”老媽氣憤道,呸了一句,同時又一陣唏噓:“唉,李老師也是個苦命的女人,老公跑了,女兒也沒了,任誰攤上這種事也承受不住。”我聽後也是心中也很不是滋味。
“對了,李老師高中那會兒不是對很看重你嗎,還經常給你輔導哩。你看,是不是個時間去看望她一下。”老媽突然推了我一下,詢問着,她倒是熱心的。
“這個啊…”我皺了皺眉,腦中閃過好幾個畫面…飽滿的紅,起伏的酥,還有兩具縱橫錯的體。啊,想多了,太陽,敷衍道:“也好。那等我有空的時候再看看吧!”本來我也就是隨口一説,沒放心上,但是有時候命運這玩意兒,真的是不可捉摸,有些奇妙的事情即便你不想,也偏偏要往你身上撞。這天,公司放假,我準備上街買一套西裝。
因為國慶節快到了嘛,公司里正在籌備一個晚會,要求員工着裝正式得體,而我的衣服還是大學裏面穿的那些,要麼是嘻哈風格的,要麼都是運動服,很明顯不合適。什麼叫正式得體,我腦中沒概念,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西裝,可這玩意我從來沒穿過。
出了家門,我就一直在琢磨,該不該買西裝,什麼牌子合適,是不是再加一條領帶。呃,穿上了會不會像推銷保險的?拐了個轉角,面走來一個窈窕的女人,我沒仔細瞧。
餘光一瞟,只是覺得身影有些悉,沒在意,腦中繼續想着我那西裝的事,考慮是不是換個黃,藍什麼的試試,突然,耳旁響起悉的聲音。
“汪小波?是你嗎?小波?”誰啊?我歪着頭,順着聲音的方向一瞥。
啊!居然是李月英!心裏驀地一驚,急忙端正好姿勢,慌忙道:“啊…啊,原來是李…李老師啊,沒…沒想到在這裏碰…見您!”我從小就怕老師,更何況還是眼前的這位。
對於她,我心裏還有一種不能説出的覺。緊張?內疚?抑或奮?説不清楚,好像都有。人一緊張,説起話來自然也就結結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