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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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妹夫出院的子,醫院裏已經住滿了人,子一臉疲倦地打着呵欠,看來她昨夜又是一宿沒睡。妹妹秀蘭更是一臉的憔悴,看着秀蘭裏裏外外地忙乎,心裏自然心疼。妹夫今天顯然神很好,我坐在牀沿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妹夫閒聊。
醫生查房的時候,問了一些情況,又量了量體温,對着我説“沒什麼大問題,出院吧。”這之前我早已跟一個同學打了招呼給與關照,否則還要住一階段的。現在的醫院就是這樣,大事小事都會讓你住一階段,唯有人好辦事。
出來下來辦手續時,子跟在背後望了我一眼,眉眼中很有深意,我知道她肯定記得今天是什麼子,那是女兒婷婷軍訓的最後一天,在醫院裏陪了一宿的她,還不知道女兒已經提前一天回來了。
“拿好了。”醫生看我一幅心不在焉的樣子囑咐我,我接過出院單子,回頭拽過子的胳膊,急匆匆地走,説實話,自己的腳步也變得像灌了鉛似的,渾身像被空了,我這樣的年齡,一晚上好幾末,肯定受不了,要不是和自己的閨女透支了自己的體力,早趴下了。
“明明的事怎麼樣了?”子問。
“嗨!沒什麼事。”經歷了一夜,明明那點破事早已煙消雲散,忘到爪哇國裏了。
“那女孩子家不會來鬧了吧?”子小心翼翼地問。
我拿着大把的單據急匆匆地“也沒什麼大事,小孩子嚼舌頭子,哪能就當真。”
“可人家父母找上門了。”子還有點芥蒂。
“可我問過明明瞭,這個年齡也就是對人家有好,放心吧,你兒子老實着呢。”
“嗯,老實着好。”子的口氣有點放開。
“你昨晚…”回頭瞧瞧子,昨夜的情景幾乎就是…可我不能説,也不可能説。
“今晚女兒就回來了。”子討好地説。
“別説了,妹夫他們等着呢。”我沒提妹妹二字,為的是心理的齷齪。
出院的手續辦得很順利,這社會就這樣,人好辦事,妹夫妹妹都很高興,僱了一輛車,他們兩人坐上。秀蘭臨走的時候曾經拉着我的衣角,淌眼抹淚地看着我,我支吾着半天,只是勸解她,告訴她我會去看她的,她得到了這樣的承諾,心情較為好點。站在院子裏看着他們一家離去,心裏多少也有點酸澀,可一想到自己和閨女的好,又覺得自己不應該,車遠遠地開走了時,秀蘭的眼光透着期望的光,我知道她是希望早一天見到我,可那天為什麼到半路又終止了呢?女人呢,真是不可捉摸。
中午回到家飯也懶得吃,爬上牀就睡着了,我真的很累,身累,心累。
醒來的時候,子正坐在牀頭上看着我,笑盈盈地“睡足了吧?”屋內已是掌燈時分,昏黃的燈光下,聽的女兒兒子正在外面説着話。
“出來吃飯吧。”子抬起身子,招呼着我。
掀起巾下牀,桌子上已是熱氣騰騰的一桌菜,相當豐盛,我知道這是子專為我做的,一是為妹妹妹夫的事熬了幾夜,另一個是今夜女兒回來了,補充體力也是應該的。
心裏存着,就覺得氣順心清,女兒和兒子也有説有笑地坐在桌前,看着一家人和和睦睦,才想起天倫之樂比什麼都重要。
初夏的夜晚還不是很熱,但蚊蟲已經出來廝鬧,吃過了飯,兒子自覺地進屋去做作業,婷婷按照慣例仍幫助子洗刷,我知道這時候在家也沒意思,就獨自一人出來遛達。
想想這些天自己的作為,就覺得象禽獸似的,先前聽了鄰家地亂倫還覺得噁心,可臨到自己頭上怎麼就象中了毒似的。可見亂倫這東西儘管怎麼止,怎麼唾罵,一旦沾染上了,就難以自拔。對於女兒,我知道最初的原因歸於子的縱容,可對妹妹的呢?我不是照樣還念念不忘嗎?妹妹的訴説讓我內心深處的慾望躍躍試,要不是和女兒在熱乎頭上,我還能等到現在嗎?秀蘭最後那一眼幾乎挑起了我所有的慾望,是期待、是哀怨,又是縱容,那是對我這做哥哥的最赤的邀請,我知道如果我藉着這機會送他倆人回去,那麼今夜在牀上的必定是我們兄妹倆人,因為妹夫還沒有完全好實落,他還不能自己下牀。
村子裏又響起母牛的哞叫聲,這是牲口在咀嚼食物時發出悠閒的愜意的聲響,或者因了的發而難以自抑的叫聲。嗅着五月的麥香,在田間地畦上來回地走,回味着做父親的一點一滴地回憶。
隱約中看到不遠處有人影在晃,本想趕快離開,卻聽到有人在喊“福林。”
“哎!怎麼還在?”很自然地應諾着,聽得出是光着股長大的夥伴。
“來只煙吧。”走近了,柱子遞過來一支卷好的旱煙。
兩人蹲在田畦上,互相遞着火,明滅的煙火在麥田裏忽明忽滅。
“吃了嗎?”我噴了一口煙,看着他問。
“什麼時候了,還沒吃?”他反問,還是以前的那個格。
柱子是我小時候最好的夥伴,兩個人在一起就如親兄弟一般,一個蘋果掰了吃,用莊户人家的話説就是好的穿一條褲子。
“你老婆怎麼樣了?”他瞪着眼看我,柱子知道我老婆得的病。
“還那樣。”我深深地了一口煙,仰天吐了一圈煙。
“苦了你了,兄弟。”他狠狠地拍了我的大腿一下,拍得有點疼痛,有點麻木。
我看着他的臉,了一口煙噴在他的臉上“呵呵,知道兄弟苦,也不把老婆犒勞犒勞我。”
“切…我那老婆你要看的上就送給你。”他大方地説,我們兩個一向開玩笑開慣了。
“幹嗎送給我?送給我我還養不起,合用一個算了。”黑暗中我看着他的臉。
“你閨女個。”他口地罵着,我們這裏的農村,罵媳婦罵閨女可以,算親暱;要是罵老孃,那就算是惡毒了,非幹架不可。柱子生了兩個閨女,不算漂亮,很普通。
“你閨女沒長啊?”我反問着,自然不會惱。
“沒長還是閨女,傻。”他罵了我一句,湊近了小聲地説“你姨子東鄰家沒聽説?”
“聽説什麼?”我一時沒明白過來。
“把閨女睡了。”他説這話嚥了一口唾,我聽到他喉嚨咕嚕一聲。
早就聽子説起這事,只是沒得到驗證,一直以為也就是風言風語。
“你小子胡説什麼。”為了得到進一步證實,我擺出堅決不信的姿勢。
“誰胡説不是人。”他往前靠了靠“你弟媳婦親眼看到的。”臉變得有點脹紫,下面一下子翹起來,故作輕鬆的“真的?”
“那天你弟媳婦去他家借簸箕,看到那老東西鬼鬼祟祟地東看看西望望地進了屋裏,她好奇地跟了過去,還以為他家又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偷偷摸摸的事,可臨近門口,就聽那老東西説,別怕,你媽趕集去了。他家小風帶着哭腔説,爸,你別禍害我了。老婆一聽就莫名其妙,那時誰能往那方面想呢?雖説閨女早晚是人家的人,可也不能自己就留着用了。你説那老東西怎麼説,我這是禍害你?小風,都多少次了,你不是姿的也亂叫嗎?你娘現在想要我還不給她呢。你説這還是人話嗎?”
“那你老婆沒離開?”遠處麥田裏有風颳出刷刷的聲音。
“嘿,我那死老婆子天生就是愛打聽事的料,一聽這樣的事,就知道他們父女肯定有事。她拐過牆角走到門邊,那老東西也是大膽,連門都沒關,也許是因為是知道老婆趕集去了。你猜我老婆看到了什麼?”他説這話頓了一頓,像是用舌頭着嘴。
“她看到那老東西正在摸他閨女的腚溝。小風兩腿哆嗦着,臉都嚇紫了。我老婆嚇得大氣不敢出。老東西摸了一會,就去秦他閨女的嘴,小風躲閃着,可是被老東西擠到牀沿上沒地方躲了,就嗚嗚着不説話了。老東西一邊親着,一邊弓着,大概是要扣得更深。小風疼得直皺眉,不得不央求她爹,爸,別扣了,怪疼的。”
“那你把褲子了吧,老東西一臉貪婪相。小風只好解開褲子,兄弟,你知道我老婆看到了什麼?”
“快説吧。”我急不可耐地,彷彿是婷婷在眼前。
“白虎!他閨女是白虎。高高鼓鼓的,一條小縫,一都沒有。那老東西眼都綠了,直勾勾地怪嚇人。”柱子用手比畫着,彷彿他自己看到了。
“小風,你就是比你媽好看。老東西説着了自己的褲子。爹,小風嚇得往後退,可再也沒有退路了。來,把腿翹起來,他抓住他閨女的一條腿,一下子掀到炕上。別,你別!”
“都多少次了,還這樣。老傢伙分開了,把滿嘴胡茬湊上去,在閨女的上親了親,又用手扒開了,着女兒的豆豆,把舌頭進去。”
“瞎胡説!”聽得熱血沸騰,不自覺地説出這麼一句話“你瞎編的吧?”柱子賭咒發誓地“誰瞎編誰是王八。你閨女個,那麼不相信人。”
“那老東西他閨女?”柱子氣地“你弟媳婦説的,當時她那個噁心,沒法提了。老東西了一會,小風開始哼哼起來,他才抱着閨女的股,讓她跪趴着,從背後幹她。看他們父女兩個的練程度,肯定是幹過好多次了。媽的,這老東西真有福。”柱子恨恨地罵着。
“怎麼?你羨慕了?”我心底裏有股快意的覺。
“誰羨慕了?我是説那老東西竟然連閨女也做,還,還像狗那樣?”我了一口煙,平靜一下心“他自己的閨女,他願做,誰管得着。”其實我內心裏想的一直是這個姿勢。
“也是,反正早晚是人家的人,閒着也是閒着。嘿嘿。”柱子不懷好意地笑,我把煙股扔到地上,用腳踩了踩,站起來,手搭在柱子的頭上用力地把柱子的頭擺到一邊“什麼閒着也是閒着?別人的事還是少管吧。”看我要走的樣子,柱子也站起來“怎麼?就走了?”
“不走你管飯啊?”我沒好氣地,柱子大概言猶未盡地想重温一下,亂倫這東西説起來真的讓人覺刺。可我哪有這功夫,被起來的慾望膨脹着,腦子裏老是婷婷那青澀的身體,柱子説的這種經歷已經讓我罷不能了,內心的慾望蓬蓬起來,這世界真的不是我一個人對女兒有這種想法,看看剛才的柱子不也是津津樂道嗎?其實每個男人都對自己的女兒有慾望,只是多年來的傳統道德束縛了人的觀念和行為而不敢衝破罷了。想着想着雞巴高高地翹着,每一走路都覺得礙事,在黑暗中,往下摁了摁一直翹起的雞巴,循着麥田的地畦往家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