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臉上清淚幾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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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的心裏對未來,沒有喜悦,甚至談不上期盼。兄妹結婚自然不可能有高堂可拜,也沒有參宴的賓客,只有喜婆興沖沖的開始三聲高喊:“新人入房!”話音剛落,人們就簇擁着她早早進了房間裏。她麻木地透過喜帕的縫隙盯着自己的腳尖,雪白的襪,鮮紅的繡鞋,一個等待着夫君的失了心的新嫁娘。
這就是夜融雪這一夜的真實寫照。窗上新貼的雙喜字剪紙和各吉祥如意的圖案,竟有些寂寞寥落。沒過多久,房門被推開了,進來的是新郎。
“你們都下去,剩下的不用管了。”她聽得見他的呼聲,稍有些重,應該是喝了酒。她沒有説話,也沒有動,任憑沉重的鳳冠壓在腦袋上,好半晌,遮擋多時的帕子才被輕輕挑開,他的手在顫抖。
高大英的夜驥影身穿大紅喜服,額上系硃紅暖玉絛帶,堅毅深刻的面容在燭光下倒有幾分脆弱,目光炯炯,深深的鐫刻着她的身影,如痴如醉,曾經有悲哀苦痛,如今歡喜白頭。
他對她疲倦的臉視無睹,大手在芙蓉面上細細留戀,忍不住低嘆道:“我的娘子…我的融融…”她別開臉,垂目問道:“他現在有沒有人照顧?你答應了我,替他治好傷就送他出去的。”
“你不用擔心,他在別館裏好好的,有一位故人在照顧他。”説完屋子裏便安靜下來,大紅喜燭在鎦金台上默默燃燒。她雖然沒有抬頭看,可仍能地察覺到他炙熱的目光緊緊膠着在自己身上。
“還有一件事,”她略有些遲疑“炎草什麼時候給我?”頓時,室內充斥他從內散發的強大怒氣,任是窗紗也染了他的冷殘暴怒而擺動。
“你還是無時無刻都在想他?!”聲音陰鶩冷冽,毫不掩藏翻湧而出的殺意。
“只要能救他的事,我都願意去做,更何況,這是你的諾言。”他眯眸,一手掐在她的脖子上慢慢縮緊,幾乎是壓抑着怒氣咬牙道:“你要清楚,你已經是我的子了!”手指慢慢收攏,一點點扼緊,此刻掌心的細膩脆弱無比。
“放、放開…”呼困難,夜融雪拼命掙扎,隨着他鬆手,身軀就軟軟癱在了牀上。氣憤地三兩下除了鳳冠和簪飾,狠狠瞪進他森冷的幽深中。他眼中的暴戾風暴般聚攏肆“你説,你是誰?!”咬咬,她轉開臉“我是…你新娶的子。”他怒漸斂,融化成一片柔和神,手輕託過她的下巴,無視她倔強冷凝的神。
“沒錯,你是我的新娘。我已經等得太久太久呵,誰知道有沒有一百年呢…終於,終於…”
“你、你做什麼?!”她小白兔般驚跳起來,連忙拽住自己的衣領。要保護自己…袖子下的雙拳攥起,內從丹田提一股真氣…“你的內力武功早就失效了,何必費力?”他不在意地輕笑。
“你喝的茶水和沐浴的水裏,都下了足量的軟功散。”
“給我解藥。”他搖搖頭,一把將她的身子攬進懷裏,低低笑道:“既不是毒,何來解藥?等你真正的屬於我,再要回你的武功也不遲。何況,你的功夫大部分還是我教的。”伴着笑聲,他結實的膛在她耳際嗡嗡震動。
“真正…屬於你?”她喃喃重複,其中含義不道自明。
頓時心如死灰。縱然她有現代人的觀念,可一個女子的身心又豈是能均分給兩個男人呢?一個沒有選擇的選擇,應該怎麼做呢?
“你難道不想要麼?就算他和你在一起,每月勉強靠三次運功來壓制,又有多少子好活呢,每次他吐血,你卻只能在一邊乾着急,那種心如刀絞的覺你已經受夠了,不是嗎?”他在她耳邊催眠似的言語,眼底浮出志得意滿的興味。
“我要…”顧不得心頭劇烈的哀痛,她告訴自己:目的只有一個,取得炎草,想要紫陌好好的、好好的活下去。
“你一直都是我的,我的寶貝…”他輕捧住她的臉,在上印下一個吻,然後又不滿足似的加深了這個吻,氣息纏,輕憐愛。
“你知道嗎?你總有讓人失心的魔力,讓人離不開放不下…在這世上,我比任何人都珍愛你,卻也比任何人都怨恨你!只要你一直乖乖地陪在我身邊,我什麼都願意為你做!”抬手掉髮髻上的一象牙瑪瑙簪子,欣賞青絲如瀑,絲絲尤沾梨花香,只見她楚楚眉眼含淚,小臉發白,神情驚慌,更是説不出的嬌怯惹人憐,讓人看得不住心動神搖。
“來,讓我好好看看你。”話音未落就三兩下解開一層層的喜服,潔白的肌膚上只餘繡着鴛鴦的小巧肚兜和輕薄的褻褲,若隱若現的誘惑十足。
又是眨眼的功夫,連最後的一丁點蔽體之物也飄飄落地,他忍不住貪婪地注目眼前的美景:美好飽滿的酥,不盈一握的纖,滑膩如雪的腿雙害羞的併攏,無力遮掩腿間粉的桃源…“大、大哥,不要看我,求求你,求求你…”夜融雪極力想把自己藏進被子裏,窘迫又害怕。窘迫的是,不曾赤身體躺在別的男人身下“傻孩子。”他輕笑,指尖肆意連,受肌膚絲一般的觸。
“好、好,我不看你,那我就好好地品嚐品嚐。”驀地,他垂首吻向圓潤的肩頭,濕潤的舌尖沿着體曲線一路曖昧向下滑行,猛地一下子吻上前的那抹櫻紅,突如其來的刺使小人兒嚇得低呼一聲。
他彷彿專心致志,時而細細咬,時而狂野,嘖嘖有聲,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響迴盪在未放下帷帳的偌大喜房中,夾雜着隱隱壓抑的女嬌。
“唔…不要這樣…不行,啊!”被他的舌充分疼愛過的一抹櫻紅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映襯着雪愈顯妖嬈。他似乎要對兩邊“平等待遇”馬上又含住另外一邊認真吻起來。
直到它們都站立着翹着微微搖擺,閃着濡濕的光澤,似乎是刻意在勾引他的目光。他輕笑,喉嚨裏發出深沉磁的笑聲,手指狀若無意一般,分別在兩朵綻的紅櫻上蕩地彈。隨後聽見她小聲的泣,連忙起身深深地吻住,舌頭放肆地纏上她的,故意津纏,似獎勵似安撫。
“不要?為什麼不要?”打趣般眨眨眼,雙瞳在瞥見她紅腫濕潤瓣時越發幽深。
“在我看來,它們可是很高興地在求我呢。”自小倍受大哥無私疼愛、包容和教導的夜融雪,哪曾見過他彬彬有禮的謙和外表下隱藏的、面對心愛之人充滿慾望的成男子呢?地覺到尖酥麻飽漲,她的臉“唰”的酡紅,自覺羞窘,再沒有抬臉的餘地了。
她一絲一毫的變化豈能逃得過他的眼睛,他內心澎湃不已,多少年來一點點萌生的超越血親的情誼逐漸累積,焚燒了所有的理智和侷限。
此時此刻他的心靈,他的體,無一不在喧囂鼓譟,瘋狂吶喊:擁有她!她是我的,永遠是我的!一想到心愛女子不解風情,早已和他的親弟弟相許終身,豈能不痛徹心扉!
一想到他們也曾這樣被翻紅,切纏綿,他就無法控制迸發的恨意!他恨!同樣是一脈相連的兄弟,他為何入不了她的眼?
“大哥,放開我,我…”眼見他渾身突然瀰漫的陰森恨意,她扭動手臂掙扎,卻正正對上他意味深長的冰冷笑容,如此喜怒無常,頓覺驚懼。
“放開你?死了這份心吧!”他咬牙道,圍在她上的手勒得她生疼。盛怒未消,他又突然醉嘆息:“不能放你走,你可知…我這輩子,卻也是無法解!”就在她以為他安靜下來的時候,他忽然一把拉開她的玉腿,惹來一聲驚叫,熱辣辣的目光直直盯着腿間可憐顫抖的嬌花,喃喃念道:“我還沒有得到你,怎麼能罷休呢?”她羞得淚珠大顆大顆滾出眼眶,無地自容“求求你,別這樣,大哥…”大燈影正亮,牀上鋪着鴛鴦合歡錦被已有些凌亂,牀帷隱隱擺動,若有似無的温甜香氣沿着麒麟香爐怡然噴出,徒添幾分趣情。牀內傳來女子斷斷續續的哭泣哀求聲和男人間或的低低讚歎、啞聲。
再一看,正是那新婚夫顛鸞倒鳳,宵一刻值千金。美貌女子玉雪肌體,長髮披散,蛇一樣柔媚的身子顫抖扭動,臉上清淚幾許,腿雙卻被硬擺成最蕩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