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三十八至四百四十回料理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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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三十八)一個時辰很快就過去了,而那時候年僅二十二歲的天之棟倒也已經把那十幾個天藥門的弟子都給全部診完脈了。但是無一例外的是,那十幾個天藥門的弟子也都已經全部死亡了,而且全部也都是被一招致命的。這樣的一副十幾條人命突然躺在了這橋和山上的情景,如果讓一般的人看到了也實在是會看得骨悚然的。
是以不用分説的,那時候的天之棟所能夠做到的,也就只有為那些已經死掉了的天藥門弟子挖個坑而後填埋而已。但是那時候的天之棟倒也並不是因為憐憫那些欺負過他的天藥門弟子而為他們埋葬的,而只是因為生怕那些天藥門的弟子的屍體嚇到經過這橋和山上的人們(就例如説是那個非常刁蠻的被天之棟打了小的小女孩),就只是這樣而已。
至於那個自稱為“龍哥”的武功非常了得的傢伙,這個時候倒是在這橋和山上尋找着他今晚所想要食用的食材。畢竟為死者埋葬像這樣無聊的事情並不是一個俠者所會去做的事情,至少那龍哥是這麼認為的,所以他也便完全不幫助天之棟把那些被他打死了的天藥門弟子埋葬掉了。
因為,沒有一個俠者會特意把他自己打死的壞人用泥土埋葬起來,因為這就是一般的俠者的天!
再之後,也沒有經過多長的時間,那年僅二十二歲的天之棟也已經把那些天藥門的弟子給埋葬完畢了,而這個時候那個出去找食材的自稱為“龍哥”的傢伙也嘻嘻哈哈地回來了,而且他的手上也提着不少的田雞。可以想象得到,他手中的那些田雞應該是在那一條恰好能夠稱之為“小溪”的小溪附近捉到的。
“龍哥,你在那一條小溪附近抓到了田雞以作為我們今晚的晚餐食材了是嗎?”見到那龍哥捉了一大串的田雞走回來,天之棟笑了笑,也便對着那龍哥這麼發問了。
那龍哥笑了笑,也即回答説:“是啊,天小子。不知道為什麼的這橋和山上的田雞異常的肥美,也許是因為這橋和山上的蚊子也特別的肥美吧!所以,我們兩個人今晚就有一頓不錯的烤田雞可以吃了。”
“烤田雞?”
“對啊!”那龍哥用手指彈了一下他提着的那一些田雞的其中一隻,也即接着説道“這烤田雞説來也可以算是一道極具風味的菜式吧。這麼一想,難道龍哥我也可以算是一個大廚嗎?唔…哈哈哈哈,那種事情當然是不可能的!如果懂得烤田雞的傢伙就是大廚,那麼這個世界上的大廚倒還真的是比這個世界上的田雞的數量還要多呢!”那龍哥説着這話的時候,倒也又“哈哈哈哈”地大笑了起來。可以猜測,這個自稱為“龍哥”的傢伙除了武功高強之外,至少還有哈哈大笑的才能。
天之棟笑了笑,也又説:“既然這樣,那麼龍哥我們兩個人也就比賽一下,看誰的烤田雞做得更美味吧!”
“比賽烤田雞?”
“是的。”天之棟從那龍哥的手中拿走了半數的田雞,也即又接着説道“既然龍哥和我天之棟兩個人也都懂得烤田雞,那麼難道就不想看看到底誰的烤田雞水平更加高超嗎?”(四百三十九)這是一個挑釁,這絕對就是一個賭上“烤田雞大王”的稱號的驚天地泣鬼神的烤田雞挑釁了!那自稱為“龍哥”的傢伙很快也就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沒有任何猶豫的那龍哥也即非常快地答應了那個天之棟的挑釁了。
因為即使是像“烤田雞”這樣的非武鬥的領域,強者也絕對不允許自己輕易地落敗,這是作為一個真正的強者的真正的信條!那龍哥深信着這樣一條鐵則,所以他也就更加不能夠拒絕天之棟那樣的烤田雞挑釁了。
“那麼除了田雞之外,我們還能夠使用什麼食材呢?”又稍微思考了片刻之後,那龍哥望了望那自信滿滿的天之棟,也便對着他又這麼發問了。
天之棟笑了笑,倒也沒有任何猶豫地回答説:“我們雙方都不能夠使用除了田雞之外的任何的食材,但是調味料卻是可以任意使用,因為這裏本來也就是什麼調味料都沒有!這是純粹的烤田雞的比賽,這是純粹的烤田雞火候的比鬥!”現在的天之棟的那不知道哪裏來的自信,實在是強大得非常讓人驚訝的。
但是,對此那自稱為“龍哥”的傢伙卻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是以他輕蔑地笑了笑,也説:“呵呵呵,龍哥我烤田雞烤了十幾年,烤田雞的水平已經可以算是爐火純青了,我就看看天小子你到底是到達了什麼樣的烤田雞水平吧!”
“呵呵,龍哥,輸掉了可不能夠怨任何的人哦!”
“呵呵呵,這一句話龍哥我原封不動地還給天小子你!”兩個人又在那邊嘰裏呱啦地説着一些與烤田雞沒有任何關係的閒雜話,兩個人也都對着那快要變黑的天空“哈哈哈哈”而又充滿自信地大笑了起來。這在一般的路人看來,完全是看不出來這兩個看上去非常有默契的男人竟然也才剛認識不久的。
再之後,隨隨便便地生了個火,再隨隨便便地來了幾把田雞串起來用的比較硬的細樹枝之後,兩個人的烤田雞大賽也便正式開始了。
“對了,龍哥,我們的手中也都並沒有刀,那麼我們又怎麼把那些田雞的內臟都給挖出來呢?”當正眼望着那些活生生的田雞的時候,天之棟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也便對着那龍哥非常坦白地這麼發問了。
那倒也是,即使是再沒有料理常識的人也都知道,如果要吃田雞的話那麼把那些田雞的內臟先挖出來再對田雞進行料理,那也可以算是對吃田雞有一些心得的正常人的想法吧!
但是聽到了那天之棟的話語之後,那自稱為“龍哥”的傢伙哈哈大笑了一下,倒也説:“哈哈哈,沒有刀子也就用手直接把那些田雞的肚子撕開又或者是用你的那尖鋭的手指甲把那些田雞的肚子給劃開而後再把那些內臟掏出來吧!那樣子做不到,那麼天小子你就自己直接把那些什麼也都沒有進行處理的田雞串到硬樹枝上來烤吧!”(四百四十)“直、直接串起來烤?”
“哈哈哈哈,這是你的問題,難道還需要龍哥我親自為天小子你處理那些田雞嗎,哈啊?”那自稱為“龍哥”的傢伙用着一種鄙視的眼神又望了望那就在他身旁的天之棟,也即又接着説道“不要忘記了,這是身處於大自然之中的我們兩個人的烤田雞的勝負!要在這大自然之中生存下來,什麼時候都得靠自己!想要藉助別人的幫助,那種想法一出現的時候如果你是一個人在那大自然之中的話那個時候天小子你也差不多該去死了,因為那個時候絕對不可能會有人出來幫助你!”這話剛説完,那龍哥倒也又開始保持着他的沉默並繼續對他所捉的那些田雞進行處理了。他的手法是那麼的純,實在不像是一個誇誇其談的大男人來的。
不,更準確地説,應該是那自稱為“龍哥”的傢伙也許是一個料理的能手,儘管那龍哥本就不認為他自己是一個廚藝非常高超的中年男人。
“也對…既然這是身處於大自然之中的我和龍哥兩個人一對一的烤田雞比賽,那麼即使是遇上了什麼樣的問題也應該自己去解決那才比較妥當。”聽完了那自稱為“龍哥”的傢伙的話,天之棟自言自語地這麼説着,也便又自己動手去處理那些田雞了。但是,想來就直接什麼都不處理就把田雞拿去烤那樣子應該是贏不了那個烤了那麼多年田雞的龍哥的,是以在又思考了片刻之後,天之棟也便只能夠是採用那龍哥所介紹的方法去處理那些田雞的內臟而已。
對,天之棟所選擇的那種處理田雞的方法不是別的,也正是使用他自己的手指甲把那些田雞的肚子劃開再把那些田雞的內臟直接掏出來!這種處理活生生的田雞的手法儘管看上去是那麼的殘忍,但是比起直接用手把它們的肚子撕開的那種方法來説也已經算是比較仁慈的做法了,因為直接用手把那些田雞的肚子撕開給那些田雞帶來的疼痛要比用手指甲劃開它們的肚子給它們(田雞)帶來的疼痛要大太多了!
“龍哥,其實你會不會覺得這樣對待那些田雞太不人道了呢?”把那些田雞都處理完並把那些田雞都串在了硬樹枝之上並把那些田雞拿去烤之後,天之棟望着那燒得正旺的洪洪烈火,也便對着那就坐在火篝另一邊的那龍哥這麼發問了。
但是聽到了天之棟那發問之後,那自稱為“龍哥”的傢伙突然對着那無比漆黑的天空大笑了一下,卻是回答説:“哈哈哈哈,這種事情請你不要在剛剛那麼做了之後也才問好嗎,天小子?在這個地方,你不把那些田雞捉起來並烤來吃,那麼你也就會餓死!弱強食這本來就是大自然之中的硬道理,哪裏還有人會為了像這樣的小事而在思考人不人道像那麼無聊的問題呢!對於人來説,自己能不能夠活下去那也才是最需要去思考的問題,如果吃什麼東西都在思考那種問題的話那麼這個世界上的所有能夠吃的東西不就都變得不能夠吃了嗎,大白痴!”這話剛説完,那龍哥倒也又對着天空狂笑了。但是他的笑聲之中卻完全覺不到一絲的高興,能夠覺得到的,也就只有一絲的無奈,無奈,以及無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