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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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三樓陽台一眼望過去,一片綠油油的稻田,微風一吹,稻穗緩緩飄動,像芭蕾舞星翩翩的起舞。
筱竹臨窗而立,筱竹一次又一次望着遠遠的巷口,珍是否回來了。
珍是筱竹多年前在南部認識的朋友,她是一位自由的美工設計師。在她租來的套房裏有電腦、傳真機和小型的影印機。
她和筱竹認識是在一次因筱竹任職的外貿公司要開發新款的男用公事包,公司派筱竹和珍接洽,經過兩、三次的會面,她們變成了朋友。
這時筱竹已經有一個談了三年戀愛的男友。
只是她的這段戀情雖然長,但筱竹卻無法在這段情中安定,雖然那男孩對她一直有一份痴傻的深情。
開始時,筱竹並沒有拒絕男孩的追逐,她像所有追求的女孩一樣收到代表愛情的玫瑰,美麗的燭光晚會、漫的相擁而舞,還有一次一次的長吻…
只是這些,都沒讓筱竹覺得愛情帶給她的快樂。她曾試圖在男孩熱烈的擁吻中抱緊他,她想借着體的貼合
起她靈魂深處的愛情,但…
她失望了。
筱竹還記得她第一次去珍的住處時,當珍把長髮挽上,換上一件寬鬆的t恤,t恤下只有一雙修長的腿,她貼靠近筱竹身邊,要她和她一樣趴在地板上,一起看她的設計稿時,她的臂膀緊挨着筱竹,筱竹直覺得喉頭一陣乾渴。
那天,珍在筱竹要走時,還衝動地抱住了她,她的部貼靠着筱竹的身子,一種柔軟的觸覺從筱竹的頭部滑到她的全身。
筱竹像被蜂的螫叮到般,倉皇而去。
那個下午,她一個人在餐廳坐到到夜來臨。
筱竹沒有回去,她去找她那相戀三年的男友。筱竹見了他,一手就環住他的肩,急切的、近乎瘋狂的吻着他…
那次後,她再也沒去找她相戀的男人。
她的男人名叫夏磊。
之後…
她就突然去了法國,一點消息都沒給他。
夏磊到現在還不知道為什麼她就突然從他的生命消失。幾年過了,他始終無法明瞭,他和筱竹的愛情怎會像風一樣散掉了呢?
現在筱竹又回來了,他們在同一塊土地上呼着、生活着,可是卻從未碰面,難道他們就註定了永不相見嗎?
珍,二十七歲。
鵝蛋臉,水汪汪的眼睛,水盈盈的皮膚,是那種全身充滿女人味的女人。
“我十五歲的進修,就發現自己是同戀。”珍從t省一路飛來,當她知道筱竹在法國得了
神焦慮症時,她飛到法國,陪她住了一陣子。
筱竹在t省和珍在一起後,她沒法接受自己是個同戀的事實,她逃開了,她逃開了夏磊,逃開了珍,也逃開了和她生活有關係的人。
但是…
她並沒有因為這樣忘了憂愁、忘了害怕。
筱竹無法再讓自己和異約會。她仍然不停的喜歡和珍一樣的女人,同時的,她也不停的自責。
後來…
她完全的封閉自己,然後住進了醫院。
珍出現在法國時,她的勇敢、她的面對自我、她對情的認真,把筱竹的結一一的打開了。